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平定（8）

　「假設六道仙人不願對自來也言明其中隱秘。」猿飛日斬朝日向一郎問道，「一郎，以假設為背景，你對外公佈其中隱秘不會導致六道仙人心生不滿吧？」

　「我提議讓人去妙木山問六道仙人已然顧全六道仙人的顏面。」日向一郎回答道，「故而，倘若六道仙人不願對自來也言明其中隱秘，我對外公佈其中隱秘不至於招致六道仙人心生不滿。」

　說到這裡，日向一郎頓了頓，繼續道：「猿飛顧問，我對外公佈其中隱秘至多招致六道仙人心生不喜。」

　「但願只是不喜。」猿飛日斬道。

　「雖說其中隱秘涉及六道仙人，但六道仙人的名聲並不會因其中隱秘而受損。」日向一郎道，「所以，你沒必要過於擔心我對外公佈其中隱秘會導致六道仙人心生不滿。」

　「聽你說六道仙人的名聲不會因其中隱秘而受損，我安心多了。」猿飛日斬道。

　「猿飛顧問，就由你通知自來也去妙木山問六道仙人。」日向一郎道。

　「可以。」猿飛日斬答應道。

　「還有，自來也見到六道仙人時，讓自來也問『無限月讀』對人類的影響。」日向一郎道，「如此，自來也就能從六道仙人嘴裡知曉我因何認定宇智波帶土一方會對國家造成大面積破壞。」

　「知道了。」猿飛日斬道。

　聽見猿飛日斬的話，日向一郎話鋒一轉，朝與會的火之國高層問道：「諸位，關於我處置土之國大名的方式，你們有異議嗎？」

　「日向一郎，你一定要用斬盡殺絕的方式懲罰土之國大名？」水戶門炎朝日向一郎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既如此，我堅持我先前的態度——你對土之國大名的懲罰嚴重了。」水戶門炎道。

　「日向一郎，我的態度跟門炎的態度一致——我也認為你對土之國大名的懲罰嚴重了。」轉寢小春對日向一郎道。

　「水戶副委員長、轉寢副委員長，你們兩人的態度，我知道了。」日向一郎對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道。

　語落，日向一郎看向其他火之國高層。

　「各位，你們的態度是什麼？」日向一郎朝其他火之國高層問道。

　日向一郎問完，其他火之國高層無一人出聲。

　（原本打算表態支持日向一郎的綱手被日向一郎暗中制止。）

　半分鐘後。

　志村團藏先掃視一眼與會的火之國高層，然後對日向一郎道：「日向一郎，你想做什麼，國內無人能攔你。」

　「志村副委員長，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日向一郎朝志村團藏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沒必要在會議上徵求大家的意見。」志村團藏回答道。

　「要是沒必要，我何必在會議上徵求大家的意見。」日向一郎道。

　「過去，你不也沒徵求大家的意見麼。」志村團藏道。

　日向一郎想了想，問道：「你是指我過去屠戮某些家族的行為沒有事前徵求大家的意見吧？」

　面對日向一郎的問題，志村團藏默不作聲。

　不過，志村團藏的神態讓日向一郎看出志村團藏的意思。

　「各位，志村副委員長的意思，我明白。」日向一郎對與會的火之國高層道，「老實說，我也不想在會議上徵求大家的意見。」

　「因為我知道我在會議上徵求大家的意見會給大家帶來什麼樣的負面影響。」

　「可是，我必須在會議上徵求大家的意見。」

　「畢竟土之國大名的所作所為是絕不能容忍的行為。」

　某一位火之國高層看著身前的桌面，低聲自語道：「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

　（開口的火之國高層用恰到好處的聲音讓與會的火之國高層聽清楚他的說話內容。）

　日向一郎看了一眼開口的火之國高層，道：「誠然，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

　「但是，懲罰土之國大名——」

　不等日向一郎把話說完，已然聽出日向一郎想說什麼的志村團藏出聲打斷日向一郎的話。

　「日向一郎，你有你的想法，其他人有其他人的想法。」志村團藏道，「我認為你真的沒必要強迫他人接受你的想法。」

　聽見志村團藏的話，其他火之國高層（不包括綱手）皆微微點頭。

　見此，日向一郎眉頭一皺。

　下一秒鐘，日向一郎對與會的火之國高層道：「諸位，關於處置土之國大名的方式，我不再在會議上徵求大家的意見。」

　聞言，與會的火之國高層都鬆了一口氣。

　「日向一郎，會議是不是就此結束？」水戶門炎朝日向一郎問道。

　「我還不準備結束會議。」日向一郎回答道。

　「還有其他議題？」水戶門炎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還有哪些議題？」水戶門炎問道。

　「水戶副委員長，我想通過一個決定。」日向一郎回答道。

　「什麼決定？」水戶門炎問道。

　「外國勢力干涉選舉，視同宣戰。」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反對外國勢力干涉選舉。」水戶門炎道，「只不過——」

