第885章 歸來（6）

　「父親，我認為綱手大人肯定具備開啟輪迴眼的資質。」宇智波佐助道。

　「你因何認定綱手大人具備開啟輪迴眼的資質？」宇智波富岳問道。

　「其中原因是綱手大人給我的感覺已不遜色六道仙人給我的感覺。」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宇智波富岳眉頭微挑。

　「你的意思是，綱手大人的實力已不輸六道仙人的實力？」宇智波富岳問道。

　「應該是這樣。」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應該！？」宇智波富岳問道，「也就是說，你並不確定綱手大人的實力是否比肩六道仙人的實力？」

　「因我從未見過綱手大人與六道仙人全力出手的場景，所以，我不確定綱手大人的實力是否已不輸六道仙人的實力。」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輪迴眼不是擁有查明一個人的實力的能力麼。」宇智波富岳道。

　「綱手大人與六道仙人都是感官敏銳之人。」宇智波佐助解釋道，「暗中用輪迴眼探查綱手大人與六道仙人的實力只會讓我陷入被動處境。」

　「你暗中用輪迴眼探查六道仙人的實力會被六道仙人發現，我相信。」宇智波富岳道，「但是，我不相信綱手大人也能發現你暗中用輪迴眼探查她的實力。」

　「我在妙木山修行的時候，曾用輪迴眼暗中探查日向大人的實力。」宇智波佐助道，「父親，我的力量（輪迴眼的曈力）剛延伸至日向大人周圍，日向大人就發現我的探查行為。」

　「面對我的探查行為，日向大人只是提醒我以後不要用輪迴眼暗中探查自己人。」

　「待到日向大人離開妙木山，我詢問當時在場的六道仙人——日向大人為何能提前發現我的探查行為。」

　「六道仙人回答說——日向大人周圍存在一種特殊力場。」

　「按照六道仙人的說法推測，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具備反偵察能力？」宇智波富岳問道。

　「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不只具備反偵察能力。」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宇智波富岳問道。

　「在六道仙人的猜想中，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至少還具備防禦能力。」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力場吧？」宇智波富岳問道。

　「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力場。」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看不見、摸不著的力場怎麼會有防禦能力？」宇智波富岳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們看不見、摸不著日向大人的力場不等於日向大人的力場不存在力量。」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佐助，一郎的特殊力場是通過力量抵消的方式實現防禦吧？」宇智波鼬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對！」宇智波佐助回答道，「哥哥，日向大人的特殊力量確實是通過力量抵消的方式實現防禦。」

　「佐助，除反偵察能力與防禦能力外，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我只知道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具備反偵察能力與防禦能力。」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六道仙人沒把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的其他能力告訴你？」宇智波富岳問道。

　「六道仙人也不知道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六道仙人是真不知道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還是不想對你言明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宇智波富岳問道。

　「父親，我是六道仙人的弟子——我與六道仙人的關係比日向大人與六道仙人的關係親密。」宇智波佐助回答道，「有鑒於此，如果六道仙人真知道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不可能不告訴我。」

　「父親，六道仙人對佐助的指導是盡心盡力的指導。」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富岳道，「通過六道仙人指導佐助的態度可知，六道仙人認可了他與佐助的師徒關係。」

　聽見宇智波鼬的話，宇智波富岳自言自語道：「看來，六道仙人是真不知道日向一郎的特殊力場還具備什麼能力。」

　語畢，宇智波富岳對宇智波佐助道：「佐助，要是你與鼬也能擁有類似的特殊力場，該多好。」

　「父親，我與哥哥也可以擁有類似的特殊力場——只要我與哥哥努力修煉。」宇智波佐助對宇智波富岳道。

　宇智波佐助的話語吸引了宇智波富岳與宇智波鼬的注意力。

　「你說的話是真的——你與鼬真可以擁有類似的特殊力場？」宇智波富岳有些激動的問道。

　「我與哥哥有機會開啟特殊力場。」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佐助，你是依據什麼認為你我有機會開啟特殊力場？」宇智波鼬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哥哥，日向大人的特殊力場又叫做自然力場。」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沒聽明白。」宇智波佐助道。

　「游曳在日向大人的自然力場中的力量是自然能量。」宇智波佐助道。

　「明白了。」宇智波鼬恍然道。

　「鼬，你明白了什麼？」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鼬問道。

　「父親，佐助說我與他有機會開啟自然力場的原因是我與他皆修煉仙術。」宇智波鼬回答道。

　（從本質上說，妙木山的『仙術?蛙組手』屬自然力場——雖說『仙術?蛙組手』只是自然力場雛形。）

　「佐助，仙術能幫你與鼬開啟自然力場？」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仙術能幫我與哥哥開啟自然力場——只要我與哥哥能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的自然力場的知識是不是來自六道仙人？」宇智波富岳問道。

　「正是。」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想必六道仙人也擁有自然力場吧？」宇智波富岳問道。

　「六道仙人也擁有自然力場。」宇智波佐助回答道，「當然，六道仙人的自然力場與日向大人的自然力場有區別。」

　「畢竟六道仙人的修行方式與日向大人的修行方式不一樣。」

　「仙術修煉者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就能順理成章的開啟自然力場？」宇智波富岳問道。

