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平定（9）

　「惠子，我認為柱間大人一方不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的理由有兩點——其一，柱間大人一方的能人不在少數；其二，柱間大人一方的勢力很強大。」日向一郎回答道。

　「柱間大人一方確實是要人有人、要勢力有勢力。」漩渦惠子道，「但是，我依舊認為柱間大人一方很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

　「你為何認定柱間大人一方很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日向一郎問道。

　「根據我瞭解到的情況，柱間大人一方的思想還未統一。」漩渦惠子回答道。

　「柱間大人一方的思想遲早會統一。」日向一郎道。

　「如果柱間大人一方的思想不能在綱手大人卸任前統一，你與柱間大人的秘密交易可以判定失敗。」漩渦惠子道。

　「柱間大人是理想主義者。」日向一郎道，「如果柱間大人一方按照柱間大人的想法運轉，柱間大人一方的思想是難以在綱手卸任前統一。」

　「現實是，柱間大人一方是按照猿飛顧問的想法運轉。」

　「或者說，柱間大人一方是按照千手顧問的想法運轉。」

　「所以，我不擔心柱間大人一方的思想不能在綱手卸任前統一。」

　「一郎，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漩渦惠子道，「柱間大人一方能否履行完應盡的義務，我們拭目以待。」

　「好。」日向一郎道，「惠子，柱間大人一方能否履行完應盡的義務，我們拭目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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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邸。

　綱手辦公室。

　綱手看著漩渦惠子，問道：「惠子，是不是一郎有事找我？」

　「綱手大人，不是一郎有事找你，而是我有事找你。」漩渦惠子回答道。

　「說事吧。」綱手道。

　「十幾分鐘前，一郎讓我想辦法讓世人知曉他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漩渦惠子道。

　漩渦惠子說完，綱手臉色微變。

　「你答應了？」綱手問道。

　「我不能不答應。」漩渦惠子回答道。

　「惠子，你不該答應的。」綱手道。

　「其實，我也不想答應。」漩渦惠子道，「只是，我沒辦法不答應。」

　「我沒考慮你的難處。」綱手道，「是我失言了。」

　「現在，我立即去找一郎——惠子，我會設法讓一郎放棄對外宣揚他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

　語落，綱手起身。

　見綱手打算去勸說日向一郎，漩渦惠子一邊站起來，一邊開口道：「綱手大人，你萬不可去勸說一郎。」

　漩渦惠子的話讓綱手感到意外。

　「惠子，你為何說我萬不可去勸說一郎？」綱手一臉驚訝的問道。

　「如果你去勸說一郎，我們在私底下做的事很有可能被一郎察覺。」漩渦惠子回答道。

　聽見漩渦惠子的話，綱手眉頭一皺。

　「一郎不至於因我的勸說察覺我們在私底下做的事吧？」綱手問道。

　「綱手大人，你勸說一郎放棄對外宣揚他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等同於你想讓一郎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漩渦惠子回答道，「一郎見你還希望他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肯定會起疑心。」