　「請把話說完。」日向一郎道。

　「有必要視同宣戰？」水戶門炎問道。

　「有必要視同宣戰。」日向一郎回答道。

　「水戶副委員長，我認為一郎的想法很好。」綱手對水戶門炎道。

　猿飛日斬看了一眼綱手，對水戶門炎道：「門炎，我也認為一郎的想法很好。」

　「綱手老師、猿飛顧問，我的想法能得到你們的稱讚，我很高興。」日向一郎對綱手與猿飛日斬道。

　「各位，關於一郎的想法，你們有話要說嗎？」綱手朝與會的火之國高層問道。

　「沒有。」一位火之國高層回答道。

　開口的火之國高層回答完，其他火之國高層紛紛搖頭。

　把一眾火之國高層的反應看在眼裡的綱手開口道：「既然大家都無話可說，我們就進入表決程序。」

　「贊同一郎的想法的人，請舉右手。」

　「反對一郎的想法的人，請舉左手。」

　綱手話音一落，與會的火之國高層都舉起右手。

　（綱手與猿飛日斬的表態讓其他火之國高層知道自己該如何抉擇。）

　見與會的火之國高層皆表態支持，綱手宣佈道：「根據表決結果，日向一郎的想法通過。」

　……

　人民宮。

　日向一郎辦公室。

　綱手看著日向一郎，問道：「一郎，你為何沒在會前跟我說你打算用斬盡殺絕的方式懲罰土之國大名？」

　「在會前跟你說我打算用斬盡殺絕的方式懲罰土之國大名，不妥。」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綱手道，「只是，你真的沒必要——」

　綱手剛把話說到一半，日向一郎就打斷綱手的話。

　「綱手，你不要說了。」日向一郎道，「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

　聞言，綱手深深的看了一眼日向一郎。

　隨即，綱手答應道：「行。」

　「你不要我說，我就不說了。」

　「很好。」日向一郎道。

　「一郎，你是不是仍舊打算用斬盡殺絕的方式懲罰土之國大名？」綱手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清楚了？」綱手問道。

　「我想清楚。」日向一郎回答道。

　聽見日向一郎的話，綱手欲言又止。

　見綱手欲言又止，日向一郎問道：「綱手，你想說什麼？」

　「其實，你沒必要堅持用斬盡殺絕的方式懲罰土之國大名。」綱手回答道。

　「有些事，我必須做。」日向一郎道。

　「能否聽我一句勸？」綱手問道。

　「主意已定。」日向一郎回答道。

　「好吧。」綱手道，「一郎，你既決意用斬盡殺絕的方式懲罰土之國大名，我不再攔著你。」

　「你不攔著我，我很高興。」日向一郎道。

　……

　——————————

　日向一郎住所。

　大門口。

　待到紅蓮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日向一郎轉身返回住所。

　漩渦惠子一邊跟著日向一郎返回住所，一邊問道：「一郎，紅蓮應該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你交給她的任務吧？」

　「我相信紅蓮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我交給她的任務——即便時間緊迫。」日向一郎回答道。

　「關於——」漩渦惠子道。

　剛開口，漩渦惠子就主動止語。

　漩渦惠子的行為引起了日向一郎的注意。

　日向一郎停下腳步，看向漩渦惠子，問道：「惠子，你想說什麼？」

　「一郎，你先前說你需要取得正當名義。」同樣止步的漩渦惠子回答道，「問題是，你並未取得正當名義。」

　「我想取得正當名義。」日向一郎道，「可惜，我沒辦法取得正當名義。」

　「如此一來，你會很被動。」漩渦惠子道。

　「被動就被動吧。」日向一郎道。

　「在取得正當名義一事上，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漩渦惠子問道。

　「反正我是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幫我取得正當名義。」日向一郎回答道。

　「其實，土之國大名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漩渦惠子道。

　「惠子，你是不是想說我不值得因土之國大名背負惡名？」日向一郎問道。

　「對。」漩渦惠子回答道，「我就是想說你不值得因土之國大名背負惡名。」

　「你認為土之國大名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也認為土之國大名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日向一郎道。

　思維一轉，漩渦惠子想明白日向一郎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郎，我會永遠支持你。」漩渦惠子道。

　「有你的支持，我更有信心走好未來的路。」日向一郎道。

　聽見日向一郎的話，漩渦惠子面露笑容。

　日向一郎看著一臉笑容的漩渦惠子，道：「惠子，你幫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漩渦惠子問道。

　「你想辦法讓世人知曉我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漩渦惠子想了想，問道：「對世人公開你與柱間大人的秘密交易？」

　「我希望我與柱間大人的秘密交易永遠是一個秘密。」日向一郎回答道。

　「只是讓世人知曉你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漩渦惠子問道。

　「就只是讓世人知曉我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一郎，讓世人知曉你永遠不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能減輕你的被動程度。」漩渦惠子道，「只是——」

　「把話說完。」日向一郎道。

　「眾口鑠金——我一旦放出消息，你今後就真的無法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了。」漩渦惠子道。

　「從我與柱間大人達成交易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機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了。」日向一郎道。

　「不。」漩渦惠子道，「你有機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即便你與柱間大人達成交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日向一郎問道。

　「達成交易不等於完成交易。」漩渦惠子回答道。

　這一刻，日向一郎若有所思。

　見日向一郎若有所思，漩渦惠子繼續道：「一郎，只有交易雙方都履行完各自應盡的義務，交易才算完成。」

　「你的意思是，因柱間大人一方尚未履行完應盡的義務，我還有機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日向一郎問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漩渦惠子回答道。

　回答完，漩渦惠子接著道：「從你與柱間大人達成交易的那一刻起，直至今日，柱間大人一方還沒有履行完應盡的義務。」

　「故而，你還是有機會競選火之國最高領導人。」

　日向一郎想了想，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柱間大人一方很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

　「你猜對了。」漩渦惠子回答道，「我就是認為柱間大人一方很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

　「在你眼裡，柱間大人一方很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日向一郎道，「在我眼裡，柱間大人一方不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

　「柱間大人一方應當履行的義務難度頗大。」漩渦惠子問道，「一郎，你憑什麼認為柱間大人一方不難履行完應盡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