　「是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還以為仙術修煉者需掌握一定技巧才能開啟自然力場——即便仙術修煉者已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宇智波富岳道。

　「仙術修煉者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就能自然而然的開啟自然力場。」宇智波佐助道。

　「什麼樣的境界算高深境界？」宇智波富岳問道。

　「高深境界的標準是仙術修煉者有能力在普通狀態下驅使身旁的自然能量。」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回答完，宇智波富岳與宇智波鼬反應不一——宇智波富岳一臉平靜，宇智波鼬眉頭微皺。

　「仙術的高深境界好像不難達到麼。」宇智波富岳道。

　「不。」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富岳道，「父親，按照佐助說的標準，我想絕大部分仙術修煉者無法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

　這一刻，宇智波富岳面露詫異之色。

　「鼬，你確定絕大部分仙術修煉者無法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宇智波富岳問道。

　「我十分確定。」宇智波鼬回答道。

　「佐助，你是認為仙術的高深境界容易達到，還是認為仙術的高深境界很難達到？」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父親，我的觀點與哥哥的觀點一致——仙術的高深境界很難達到。」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換言之，你也認為絕大部分仙術修煉者無法把仙術修煉至高深境界？」宇智波富岳問道。

　「是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聽你說標準時，並不覺得仙術的高深境界很難達到。」宇智波富岳問道，「佐助，仙術的高深境界究竟難在什麼地方？」

　「說明仙術的高深境界究竟難在什麼地方前，我想先解說一下何謂仙術。」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知道何謂仙術。」宇智波富岳道。

　「我清楚你知道何謂仙術。」宇智波佐助道，「但是，我敢肯定你對仙術的瞭解並不透徹。」

　「我不否認我對仙術的瞭解並不透徹。」宇智波富岳道。

　「鑒於你對仙術的瞭解並不透徹，我認為我應該先向你解說仙術。」宇智波佐助道。

　「一定要先解說仙術？」宇智波富岳問道。

　「只有先解說仙術，你才能更好的瞭解仙術的高深境界究竟難在什麼地方。」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既如此，你就跟我說說仙術。」宇智波富岳道。

　「所謂仙術是……」宇智波佐助述說道，「……仙術修煉者的戰鬥方式是先通過吸納自然界中的自然能量進入仙人模式，再使用仙術……」

　「……以上就是仙術的基本信息。」

　「明白了。」宇智波富岳道。

　「父親，我現在說說仙術的高深境界究竟難在什麼地方。」宇智波佐助道。

　「你說，我聽。」宇智波富岳道。

　「修煉仙術有成的仙術修煉者若想驅使身旁的自然能量，需先進入仙人模式……」宇智波佐助述說道，「……自然界跟人體是兩個差異很大的系統……」

　「……所以，一般仙術修煉者很難在普通狀態下驅使身旁的自然能量。」

　聽完宇智波佐助的述說，宇智波富岳沉思。

　一會兒後。

　結束沉思的宇智波富岳問道：「仙術的高深境界難在人契合自然界的程度提升艱難？」

　「你的理解沒有錯——仙術的高深境界就是難在人契合自然界的程度提升艱難。」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六道仙人有沒有教你如何契合自然界？」宇智波富岳問道。

　「六道仙人有教我如何契合自然界。」宇智波佐助回答道，「只不過——」

　「把話說完。」宇智波佐助道。

　「六道仙人教授的方法很籠統。」宇智波佐助道。

　「六道仙人是如何教的？」宇智波富岳問道。

　「止欲靜心。」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完了？」宇智波富岳問道。

　「六道仙人就只對我說了『止欲靜心』四個字。」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沒說錯——六道仙人教授的方法是很籠統。」宇智波富岳道。

　「原來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宇智波鼬道。

　宇智波鼬的話讓宇智波富岳感到奇怪。

　「鼬，你先前不知道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鼬問道。

　「佐助沒對我說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宇智波鼬回答道。

　「佐助，你沒對鼬說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我對哥哥說『止欲靜心』四個字時，沒提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怎麼不對鼬說明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宇智波富岳問道。

　「首先，哥哥不知道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不會給哥哥帶來任何負面影響。」宇智波佐助回答道，「其次，我認為不知道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的哥哥反而更容易通過止欲靜心加快自身契合自然界的速度。」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道：「你的考慮，有一定道理。」

　「哥哥，你不會怪我沒對你說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吧？」宇智波佐助朝宇智波鼬問道。

　「佐助，你不對我說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是為我好。」宇智波鼬回答道。

　「你不怪我就好。」宇智波佐助道。

　「佐助、鼬，想必你們兩人已用止欲靜心的方式修煉仙術。」宇智波富岳對宇智波佐助與宇智波鼬道。

　面對宇智波富岳的話，宇智波佐助與宇智波鼬齊齊點頭。

　見此，宇智波富岳接著道：「我想知道止欲靜心是否真有助於你們兩人契合自然界。」

　「父親，還是由我來解答你心中的疑惑。」宇智波佐助對宇智波富岳道，「畢竟哥哥先前不知道止欲靜心能助人契合自然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