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章 噩耗(16)
火之日向 by 正牧
2019-12-14 21:58
「是。」藥師兜答應道。
見藥師兜答應,大蛇丸點點頭,囑咐道:「記住,你探聽宇智波斑的情報時,要謹慎。」
「萬不可露了馬腳。」
「你要是不小心露了馬腳,宇智波斑很有可能當場擊殺你。」
聽見大蛇丸的話,藥師兜心中一緊。
「大蛇丸大人,我會謹慎的。」藥師兜道。
「你知道謹慎,我就放心了。」大蛇丸道,「畢竟你在諜報方面的才華不輸你在禁術研究方面的才華。」
「謝謝大蛇丸大人的誇獎。」藥師兜感謝道。
把藥師兜的感謝聽在耳中的大蛇丸話鋒一轉,問道:「兜,研究白絕的身體信息一事,你真的一無所獲?」
「大蛇丸大人,我已在數天前解析完白絕的身體信息。」藥師兜回答道。
「這才是我認識的兜。」大蛇丸道。
「因宇智波斑不希望大蛇丸大人知曉白絕的隱秘,我隱瞞了我已在數天前解析完白絕的身體信息的事實。」藥師兜道,「對此,我深表歉意。」
「把解析報告給我。」大蛇丸道。
「我並未製作解析報告。」藥師兜道。
心念一轉,大蛇丸想明白藥師兜為何不曾製作解析報告。
「兜,我希望你在最短時間內製作好解析報告。」大蛇丸道。
「請大蛇丸大人放心,我一定在最短時間內製作好解析報告。」藥師兜道。
「我等著你的解析報告。」大蛇丸道。
……
——————————
夜。
火之國。
火之州。
木葉村。
日向一郎住所。
書房。
一道乳白色光芒閃過後,黑土的靈魂出現在日向一郎的面前。
日向一郎看著還有些迷糊的黑土(靈魂狀態),道:「黑土,我有些話要與你說。」
(在日向一郎放黑土出來前,黑土一直昏睡於魂魄壺中。)
陌生的聲音讓黑土迅速清醒。
定睛一瞧,黑土認出了日向一郎。
「日向一郎,原來是你囚禁了我。」黑土道。
(進入日向一郎的魂魄壺時,黑土知道她為人所囚。)
「對。」日向一郎承認道,「正是我囚禁了你。」
「你為何囚禁我?」黑土問道,「我記得我並未得罪你。」
「你沒有拒絕大野木為你與勘九郎安排的婚事,就是得罪我。」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與誰結婚是我的事,與你何干。」黑土道。
「你與勘九郎聯姻的目的,你知、我知。」日向一郎道,「故而,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聽見日向一郎的話,黑土重重的『哼』了一聲。
日向一郎看著臉色不渝的黑土,意味深長的開口道:「自我把你囚禁於魂魄壺至今,已過去相當長的時間。」
「黑土,在過去的時間裡,發生了一些事。」
聞言,黑土心中一緊。
「日向一郎,你囚禁我期間,都發生了哪些事?」黑土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日向一郎故意問道。
「你跟我說發生了一些事不就是想讓我問你發生了什麼事麼。」黑土回答道。
「我跟你說發生了一些事的目的確實是想讓你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日向一郎道,「但是,我想讓你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不等於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
日向一郎說完,黑土怒從心頭起。
(黑土認為日向一郎戲弄自己。)
「日向一郎,你混蛋。」黑土罵道。
「黑土,你再罵幾句,日後就得永遠困在我的魂魄壺中。」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的威脅讓黑土臉色一變。
強忍怒意的黑土問道:「我該如何做,你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認清現實、端正態度。」日向一郎回答道,「你認清現實、端正態度後,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
「如何才算是認清現實、端正態度?」黑土問道。
「姿態放低點,語氣誠懇點。」日向一郎回答道。
把日向一郎的回答聽在耳中的黑土開口道:「請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日向一郎看著態度有所變化的黑土,述說道:「一段時間前,巖隱忍者村被『曉』組織首領——長門……」
