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章 平定（18）

　「你的態度很重要——雖說你無權向我承諾你們不會逼迫霧隱忍者攻打大名府所在城市。」五代水影道。

　「你高估我了。」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我並沒有高估你——你的態度真的很重要。」五代水影道。

　「我是不是必須發表意見？」宇智波佐助問道。

　「你有權拒絕發表意見。」五代水影回答道，「只是，我期待你發表意見。」

　「給我幾分鐘——我想好好想想。」宇智波佐助道。

　「當然可以。」五代水影道。

　聽見五代水影的話，宇智波佐助沉思。

　一兩分鐘後。

　結束沉思的宇智波佐助開口道：「五代水影，我的意見是霧隱忍者的情感應該得到照顧。」

　（在沉思中，宇智波佐助回想起原砂隱忍者並未協助火之國忍者部隊攻打原風之國大名府所在城市。）

　聞言，五代水影雙眼一亮。

　「宇智波佐助，謝謝你照拂霧隱忍者。」五代水影感謝道。

　「你的感謝，我收下了。」宇智波佐助道。

　「爽快。」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你若還有事要說，請繼續說事。」宇智波佐助道。

　五代水影先點點頭，然後問道：「照美冥復活了吧？」

　「照美冥大人早就復活了。」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照美冥大人！？」五代水影問道，「復活歸來的照美冥在火之國擔任要職？」

　「照美冥大人現在的身份是總理助理。」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總理助理！」五代水影道，「照美冥果然身居要職。」

　「位高權重的總理助理確屬要職。」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我從你嘴裡得知照美冥復活時，以為照美冥會接替我領導霧隱忍者村。」五代水影道，「沒想到照美冥已然躋身火之國中央。」

　「以後，照美冥怕是不會再回霧隱忍者村了。」

　「並非如此。」宇智波佐助道。

　「並非如此！？」五代水影一臉詫異的問道，「難道照美冥會接替我領導霧隱忍者村？」

　「我不清楚照美冥大人是否會接替你領導霧隱忍者村。」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那麼，什麼叫做『並非如此』？」五代水影問道。

　「五代水影，霧隱忍者村無條件投降的消息傳回木葉後，照美冥大人會立即從木葉啟程來霧隱忍者村。」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的說法不就是說明照美冥會接替我領導霧隱忍者村麼。」五代水影道。

　「照美冥大人來霧隱忍者村的目的是幫助霧隱忍者村度過未來的大災。」宇智波佐助解釋道。

　（隨著夕日紅與御手洗紅豆等人奔赴世界各地，火之國部分忍者已意識到夕日紅與御手洗紅豆等人準備幹什麼。）

　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五代水影怔了怔。

　一兩秒鐘後。

　回過神來的五代水影問道：「你嘴裡提及的大災不會是指照美冥先前在霧隱忍者村宣揚的大災吧？」

　「我嘴裡提及的大災正是照美冥大人先前在霧隱忍者村宣揚的大災。」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對照美冥的政變行動有所瞭解。）

　「照美冥先前在霧隱忍者村宣揚的大災是真的？」五代水影問道。

　「照美冥大人先前在霧隱忍者村宣揚的大災當然是真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怎麼會這樣。」五代水影滿臉不可思議的開口道。

　宇智波佐助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五代水影，道：「通過照美冥大人的宣揚，我相信你已知曉大災是什麼。」

　「五代水影，為應對未來的大災，已有很多火之國忍者行動起來。」

　「宇智波佐助，我一直以為照美冥宣揚世界會在未來遭遇一場毀滅性災難只是一種政變策略。」五代水影道。

　「照美冥大人宣揚世界會在未來遭遇一場毀滅性災難是一種政變策略。」宇智波佐助道，「不過，政變策略是政變策略，謊言是謊言——政變策略不等同於謊言。」

　「我把政變策略簡單視為謊言，是我的失誤。」五代水影道。

　「不久後，照美冥大人會抵達霧隱忍者村。」宇智波佐助道，「到時候，我希望你盡可能配合照美冥大人。」

　語落，想到什麼的宇智波佐助補充道：「在大災面前，助人就是助己。」

　（因照美冥曾意圖發動政變，宇智波佐助擔心五代水影不肯配合照美冥。）

　「你說得對——在大災面前，助人就是助己。」五代水影道，「宇智波佐助，待到照美冥抵達霧隱忍者村，我會盡可能配合照美冥——即便我到時候不再領導霧隱忍者村。」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我心中有些許疑惑。」五代水影道。

　「什麼疑惑？」宇智波佐助問道。

　「我疑惑我們是否能安然度過大災。」五代水影回答道。

　回答完，五代水影問道：「我們能安然度過大災嗎？」

　「五代水影，我們一定能安然度過大災。」宇智波佐助一臉堅定的回答道。

　五代水影看著臉色堅定的宇智波佐助，問道：「你就這麼有信心？」

　「我信心十足。」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因何信心十足？」五代水影問道。

　「我信心十足的原因是我們有底牌。」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能否跟我說說你們的底牌？」五代水影問道。

　「因你已是自己人，我可以把底牌告訴你。」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說，我聽。」五代水影道。

　「大災降臨時，六道仙人會出手幫我們。」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我希望你不要糊弄我。」五代水影皺眉道，「要知道，我已率霧隱忍者村無條件投降火之國。」