　「畢竟一郎清楚你我皆知曉他與柱間大人的秘密交易。」

　「一郎是會起疑心。」綱手道。

　「一郎起疑心意味一郎會親自調查。」漩渦惠子道，「一旦一郎親自調查，我們在私下做的事十有八九會曝光。」

　「聽你這麼一說，一郎還真有可能因我的勸說察覺我們在私底下做的事。」綱手道。

　「所以，我認為你萬不可去勸說一郎。」漩渦惠子道。

　「惠子，幸虧有你。」綱手道，「要不然，我可能就誤了大事了。」

　「綱手大人，我能想到的，你肯定也能想到。」漩渦惠子道，「所以，即便沒有我，你也不會誤事。」

　說到這裡，漩渦惠子頓了頓，繼續道：「此刻，你只不過是一時心急而已。」

　「你這是在顧全我的顏面。」綱手感謝道，「謝謝。」

　「你我一體——你用不著感謝我。」漩渦惠子道。

　聞言，綱手笑了笑。

　笑完，綱手問道：「惠子，你是不是有辦法應對當下的局面？」

　「很抱歉。」漩渦惠子一臉歉意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如何應對當下的局面。」

　「你沒必要對我說抱歉。」綱手道。

　「綱手大人，你是否有辦法應對當下的局面？」漩渦惠子問道。

　「一時半會間，我想不到辦法應對當下的局面。」綱手回答道。

　「這可如何是好。」漩渦惠子一臉憂慮的開口道。

　綱手想了想，問道：「惠子，一郎讓你辦事時，有沒有規定時間？」

　「一郎沒有規定時間。」漩渦惠子回答道。

　「你是否有辦法拖延一段時間？」綱手問道。

　「你想多些時間考慮應對之法？」漩渦惠子問道。

　「是的。」綱手回答道。

　「我會想辦法拖延時間。」漩渦惠子道，「只是，我沒辦法拖延太久。」

　「你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綱手道。

　「我明白了。」漩渦惠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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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後。

　雷之國。

　雲隱忍者村。

　雷影堡。

　四代雷影辦公室。

　四代雷影看著身前的千手扉間，問道：「二代火影，你就不怕我派人把你抓起來？」

　「四代雷影，你們要是能抓住我，我隨你們處置。」千手扉間回答道。

　「『飛雷神之術』。」四代雷影道。

　「即便我不動用『飛雷神之術』，你們也抓不住我。」千手扉間道，「畢竟現如今的雲隱忍者村已沒有六道忍具。」

　「二代火影，你別小瞧了雲隱忍者——即便你實力強大。」四代雷影道。

　聞言，千手扉間輕聲一笑。

　笑完，千手扉間臉色一正，道：「四代雷影，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

　「倘若你找我的目的是來勸降，我建議你免開尊口。」四代雷影道。

　「不要罔顧現實。」千手扉間道，「四代雷影，認清現實對雲隱忍者村有好處。」

　「只有戰死的雲隱忍者，沒有投降的雲隱忍者。」四代雷影道。

　「你想讓雲隱忍者全部戰死？」千手扉間問道。

　「我的意思是，天無絕人之路。」四代雷影回答道。

　「天留生機不代表人留生機。」千手扉間道。

　聽見千手扉間的話，四代雷影臉色一變。

　「你想幹什麼？」四代雷影質問道。

　「我不想幹什麼。」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們想幹什麼？」四代雷影問道。

　「我們也不想幹什麼。」千手扉間回答道。

　「既如此，你為何說天留生機不代表人留生機？」四代雷影問道。

　千手柱間沒有回答四代雷影的問題，而是開口道：「回答你的問題前，我想先跟你說說土之國大名。」

　說到此處，千手柱間問道：「土之國大名的下場，你聽說了吧？」

　「當然聽說了。」四代雷影回答道。

　回答完，四代雷影開口道：「二代火影，我沒想到你們如此狠毒。」

　「土之國大名的下場與我們無關。」千手扉間道。

　這一刻，四代雷影看千手扉間的目光充斥異樣。

　把四代雷影的異樣目光看在眼裡的千手扉間開口道：「土之國大名的下場是日向一郎一人為之。」

　「日向一郎是火之國高層。」四代雷影道。

　「公是公，私是私——日向一郎的私人行為與火之國無關。」千手扉間道。

　「是日向一郎親手屠戮土之國大名一族，還是日向一郎派人屠戮土之國大名一族？」四代雷影問道。

　「日向一郎命紅蓮屠戮土之國大名一族。」千手扉間回答道，「四代雷影，紅蓮是日向一郎的私屬。」

　「二代火影，你是不是與日向一郎有矛盾？」四代雷影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千手扉間問道。

