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平定（14）

　「我的說法存在什麼樣的謬誤？」千手扉間問道。

　「其他忍族囊括夜月一族以外的所有忍族。」千手柱間回答道，「扉間，我敢肯定忍界並非只有夜月一族上下無條件以夜月族長的意志為意志。」

　「聽你這麼一說，我發現我的說法是存在謬誤——忍界確實不會只有夜月一族上下無條件以夜月族長的意志為意志。」千手扉間道。

　「所以，你應該說大部分忍族上下並非無條件以本族族長的意志為意志。」千手柱間回答道。

　「對。」千手扉間道，「我是應該說大部分忍族上下並非無條件以本族族長的意志為意志。」

　說到此處，千手扉間再次問道：「現在你該相信大部分忍族上下並非無條件以本族族長的意志為意志了吧？」

　「我相信大部分忍族上下並非無條件以本族族長的意志為意志。」千手柱間回答道。

　「你相信就好。」千手扉間道。

　「扉間，我認為你先前的謀劃已然破產，你認為你先前的謀劃尚未破產。」千手柱間道，「現在，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獲取雲隱忍者的支持。」

　「獲取雲隱忍者的支持的前提是雲隱忍者向我們投降。」千手扉間道。

　「你說的對。」千手柱間道，「獲取雲隱忍者的支持的前提確實是雲隱忍者向我們投降。」

　說到此處，千手柱間問道：「如何迫使雲隱忍者向我們投降？」

　「第一步，我們要把夜月一族連根拔起——」千手扉間回答道。

　千手扉間剛說到『連根拔起』四個字，千手柱間就打斷千手扉間的話。

　「扉間，你打算用斬盡殺絕的方式對付夜月一族？」千手柱間問道。

　「是的。」千手扉間回答道。

　回答完，千手扉間解釋道：「哥哥，如果可以，我並不想用斬盡殺絕的方式對付夜月一族。」

　「問題是，四代雷影堅決不降。」

　「因四代雷影的態度，我只能對夜月一族痛下殺手。」

　「在處置夜月一族的問題上，真的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千手柱間問道。

　「在處置夜月一族的問題上，我們只有一種選擇——用斬盡殺絕的方式對付夜月一族。」千手扉間回答道。

　聞言，千手柱間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把千手柱間的歎氣聲聽在耳中的千手扉間開口道：「哥哥，在處置夜月一族的問題上，我希望你不要阻攔我。」

　「但願你的處置夜月一族的方式是對的。」千手柱間道。

　「我相信大部分高層都會認為我處置夜月一族的方式是對的。」千手扉間道。

　「扉間，你接著說如何迫使雲隱忍者向我們投降。」千手柱間道。

　千手扉間先點點頭，然後開口道：「第二步，運用木遁忍術破壞雲隱忍者村的所有建築。」

　「第三步，通過連續不斷的高強度戰鬥拖垮雲隱忍者。」

　「第三步結束後，雲隱忍者就會向我們投降？」千手柱間問道。

　「我是這麼認為的。」千手扉間回答道。

　「下面，你對我說說你打算如何獲取雲隱忍者的支持。」千手柱間道。

　「雲隱忍者向我們投降後，我會與雲隱忍族……」千手扉間道。

　隨著千手扉間的述說，千手柱間逐漸明白千手扉間獲取雲隱忍者的支持的方式。

　一會兒後。

　「扉間，你這樣做，妥當？」千手柱間問道。

　「我有分寸。」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既有分寸，我就不多說了。」千手柱間道。

　……

　——————————

　水之國。

　霧隱忍者村。

　水影堡。

　五代水影辦公室。

　五代水影一臉苦澀的看著身前的宇智波佐助，道：「宇智波佐助，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並不苛刻。」

　「五代水影，戰敗者應當有戰敗者的覺悟。」宇智波佐助道。

　「我想弄明白一件事。」五代水影道。

　「你想弄明白什麼？」宇智波佐助問道。

　「有多少火之國高層反對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五代水影問道。

　「你可以在投降後自行打探反對者的數量。」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想在現在弄清楚反對者的數量。」五代水影道。

　「你沒必要在現在弄清楚反對者的數量。」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我希望你回答我提出的問題。」五代水影道。

　面對五代水影的希望，宇智波佐助一言不發。

　把宇智波佐助的表現看在眼裡的五代水影問道：「是不是你不知道反對者的數量？」

　「我知道反對者的數量。」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既知道反對者的數量，我希望你把反對者的數量告訴我。」五代水影道。

　「我認為你不知道反對者的數量要好一些。」宇智波佐助道。

　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五代水影心中一動。

　「難道反對者的數量很多？」五代水影問道。

　「反對者的數量很多。」宇智波佐助回答道，「而且，反對者的數量比你想像的數量要多的多。」

　「宇智波佐助，究竟有多少火之國高層反對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五代水影問道。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答五代水影的問題，而是開口道：「我堅持我的觀點——你不知道反對者的數量要好一些。」

　這一刻，五代水影眉頭一皺。

　「宇智波佐助，你不把反對者的數量告訴我，我不率霧隱忍者村投降。」五代水影道。

　「你既執意想知道反對者的數量，我就如你所願。」宇智波佐助道。

　「說吧。」五代水影道。

　「沒有一位高層支持霧隱忍者村提出的投降條件。」宇智波佐助道。

　聞言，五代水影吃了一驚。

　「怎麼會這樣。」五代水影道，「按理，不應該所有火之國高層都反對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