　「我沒有糊弄你。」宇智波佐助道。

　「如果你不想把你們的底牌告訴我，可以明說。」五代水影臉色不悅的開口道。

　五代水影的話語與神色顯示五代水影依舊認為宇智波佐助糊弄他。

　「我說的話是真話。」宇智波佐助道。

　「六道仙人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五代水影道，「你用六道仙人說事無異於糊弄我。」

　「六道仙人不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宇智波佐助道。

　「你用什麼證明六道仙人不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五代水影問道。

　「我的輪迴眼足以證明六道仙人不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五代水影想了想，問道：「你的輪迴眼來自六道仙人？」

　「正確的說法是我的輪迴眼與六道仙人有關。」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說的話理解成你的輪迴眼不是來自六道仙人？」五代水影問道。

　「你如此理解，不能算錯。」宇智波佐助回答道，「畢竟我的輪迴眼確實不是直接來自六道仙人。」

　「宇智波佐助，你的輪迴眼不是直接來自六道仙人意味你無法用你的輪迴眼證明六道仙人不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我知道你肯定清楚輪迴眼與六道仙人的關聯。」宇智波佐助道。

　「傳說，六道仙人擁有輪迴眼。」五代水影道。

　「如果六道仙人不存在，忍界怎麼可能流傳六道仙人擁有輪迴眼。」宇智波佐助道。

　「傳說當不得真。」五代水影道。

　「無風不起浪。」宇智波佐助道。

　「好吧。」五代水影道，「我退一步——把六道仙人視為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

　說到這裡，五代水影頓了頓，繼續道：「宇智波佐助，六道仙人生活的年代距今已上千年——我不相信六道仙人還活著。」

　「我從未說過六道仙人還活著。」宇智波佐助道。

　「也就是說，你們的底牌是一個死——」五代水影道。

　剛說到『死』字，五代水影的腦海就閃過一道靈光。

　「難不成日向先生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復活六道仙人？」五代水影問道。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答五代水影的問題，而是開口道：「五代水影，我也從未說過六道仙人已死。」

　「宇智波佐助，你把我搞糊塗了。」五代水影道。

　「六道仙人處於一種難以言述的特殊狀態。」宇智波佐助道。

　「你把話說清楚。」五代水影道。

　「說六道仙人活著吧，六道仙人只有靈魂、沒有肉體。」宇智波佐助解釋道，「說六道仙人死了吧，靈魂狀態的六道仙人有能力在必要的時候自行復活。」

　說到這裡，宇智波佐助頓了頓，繼續道：「活人既有靈魂，又有肉體。」

　「故而，只有靈魂、沒有肉體的六道仙人不算活人。」

　「死人不可能自己復活自己。」

　「所以，有能力自行復活的六道仙人不算死人。」

　「倘若你沒有說謊，六道仙人確實處於一種難以言述的特殊狀態。」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有六道仙人相助，我們一定能安然度過大災。」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你尚未拿出證據證明六道仙人正處於一種難以言述的特殊狀態。」五代水影道，「另外，六道仙人處於一種難以言述的特殊狀態是一回事，六道仙人出手幫你們是另一回事。」

　「換言之，你還需拿出證據證明六道仙人會出手幫你們。」

　「我能熟練運用輪迴眼，多虧了六道仙人。」宇智波佐助道。

　「什麼意思？」五代水影問道。

　「在過去一段時間裡，我一直在接受六道仙人的教導。」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回答完，宇智波佐助問道：「五代水影，你想不想見六道仙人？」

　（在宇智波佐助看來，最有力的證據就是讓五代水影與六道仙人見面。）

　宇智波佐助的問題一出口，五代水影直接進入呆滯狀態。

　把五代水影的神態看在眼裡的宇智波佐助開口道：「五代水影，請說出你的意願。」

　宇智波佐助的開口喚醒了處於呆滯狀態的五代水影。

　「宇智波佐助，我可以見到六道仙人？」五代水影問道。

　「你若想見六道仙人，我可以向高層申請。」宇智波佐助回答道，「高層批准後，我便帶你去見六道仙人。」

　「火之國高層批准的可能性大麼？」五代水影問道。

　「高層批准的可能性很大——只要你肯承諾你不會對外洩露六道仙人的任何信息。」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願意保密六道仙人的一切信息。」五代水影道。

　「如此，你與六道仙人見面的可能性大增。」宇智波佐助道。

　五代水影想了想，問道：「火之國高層批准我見六道仙人意味我就能見到六道仙人？」

　「是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火之國高層不需要徵求六道仙人的意願？」五代水影問道。

　「高層當然需要徵求六道仙人的意願。」宇智波佐助回答道，「五代水影，要是六道仙人不想見你，高層不會批准你見六道仙人。」

　「我還以為火之國高層不需要徵求六道仙人的意願。」五代水影道。

　「沒有人能無視六道仙人的意願。」宇智波佐助道。

　「是無人能無視六道仙人的意願。」五代水影道。

　語畢，五代水影話鋒一轉，問道：「宇智波佐助，你是通過六道仙人的指導才獲得輪迴眼吧？」

　「我開啟輪迴眼在前，獲得六道仙人的指導在後。」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是因輪迴眼才獲得六道仙人的指導吧？」五代水影問道。

　「你想差了。」宇智波佐助回答道，「六道仙人肯指導我的原因不是我擁有輪迴眼。」

　「你是通過什麼樣的方法獲得六道仙人的指導？」五代水影問道。

　「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相關事涉及你的隱秘？」五代水影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既如此，我換一個問題。」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你還想問什麼？」宇智波佐助問道。

　「六道仙人是否還有意願指導他人？」五代水影問道。

　聞言，宇智波佐助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