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平定（20）

　「我不是心懷惡意之人。」五代水影道。

　「如此，你不用擔心六道仙人會厭惡你。」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我們回歸大災話題。」五代水影道。

　「好。」宇智波佐助道。

　「有六道仙人出手幫忙，我相信世界不會被大災毀滅。」五代水影道，「只是——」

　「請把話說完。」宇智波佐助道。

　「為應對大災，六道仙人可能無暇他顧。」五代水影道，「換言之，大災降臨時，肯定會有大量民眾喪生。」

　「你是在擔心民眾在大災中死傷慘重？」宇智波佐助問道。

　「我擔心民眾在大災中死傷慘重。」五代水影回答道。

　「五代水影，你不用擔心民眾會在大災中死傷慘重。」宇智波佐助道。

　「也就是說，你們有辦法保護民眾免受大災影響？」五代水影問道。

　「不。」宇智波佐助低聲回答道，「我們沒辦法保護民眾免受大災影響。」

　這一刻，五代水影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你說你們沒辦法保護民眾免受大災影響？」五代水影面色驚訝的問道。

　「我是說我們沒辦法保護民眾免受大災影響。」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既如此，你為何讓我不用擔心民眾會在大災中死傷慘重？」五代水影問道。

　「我們若能盡快結束大災，民眾就不會因大災死傷慘重。」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盡快！？」五代水影問道，「倘若我們無法盡快結束大災，民眾就會因大災死傷慘重吧？」

　「是這麼回事。」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先前說照美冥來霧隱忍者村的目的是幫助霧隱忍者村順利度過未來的大災。」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提及照美冥的用意，宇智波佐助明白。

　「我沒說照美冥大人來霧隱忍者村的目的是保護霧隱村民免受大災影響。」宇智波佐助道。

　「幫助霧隱忍者村順利度過未來的大災與保護霧隱村民免受大災影響不矛盾。」五代水影道。

　「在你看來，幫助霧隱忍者村順利度過未來的大災與保護霧隱村民免受大災影響不矛盾。」宇智波佐助道，「在我看來，幫助霧隱忍者村順利度過未來的大災與保護霧隱村民免受大災影響有矛盾。」

　「五代水影，在大災過去前，照美冥大人無暇顧及霧隱村民。」

　「我率霧隱忍者村無條件投降後，霧隱村民自動成為火之國國民。」五代水影道，「宇智波佐助，我不希望霧隱村民變成不受待見的二等國民。」

　「你多慮了。」宇智波佐助道，「霧隱村民絕不會變成不受待見的二等國民。」

　「可是，你們已然把霧隱村民視為二等國民。」五代水影道。

　「這話從何說起？」宇智波佐助問道。

　「火之國高層只派照美冥來霧隱忍者村意味火之國高層根本不重視霧隱村民。」五代水影回答道，「或者說，火之國高層根本不在意霧隱村民會在大災中死傷多少。」

　「你誤會了。」宇智波佐助道。

　「我誤會了什麼？」五代水影問道。

　「五代水影，人來多了沒用。」宇智波佐助道。

　「影級強者都集中在木葉才好，對吧？」五代水影問道。

　「木葉至多留守三名影級強者。」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的回答讓五代水影吃了一驚。

　「難道火之國高層不管木葉？」五代水影問道。

　「不是高層不管木葉，而是高層管不了木葉。」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什麼叫做『火之國高層管不了木葉』？」五代水影問道。

　「高層管不了木葉的意思是高層無法讓木葉村民免受大災影響。」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回答理解成火之國高層無暇顧及木葉村民？」稍作思索的五代水影問道。

　「你的理解不正確。」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不正確！？」五代水影問道，「莫非火之國高層有時間顧及木葉村民。」

　「你想差了。」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宇智波佐助，我到底該如何理解你說的話？」五代水影問道。

　「高層無法讓木葉村民免受大災影響是指高層無力讓木葉村民免受大災影響。」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無力！？」五代水影道，「火之國的影級強者可不少。」

　「即便忍界所有影級強者齊聚木葉，也無力讓木葉村民免受大災影響。」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說的是影級強者——日向一郎與六道仙人等人不屬於影級強者。）

　「你說的是真的？」五代水影問道。

　「當然是真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怎麼會這樣！」五代水影一臉驚駭的開口道。

　「這就是大災的可怕。」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大災的可怕程度超出我的想像。」五代水影道。

　「在大災面前，強如六道仙人，也需全力以赴。」宇智波佐助道，「故而，大災的可怕程度超出你的想像，實屬正常。」

　「確實如此。」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通過我前面說的話，我相信你應該已弄清楚霧隱村民並未變成二等國民。」宇智波佐助道。

　五代水影先點點頭，然後開口道：「宇智波佐助，我心裡有些許想法。」

　「願聞其詳。」宇智波佐助道。

　「因霧隱忍者村與火之國的戰爭，霧隱忍者折損良多。」五代水影道，「接下來，為應對大災，我希望火之國高層能少抽調霧隱忍者。」

　（在五代水影眼裡，火之國高層肯定會抽調霧隱忍者前往他處應對大災。）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問道：「你是不是想把霧隱忍者留在霧隱忍者村？」

