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平定（10）

　「你是不是認為無人能毀滅世界？」千手扉間問道。

　「沒有人能毀滅世界。」四代雷影回答道。

　「四代雷影，你的自認為是錯的——有人能毀滅世界。」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世人形容強者時，喜歡用『毀天滅地』一詞。」四代雷影回答道，「可是，世人用『毀天滅地』形容強者不等於強者真能毀天滅地。」

　「所以，沒有人能毀滅世界。」

　「你不相信有人能毀滅世界，我理解。」千手扉間道，「將心比心，我也不會輕易相信他人說某人能毀滅世界。」

　「這不是相信與否的問題。」四代雷影道，「世上不可能有人能毀滅世界。」

　「確實有人能毀滅世界。」千手扉間道，「四代雷影，我可以用我的名譽擔保我說的話。」

　聽聞千手扉間拿他的名譽擔保他說的話，四代雷影雙眼一瞇。

　「一百年來，有據可查的超級強者只有三人——初代火影、宇智波斑與長門。」四代雷影道，「可是，強如初代火影、宇智波斑與長門，也無力毀滅世界。」

　說到這裡，四代雷影頓了頓，繼續道：「數十年前，初代火影與宇智波斑在終末之谷生死鬥。」

　「終末之谷一戰造成的影響不過是地貌變化——世界依舊完好。」

　「一段時間前，長門與宇智波斑在村外生死鬥。」

　「二代火影，長門與宇智波斑在村外的生死鬥也就毀了半個雲隱忍者村、夷平了幾座山——世界仍舊存在。」

　「原來你是根據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實力判斷無人能毀滅世界。」千手扉間道。

　（千手扉間提及的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是指非六道狀態的宇智波斑與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一臉疑惑的問道，「誰是宇智波帶土？」

　「殺死長門的人是宇智波帶土——不是宇智波斑。」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見到的宇智波斑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四代雷影問道。

　「真正的宇智波斑已經死了。」千手扉間回答道，「你見到的宇智波斑是化身『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帶土。」

　「這怎麼可能。」四代雷影道。

　「日向一郎曾深入『曉』組織。」千手扉間道，「四代雷影，日向一郎對『曉』組織的瞭解遠勝你對『曉』組織的瞭解。」

　說到這裡，千手扉間頓了頓，繼續道：「火之國高層都知道『曉』組織中的宇智波斑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

　「也就是說，宇智波斑死於終末之谷一戰？」四代雷影問道。

　「當年，哥哥並沒有真正殺死宇智波斑——宇智波斑假死脫身了。」千手扉間回答道。

　「既如此，『曉』組織中的宇智波斑就有可能是真正的宇智波斑。」四代雷影道。

　「我們已利用某種方法證實『曉』組織中的宇智波斑是宇智波帶土。」千手扉間道。

　「你們是用什麼方法證實『曉』組織中的宇智波斑是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問道。

　「你沒必要知道我們是使用什麼方法證實『曉』組織中的宇智波斑是宇智波帶土。」千手扉間回答道。

　「心虛了。」四代雷影道。

　「我不說是因為我不方便說。」千手扉間道。

　「狡辯。」四代雷影道。

　「四代雷影，我要是想騙你，完全可以說宇智波斑死於終末之谷一戰。」千手扉間道，「要知道，世人皆認為宇智波斑死於終末之谷一戰。」

　「算了。」四代雷影道，「對現階段的我而言，『曉』組織中的宇智波斑是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不重要。」

　「確實是這麼回事。」千手扉間道。

　「為不影響後面的對話，我暫時用宇智波帶土代指『曉』組織的宇智波斑。」四代雷影道。

　「這樣最好。」千手扉間道。

　「現在，我們回歸正題。」四代雷影道。

　「應當如此。」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你是不是想跟我說初代火影與宇智波斑的戰鬥及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戰鬥是點到為止的戰鬥？」四代雷影問道。

　「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戰鬥是不是點到為止的戰鬥，我不發表意見。」千手扉間回答道，「畢竟我對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戰鬥過程不甚瞭解。」

　「不過，我可以肯定——哥哥與宇智波斑的戰鬥是真真正正的生死鬥。」

　「你既肯定初代火影與宇智波斑的戰鬥是真真正正的生死鬥，就該明白世上不可能有人能毀滅世界。」四代雷影道。

　「四代雷影，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千手扉間道。

　「你想問什麼？」四代雷影問道。

　「你是不是以為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實力代表忍者實力的最巔峰？」千手扉間問道。

　「難道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實力不代表忍者實力的最巔峰？」四代雷影反問道。

　（因宇智波帶土殺死長門，四代雷影把宇智波帶土視為超級強者。）

　「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實力當然不代表忍者實力的最巔峰。」千手扉間回答道。

　「按照你的說法，世上還有人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道。

　說到此處，四代雷影問道：「二代火影，誰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現階段，在活著的忍者中，勝過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忍者有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千手扉間回答道，「四代雷影，當下，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代表忍者實力的最巔峰。」

