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平定（11）

　回答完，想起什麼的千手扉間補充道：「另外，也只有尾獸才能助強者快速提升實力。」

　「也就是說，滅世者是坐擁九頭尾獸的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問道。

　「滅世者正是坐擁九頭尾獸的宇智波帶土。」千手扉間回答道。

　「宇智波帶土是不是能同時控制九頭尾獸？」四代雷影問道。

　「宇智波帶土能同時控制九頭尾獸。」千手扉間回答道。

　「宇智波帶土是依靠寫輪眼的力量同時控制九頭尾獸，還是依靠輪迴眼的力量同時控制九頭尾獸？」四代雷影問道。

　（四代雷影認為宇智波帶土肯定會把長門的輪迴眼據為己有。）

　「宇智波帶土無法依靠寫輪眼的力量同時控制九頭尾獸——雖說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是萬花筒寫輪眼。」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就這麼肯定宇智波帶土只能依靠輪迴眼的力量同時控制九頭尾獸？」四代雷影問道。

　「木葉對寫輪眼的研究很深入。」千手扉間回答道，「故而，我十分肯定宇智波帶土只能依靠輪迴眼的力量同時控制九頭尾獸。」

　「近水樓台先得月！」四代雷影道。

　「可以這麼說。」千手扉間道。

　（千手扉間知道四代雷影言語中的『月』代指什麼。）

　「宇智波帶土移植輪迴眼後，能否百分百發揮輪迴眼的力量？」四代雷影問道。

　「根據我們的估計，宇智波帶土無法百分百發揮輪迴眼的力量。」千手扉間回答道，「畢竟宇智波帶土只是輪迴眼的移植者。」

　「你的意思是，只有長門才能百分百發揮輪迴眼的力量？」四代雷影問道。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只有輪迴眼的開眼者才能百分百發揮輪迴眼的力量。」千手扉間回答道。

　聽見千手扉間的回答，四代雷影愣了愣。

　一兩秒鐘後。

　回過神來的四代雷影問道：「難不成長門不是輪迴眼的開眼者？」

　「長門當然不是輪迴眼的開眼者。」千手扉間回答道。

　「二代火影，你憑什麼說長門不是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問道。

　「長門出身漩渦一族。」千手扉間回答道，「漩渦一族與森之千手一族是遠親。」

　「四代雷影，漩渦一族能否開啟輪迴眼，森之千手一族一清二楚。」

　「因漩渦一族在過去的遭遇，漩渦一族的倖存者流散各地。」四代雷影道，「也許，長門在不知名的地方獲得了奇遇，開啟了輪迴眼。」

　「你提及的情況，不可能存在。」千手扉間道。

　「你做出如此判斷的理由是什麼？」四代雷影問道。

　「我做出如此判斷的理由是輪迴眼是至高瞳術。」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把話說清楚。」四代雷影道。

　「如果長門是輪迴眼的開眼者，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在雲隱忍者村外的生死鬥不可能以長門戰敗身死的方式結束。」千手扉間道。

　「輪迴眼的開眼者不一定無敵於世。」四代雷影道，「在我眼裡，輪迴眼的開眼者至多比其他忍者具備某些優勢。」

　「你沒見過輪迴眼的開眼者，所以，我不奇怪你認為輪迴眼的開眼者不一定無敵於世。」千手扉間道，「在此，我要說明一點。」

　「你想說明什麼？」四代雷影問道。

　「四代雷影，輪迴眼的開眼者已不能算凡人。」千手扉間回答道。

　「不能算凡人！？」四代雷影問道，「二代火影，你不會是想說輪迴眼的開眼者是神吧？」

　「從某種角度上說，輪迴眼的開眼者與神無異。」千手扉間回答道。

　「荒繆至極。」四代雷影道。

　「如果不是我見過輪迴眼的開眼者，我也會覺得我剛才說的話荒繆至極。」千手扉間道。

　「反正我是不相信輪迴眼的開眼者與神無異。」四代雷影道。

　「六道仙人是輪迴眼的開眼者。」千手扉間道，「四代雷影，你可以想想六道仙人的事跡。」

　「六道仙人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四代雷影道。

　「六道仙人是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千手扉間道。

　「胡說八道。」四代雷影道。

　「雲隱忍者村先前不是擁有六道忍具麼。」千手扉間問道，「四代雷影，你怎麼會不相信六道仙人是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