　「是的。」五代水影回答道。

　「我知道你關心霧隱村民。」宇智波佐助道，「問題是，你只顧及霧隱忍者村的行為不合適。」

　「我知道我只顧及霧隱忍者村的行為不合適。」五代水影道，「只是，我只能如此。」

　「值得慶幸的是，不會有第三人知曉你在大災面前只顧及霧隱忍者村。」宇智波佐助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五代水影問道。

　「五代水影，高層無意抽調霧隱忍者應對大災。」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火之國高層無意抽調霧隱忍者應對大災？」五代水影問道。

　「高層應對大災的方案，我看過。」宇智波佐助回答道，「所以，我知道高層無意抽調霧隱忍者應對大災。」

　說到此處，宇智波佐助頓了頓，繼續道：「五代水影，你只顧及霧隱忍者村的行為讓我意識到你並未完全理解我先前說的話的意思。」

　「什麼叫做『我並未完全理解你先前說的話的意思』？」五代水影問道。

　「就算所有霧隱忍者都留在霧隱忍者村，霧隱村民也不可能免受大災影響。」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我並不指望霧隱忍者能讓霧隱村民免受大災影響。」五代水影道。

　「你指望什麼？」宇智波佐助問道。

　「我只是希望霧隱村民能少受大災影響。」五代水影道。

　「霧隱村民無法少受大災影響——即便所有霧隱忍者都留在霧隱忍者村。」宇智波佐助道。

　「你為何說霧隱村民無法少受大災影響？」五代水影問道。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答五代水影的問題，而是開口道：「五代水影，照美冥大人先前在霧隱忍者村宣揚大災時，並未把大災的信息說透徹。」

　「現在，我讓你瞭解大災的全部信息。」

　「你把大災的全部信息告訴我後，我就能弄清楚霧隱村民無法少受大災影響的原因？」五代水影問道。

　「是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既如此，你就把大災的全部信息告訴我。」五代水影道。

　「所謂的大災是指……」宇智波佐助述說道。

　一段時間後。

　聽完宇智波佐助的述說，五代水影一臉震驚的問道：「宇智波佐助，『無限月讀』真有如此厲害？」

　「我對『無限月讀』的描述是陳述，不是形容。」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的回答讓五代水影沉默。

　見五代水影不說話，宇智波佐助問道：「五代水影，難道你不相信我對『無限月讀』的描述？」

　「『無限月讀』的威力超出我的理解範圍。」五代水影回答道。

　「『無限月讀』就是如此厲害。」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還真是能人輩出。」五代水影道。

　（在宇智波佐助講述大災信息的過程中，五代水影通過詢問瞭解了宇智波帶土一方的信息。）

　「錯了。」宇智波佐助道。

　「錯了！？」五代水影一臉疑惑的問道，「哪裡錯了。」

　「不管是宇智波斑，還是宇智波帶土，都已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五代水影想了想，問道：「你不承認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是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不想承認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我理解。」五代水影道，「只不過，即便你不承認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世人也會把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視為宇智波一族的人。」

　「我並不只是口頭上說我不承認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佐助道。

　「什麼意思？」五代水影問道。

　「我已把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從宇智波一族的族譜中除名。」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回答完，五代水影面露意外之色。

　（五代水影沒想到宇智波佐助會把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從宇智波一族的族譜中除名。）

　「你成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五代水影問道。

　「沒錯。」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五代水影道。

　「意料之外！？」宇智波佐助問道，「莫非你以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是我哥哥？」

　「對。」五代水影回答道，「從宇智波鼬回歸木葉起，我一直以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是宇智波鼬。」

　「你如此認為的理由是什麼？」宇智波佐助問道。

　「有些事，沒必要追根究底。」五代水影回答道。

　「我好奇。」宇智波佐助道。

　「好奇！？」五代水影問道，「宇智波佐助，你不會是在擔心宇智波鼬跟你爭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吧？」

　「不。」宇智波佐助回答道，「我一點也不擔心哥哥跟我爭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說到這裡，宇智波佐助頓了頓，繼續道：「其實，我是希望哥哥成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可惜，哥哥始終不願成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既如此，你沒必要追問我以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是宇智波鼬的理由。」五代水影道。

　「我的好奇心很重。」宇智波佐助道。

　「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五代水影道。

　「你越不肯說，我越好奇。」宇智波佐助道，「五代水影，我『希望』你跟我說說你以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是哥哥的理由。」

　（宇智波佐助說到『希望』一詞時，有意加重說話語氣。）

　把宇智波佐助的態度看在眼裡的五代水影開口道：「我可以說我以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是宇智波鼬的理由。」

　「只是，我希望你不要誤以為我有意挑撥你與火之國高層的關係。」

　「你是不是有意挑撥我與高層的關係，我自有判斷。」宇智波佐助道。

　「但願你不會誤判。」五代水影道。

　「我不會誤判的。」宇智波佐助道。

　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五代水影開口道：「宇智波鼬回歸木葉後，過去的一些事情真相大白了。」

　「宇智波佐助，我以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是宇智波鼬的理由是先前的我把宇智波鼬視為火之國高層手裡的刀——」

　五代水影剛說到『刀』字，宇智波佐助就打斷五代水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