　「畢竟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並不需要火之國付出多少代價。」

　「現實是，沒有一位高層支持霧隱忍者村提出的投降條件。」宇智波佐助道。

　「為何會沒有一位火之國高層支持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五代水影問道。

　問完，擔心宇智波佐助藉故拒絕回答的五代水影補充道：「宇智波佐助，我敢肯定你知道其中原因。」

　「五代水影，你應該回想一下你們過去做過的事。」宇智波佐助回答道，「我相信你能通過回憶想明白為何沒有一位高層支持霧隱忍者村提出的投降條件。」

　宇智波佐助回答完，五代水影立即回憶過往。

　一會兒後。

　回想起什麼的五代水影問道：「所有火之國高層都反對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的原因難道是照美冥政變一事？」

　「你的猜測已接近事實。」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說的話理解成我的猜測沒有正中靶心？」五代水影問道。

　「你的理解沒有錯。」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五代水影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宇智波佐助，靶心是不是照美冥之死？」

　「靶心正是照美冥之死。」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照美冥是自盡身亡。」五代水影道，「還有，我方並未強迫照美冥自殺。」

　「我知道照美冥是自盡身亡。」宇智波佐助道，「可是，照美冥死在了霧隱忍者村。」

　「另外，你們無法否認你們與照美冥之死有莫大關聯——即便你們並未強迫照美冥自殺。」

　「照美冥是死在了霧隱忍者村。」五代水影道，「而且，我方是無法否認我方與照美冥之死有莫大關聯。」

　「但是，火之國高層不能把照美冥之死全怪在我方頭上。」

　「要知道，我方也不希望照美冥自殺。」

　說到此處，五代水影問道：「我說我方不希望照美冥自殺，你信嗎？」

　「我相信你們不希望照美冥自殺。」宇智波佐助回答道，「畢竟一個活著的照美冥對你們的價值遠勝一個死去的照美冥對你們的價值。」

　「所以，火之國沒道理把照美冥之死全怪在我方頭上。」五代水影道。

　「世上沒道理的事有很多。」宇智波佐助道。

　聽見宇智波佐助的話，五代水影愣住了。

　兩三秒鐘後。

　回過神來的五代水影開口道：「確實如此。」

　「所以，你只能接受現實。」宇智波佐助道。

　「在一眾火之國高層中，照美冥跟綱手姬與日向一郎的關係最親密。」五代水影問道，「宇智波佐助，火之國高層開會討論我方提出的條件時，綱手姬與日向一郎是不是在會議上強硬反對我方提出的條件？」

　「我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五代水影道。

　「我沒列席高層的討論會。」宇智波佐助道。

　「依我看，你是不願意回答我提出的問題。」五代水影道。

　「我不是高層——我沒資格列席高層的討論會。」宇智波佐助道。

　「誠然，你不是火之國高層。」五代水影道，「但是，你在火之國兼併水之國的戰爭中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而且，還是你把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帶回木葉。」

　「宇智波佐助，火之國高層開會討論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時，肯定會咨詢你的意見。」

　「高層沒必要在會議中咨詢我的意見。」宇智波佐助道。

　「火之國高層開會討論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前，先獲得了你的意見？」五代水影問道。

　「是的。」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針對我方提出的投降條件，你給出了什麼意見？」五代水影問道。

　「我給出的意見是我不發表任何意見。」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沒騙我？」五代水影問道。

　「我沒必要騙你。」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這個年紀不可能如此謹慎。」五代水影道。

　「年齡不代表什麼。」宇智波佐助道。

　宇智波佐助的話讓五代水影眉頭一挑。

　「宇智波佐助，火之國高層不讓你參與討論會意味你不受火之國高層重視。」五代水影道，「或者說，火之國高層還是不待見宇智波一族。」

　聽見五代水影的話，宇智波佐助雙眼一瞇。

　「五代水影，你想挑撥宇智波一族跟高層的關係？」宇智波佐助問道。

　通過宇智波佐助的瞇眼行為與問話內容，閱歷豐富的五代水影意識到宇智波佐助對他產生了厭惡的情緒。

　於是，擔心宇智波佐助衝動的五代水影連忙回答道：「你別誤會。」

　「我只是想對你說說我心裡的看法——我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火之國高層的關係。」

　（在五代水影眼裡，宇智波佐助終究處於容易衝動的年紀。）

　「你真的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高層的關係？」宇智波佐助問道。

　「你應該相信我。」五代水影回答道，「我真的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火之國高層的關係。」

　「你我現在還是敵非友。」宇智波佐助道，「故而，你需要想辦法證明你真的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高層的關係。」

　說到此處，宇智波佐助問道：「你用什麼讓我相信你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高層的關係？」

　「將來，你我會在一個國度裡生活、一個政府裡共事。」五代水影回答道，「挑撥宇智波一族跟火之國高層的關係意味同時得罪你與火之國高層。」

　「宇智波佐助，從我的角度出發，同時得罪你與火之國高層，不符合我的利益。」

　「同時得罪我與高層，確實不符合你的利益。」宇智波佐助道。

　「你認可我說的話是不是意味你已相信我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火之國高層的關係？」五代水影問道。

　「我並未完全相信你無意挑撥宇智波一族跟高層的關係。」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還真是疑心甚重。」五代水影道。

　「五代水影，我給你一個建議。」宇智波佐助道。

　「什麼建議？」五代水影問道。

　「言多必失。」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你的建議，我接受了。」五代水影道，「我以後會注意的。」

　「還有，我想申明一點。」宇智波佐助道。

　「你想申明什麼？」五代水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