　「你的態度讓我這麼想。」四代雷影回答道。

　「我跟日向一郎沒矛盾。」千手扉間道。

　「欲蓋彌彰。」四代雷影道。

　「我是不希望你誤會火之國。」千手扉間道。

　說到這裡，千手柱間話鋒一轉，道：「四代雷影，我相信你知道我提及土之國大名的下場的用意。」

　四代雷影順著千手扉間的話，問道：「你是想說土之國大名的下場就是我的下場？」

　（四代雷影已在心裡對千手扉間與日向一郎的關係有了自我判定，所以，四代雷影沒有在意千手扉間轉移話題的行為。）

　「土之國大名的下場很有可能是你的下場——如果你選擇頑抗到底。」千手扉間回答道。

　「我族上下皆願為雲隱忍者村流盡最後一滴血。」四代雷影道。

　「二代雷影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後輩！」千手扉間道。

　「如果二代雷影大人在世，我想二代雷影大人的選擇肯定跟我的選擇一致。」四代雷影道。

　「四代雷影，我瞭解二代雷影。」千手扉間道，「在我看來，如果二代雷影在世，他的選擇肯定不會跟你的選擇一致。」

　「因為二代雷影不會把夜月一族帶上絕路。」

　「你終究是外人——身為外人的你不可能比我更瞭解二代雷影大人。」四代雷影道，「所以，二代雷影大人的選擇肯定會跟我的選擇一致——寧死不屈。」

　「你是夜月一族的當代族長——以團結著稱的夜月一族以你為中心。」千手扉間道，「故而，你決意讓夜月一族為雲隱忍者村流盡最後一滴血，夜月一族上下不會有人反對。」

　「可是，你無權把雲隱忍者村帶上絕路。」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四代雷影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行為會把雲隱忍者村帶上絕路。」千手扉間回答道，「四代雷影，你的行為把雲隱忍者村帶上絕路就是天留生機不代表人留生機。」

　千手扉間的回答讓四代雷影的腦海浮現出一個念頭。

　下一秒鐘，四代雷影變顏變色。

　「難道你們打算屠戮整個雲隱忍者村？」四代雷影臉色難看的問道。

　「我們怎麼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千手扉間回答道。

　「日向一郎打算屠戮整個雲隱忍者村？」四代雷影問道。

　「屠戮一族與屠戮一村是兩碼事。」千手扉間回答道，「有鑒於此，即便是日向一郎，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既如此，雲隱忍者村不可能走上絕路。」四代雷影道。

　「四代雷影，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千手扉間道。

　「你想說什麼？」四代雷影問道。

　「未來，世界會遭遇一場毀滅性的大災。」千手扉間回答道，「大災降臨後，如果我們不伸手救援雲隱忍者村，雲隱忍者村會在大災降臨的那一刻迎接滅亡。」

　「二代火影，你說的秘密不新鮮。」四代雷影道，「一段時間前，五代水影寫信介紹霧隱忍者村政變一事時，提及類似話題。」

　「照美冥與照美冥的追隨者皆脫離了霧隱忍者村。」千手扉間道，「故而，五代水影對大災的信息肯定知之不詳。」

　「四代雷影，我對你說說大災的詳情。」

　「不需要。」四代雷影回答道。

　「真的不需要？」千手扉間問道。

　「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四代雷影回答道。

　「算了。」千手扉間道，「你執意不聽，我也就不說了。」

　「危言聳聽。」四代雷影道。

　「危言聳聽！？」千手扉間問道，「你是以為我誇大災難的嚴重程度，還是根本不相信世界會在未來遭遇大災？」

　「世上不可能存在滅絕世界的大災。」四代雷影回答道。

　「原來你是不相信世界會在未來遭遇大災。」千手扉間道。

　「二代火影，如果世上真存在滅絕世界的大災，不可能沒有一點徵兆。」四代雷影道。

　千手扉間想了想，問道：「四代雷影，你是不是把我提及的大災理解成了天災？」

　「難不成你提及的大災不是天災？」四代雷影反問道。

　「我提及的大災當然不是天災。」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提及的大災不是天災意味你提及的大災是人禍。」四代雷影道，「二代火影，你越說越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