　「六道忍具有『六道』兩字不代表六道忍具是六道仙人遺留下的忍具。」四代雷影道。

　「六道忍具的能力很強大。」千手扉間道，「忍界忍具皆不如六道忍具強大。」

　「我知道六道忍具的能力很強大。」四代雷影道。

　「六道忍具要不是六道仙人遺留下的忍具，不可能如此強大。」千手扉間道。

　「村子對六道忍具的瞭解勝過你對六道忍具的瞭解——雖說你正面抗衡過六道忍具。」四代雷影道，「根據村子對六道忍具的瞭解，六道忍具不是六道仙人遺留下的忍具。」

　說到這裡，四代雷影頓了頓，繼續道：「你既認為六道仙人是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想必對六道仙人的信息不陌生。」

　「我對六道仙人的信息是不陌生。」千手扉間道。

　「在世人的口耳相傳中，六道仙人是世界的創造者。」四代雷影問道，「二代火影，六道仙人是用什麼樣的武器創造世界？」

　「天沼矛。」千手扉間回答道，「傳說，六道仙人用天沼矛創造世界。」

　「在我看來，天沼矛之類的武器才能算六道仙人的忍具。」四代雷影道。

　千手扉間想了想，問道：「也就是說，無法創世或滅世的忍具不能算為六道仙人的忍具？」

　「六道仙人的忍具應該具備創世或滅世的能力。」四代雷影回答道，「幌金繩、七星劍、紅葫蘆、芭蕉扇與琥珀淨瓶皆不具備創世與滅世的能力。」

　「說來說去，你一直把六道仙人視為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千手扉間道。

　「六道仙人本就是虛無縹緲的神話人物。」四代雷影道。

　「算了。」千手扉間道，「關於六道仙人的話題，我們就談到這裡為止。」

　「你不想談，我不介意。」四代雷影道。

　千手扉間先點點頭，然後開口道：「四代雷影，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

　「什麼角度？」四代雷影問道。

　「我可以通過宇智波佐助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的說法直接把宇智波佐助定義為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問道，「二代火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宇智波佐助是輪迴眼的開眼者？」

　四代雷影的問題一出口，千手扉間立時一怔。

　一兩秒鐘後。

　回過神來的千手扉間回答道：「我拿不出證據證明宇智波佐助是輪迴眼的開眼者。」

　（輪迴結晶已化為輪迴之力——輪迴之力已被宇智波佐助吸收。）

　「你拿不出證據證明宇智波佐助是輪迴眼的開眼者意味宇智波佐助不一定是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道，「換言之，宇智波佐助也有可能是輪迴眼的移植者。」

　「世上哪有那麼多輪迴眼供人移植。」千手扉間道。

　「是啊。」四代雷影道，「世上哪有那麼多輪迴眼供人移植。」

　「你為何重複我說的話？」千手扉間問道。

　「假設六道仙人是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四代雷影回答道，「以假設為背景，在長門之前，千百年來，只有六道仙人擁有輪迴眼。」