　（千手扉間只知道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你提及的漩渦鳴人是不是指四代火影的兒子、前九尾人柱力？」四代雷影問道。

　（因宇智波一族的遭遇，四代雷影對宇智波佐助有所瞭解。）

　「正是他。」千手扉間回答道。

　「二代火影，你說日向一郎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我有四五分相信。」四代雷影道，「畢竟我側面打探過日向一郎的實力。」

　「你說宇智波佐助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我有兩三分相信。」

　「畢竟霧隱忍者村被宇智波佐助打得節節敗退。」

　「另外，宇智波佐助的眼睛是輪迴眼。」

　「可是，我一點都不信漩渦鳴人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有些事，你不知道。」千手扉間道，「所以，你不相信漩渦鳴人勝過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實屬正常。」

　「我不知道什麼？」四代雷影問道。

　千手扉間沒有回答四代雷影的問題，而是開口道：「如果不是漩渦鳴人真的勝過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我怎麼可能對你說漩渦鳴人勝過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我又不糊塗——我不可能不清楚你不會相信漩渦鳴人勝過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你說的話跟我提出的問題無關。」四代雷影道。

　「你未歸降，我不能對你說某些機密事。」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我想向你鄭重申明一點。」四代雷影道。

　「你想申明什麼？」千手扉間問道。

　「不是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四代雷影回答道。

　「你可以根據我說話時的語氣與神態判斷我說的話的真假。」千手扉間道。

　「你是一位優秀的領導人。」四代雷影道，「故而，你說話時的語氣與神態不代表什麼。」

　「偽裝？」千手扉間問道。

　「正是。」四代雷影回答道。

　「四代雷影，你還可以通過你掌握的信息判斷我說的話的真假。」千手扉間道。

　「倘若根據我掌握的信息判斷你說的話的真假——二代火影，從你對我說第一句話起，至此刻，你說的話沒幾句是真話。」四代雷影道。

　「你的說法出乎我的預料。」千手扉間道。

　「我的說法出乎你的預料，不奇怪。」四代雷影道，「換做你是我，我相信你的說法肯定跟我的說法一致。」

　「或許吧。」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在我眼裡，日向一郎與宇智波佐助至多持平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道。

　「漩渦鳴人呢？」千手扉間問道。

　「一個失去尾獸的前人柱力不可能持平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回答道。

　「你對漩渦鳴人不以為然的行為，暫且放到一旁。」千手扉間道，「現在，我就想知道你認為日向一郎與宇智波佐助至多持平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的理由。」

　說到此處，千手扉間問道：「四代雷影，你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認為日向一郎與宇智波佐助至多持平哥哥、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日向一郎掌握木遁忍術，宇智波佐助擁有輪迴眼。」四代雷影回答道，「故此，在我看來，日向一郎是第二個初代火影，宇智波佐助是第二個長門。」

　「原來如此。」千手扉間道。

　「你明白就好。」四代雷影道。

　「你的邏輯是錯的。」千手扉間道。

　「我認為我的邏輯沒錯。」四代雷影道。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千手扉間道，「四代雷影，你若堅持認為你的邏輯沒錯，隨你。」

　「你這是無話可說了。」四代雷影道。

　「從某種角度上說，我確實是無話可說了。」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我想做一個假設。」四代雷影道。

　「什麼假設？」千手扉間問道。

　「假設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回答道。

　「你做如此假設的目的是什麼？」千手扉間問道。

　「我想弄明白一件事。」四代雷影回答道。

　「如果你想弄明白的事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千手扉間道。

　「甚好。」四代雷影道。

　「說事吧。」千手扉間道。

　「你說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代表忍者實力的最巔峰意味再無忍者勝過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四代雷影道，「同時，你還說世上有人能毀滅世界。」

　說到此處，四代雷影問道：「二代火影，難道滅世者是——」

　不等四代雷影把話問完，已然聽出四代雷影想問什麼的千手扉間打斷四代雷影的詢問。

　「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是救世者，不是滅世者。」千手扉間道。

　「在你的說法中，只有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勝過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四代雷影道，「換言之，其他忍者至多持平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

　「二代火影，根據初代火影、宇智波斑、長門與宇智波帶土無力滅世可知，沒有人能毀滅世界——如果日向一郎、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不是滅世者。」

　「某些人無力在今天毀滅世界不等於某些人無力在不久後毀滅世界。」千手扉間道。

　「提升實力不是吃飯喝水。」四代雷影道，「越是實力強大的人，提升實力的難度就越大。」

　「單憑自身，實力越強的人，確實越難提升實力。」千手扉間道，「可是，沒人規定強者只能依靠自身提升實力。」

　四代雷影想了想，問道：「借助外力提升實力？」

　「對。」千手扉間回答道，「四代雷影，外力可以助強者快速提升實力。」

　千手扉間回答完，四代雷影的腦海閃過一道靈光。

　「你提及的外力是不是指尾獸？」四代雷影問道。

　「我提及的外力正是指尾獸。」千手扉間回答道，「強者可以利用尾獸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