　「問題是，六道仙人的時代距今已上千年。」

　說到此處，四代雷影問道：「二代火影，你不會以為六道仙人的輪迴眼能保存上千年的光陰吧？」

　「我並不認為六道仙人的輪迴眼能保存上千年的光陰。」千手扉間回答道。

　「六道仙人的輪迴眼不可能保存上千年的光陰意味長門無處移植輪迴眼。」四代雷影道，「由此可知，長門只可能是輪迴眼的開眼者，不可能是輪迴眼的移植者。」

　這一刻，千手扉間的思維飛速旋轉。

　（千手扉間在腦海中思考一件事——是否對四代雷影言明長門的輪迴眼來自宇智波斑。）

　見千手扉間思考，四代雷影接著道：「二代火影，在你拿不出證據證明宇智波佐助是輪迴眼的開眼者的情況下，你說宇智波佐助是輪迴眼的開眼者等同於說長門是輪迴眼的開眼者。」

　「四代雷影，長門的輪迴眼來自宇智波斑。」千手扉間道。

　（一番思考後，千手扉間決定對四代雷影言明長門的輪迴眼來自宇智波斑。）

　聞言，四代雷影眉頭一皺。

　「你說話越來越不著邊際了。」四代雷影道。

　「你是不相信長門的輪迴眼來自宇智波斑，還是不相信宇智波斑是輪迴眼的開眼者？」千手扉間問道。

　「長門的輪迴眼可能來自宇智波斑的前提是宇智波斑是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回答道，「二代火影，我從未聽說宇智波斑開啟輪迴眼。」

　「宇智波斑開啟輪迴眼的時間是在終末之谷一戰後。」千手扉間道。

　「宇智波斑的性格，文獻有記載。」四代雷影道，「根據文獻記載的宇智波斑的性格可知，宇智波斑一定會找初代火影雪恥——如果宇智波斑開啟輪迴眼的時間是在終末之谷一戰後。」

　「現實是，宇智波斑沒有找初代火影雪恥。」

　「宇智波斑是在即將老死的時候開啟輪迴眼。」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你還真是思維敏捷。」四代雷影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千手扉間問道。

　「思維敏捷的意思是你能在瞬息間想到如何用謊言補全漏洞。」四代雷影回答道。

　「我說的話是實話。」千手扉間道。

　「你知道宇智波斑是在即將老死的時候開啟輪迴眼意味你或火之國一直監視著宇智波斑。」四代雷影道，「我可不認為你或火之國會容忍假死脫身的宇智波斑一直活到壽命自然終結的那一刻。」

　「另外，你或火之國一直監視著宇智波斑意味宇智波斑的輪迴眼不可能落入長門手裡。」

　「因為我不相信你或火之國對宇智波斑的輪迴眼沒有佔有慾。」

　「火之國是在數年前才知曉宇智波斑是在即將老死的時候開啟輪迴眼。」千手扉間道。

　四代雷影看了一眼千手扉間，問道：「火之國是用什麼樣的方法知曉宇智波斑是在即將老死的時候開啟輪迴眼？」

　「火之國用什麼樣的方法知曉宇智波斑是在即將老死的時候開啟輪迴眼，我不能告訴你。」千手扉間回答道，「因為相關方法涉及機密。」

　「你想不到如何用謊言補全漏洞時，就用『涉及機密』搪塞我。」四代雷影道，「二代火影，你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說的話是真話。」千手扉間道。

　「沒誠意就是沒誠意。」四代雷影道。

　聽見四代雷影的話，千手扉間開口道：「這樣，我再換一個角度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

　「你還能從其他角度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一臉意外的問道。

　「當然。」千手扉間回答道。

　「我實是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從其他角度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道。

　「我知道的隱秘遠超你的想像。」千手扉間道。

　四代雷影想了想，開口道：「森之千手一族是忍界望族，你亦曾為木葉火影。」

　「故而，你說你知道的隱秘超過我的想像，我相信。」

　「你相信我知道的隱秘遠超你的想像就好。」千手扉間道，「要不然，我多言無益。」

　「二代火影，你還能從什麼角度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四代雷影問道。

　「我還能從輪迴眼的開眼條件證實長門並非輪迴眼的開眼者。」千手扉間回答道。

　聽見千手扉間的回答，四代雷影吃了一驚。

　「你知道輪迴眼的開眼條件？」四代雷影問道。

　「我知道輪迴眼的開眼條件。」千手扉間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