半分鐘後。
從日向一郎嘴裡得知巖隱忍者村變成廢墟,黑土臉色蒼白。
隨即,想到什麼的黑土用焦急的語氣問道,「爺爺呢?」
「日向一郎,我爺爺怎麼樣了?」
「三代土影應該陣亡了。」日向一郎回答道。
(對日向一郎而言,三代土影的生死無關緊要。)
(因三代土影的生死不重要,日向一郎並未前往妙木山求證三代土影是死是活。)
「不可能。」黑土質疑道,「就算爺爺不敵,也不可能被人殺死。」
「你為何會認為三代土影不可能被人殺死?」日向一郎問道。
「不管是塵遁,還是飛行能力,都能讓爺爺安然離開戰場。」黑土回答道。
「現實是,三代土影已陣亡的可能性大於三代土影還存活的可能性。」日向一郎道。
「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嚇我。」黑土道。
「故意嚇你!?」日向一郎道,「不!不!不!」
「黑土,我沒心思嚇你。」
「我不信爺爺陣亡了。」黑土道。
「如果三代土影沒死,巖隱忍者村怎麼可能由新土影主政。」日向一郎道。
「新土影!?」黑土一臉驚訝的問道,「難道巖隱忍者村推選出四代土影了?」
「經巖隱忍者村推選、土之國大名府同意,四代土影主政巖隱忍者村。」日向一郎回答道。
「怎麼會這樣!」黑土喃喃自語道。
喃喃自語完,黑土開口道:「就算四代土影大人主政巖隱忍者村,爺爺也不一定陣亡了。」
「或許,是爺爺引咎辭職。」
「看來,你是執意不肯相信三代土影已陣亡的現實。」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你是我的敵人——我與其相信你的謊言,還不如相信我自己。」黑土道。
「你既執意不肯相信三代土影已陣亡的現實,我也不介意。」日向一郎一臉無所謂的開口道,「反正我不在意三代土影究竟是生是死。」
黑土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日向一郎,話鋒一轉,問道:「日向一郎,你把我放出魂魄壺,意欲何為?」
「黑土,如果我說我把你放出魂魄壺只是一時興起,你信嗎?」日向一郎問道。
「你把我放出魂魄壺的行為若真是一時興起,就不會故意用謊言恐嚇我。」黑土回答道,「所以,你把我放出魂魄壺的行為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心懷叵測。」
說到此處,黑土問道:「日向一郎,你把我放出魂魄壺的目的是什麼?」
「黑土,我把你放出魂魄壺的目的很簡單——我希望你歸順效忠於我。」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希望我歸順效忠於你?」黑土臉色怪異的問道。
「對。」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你腦子燒糊塗了吧。」黑土道。
「聽你所言,你似是不願意歸順效忠於我?」日向一郎問道。
「你我是敵非友。」黑土回答道,「我怎麼可能歸順效忠於我的敵人。」
「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你死心吧。」黑土道,「我是不會背叛巖隱忍者村的。」
「如果巖隱忍者村歸火之國管理,你會不會歸順效忠於我?」日向一郎問道。
「真好笑!」黑土回答道,「日向一郎,巖隱忍者村怎麼可能歸火之國管理。」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日向一郎道。
「荒繆。」黑土道。
「過去,原砂隱忍者村的村民也不相信砂隱忍者村會歸火之國管理。」日向一郎道,「如今,砂之村村民已承認自身是火之國國民。」
聞言,黑土變顏變色。
(這一刻,黑土總算明白日向一郎為何假設巖隱忍者村歸火之國管理。)
「火之國準備兼併土之國?」黑土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因巖隱忍者村被長門重創,火之國不會不把握巖隱忍者村實力大減的戰機。」
「無恥。」黑土罵道。
「無恥!?」日向一郎道,「黑土,國與國之間的戰與和不能用『無恥』二字形容。」
黑土沒有理會日向一郎的話語,開口道:「你們就是趁人之危的無恥之徒。」
這一刻,日向一郎微微瞇眼。
旋即,日向一郎神色淡淡的開口道:「你不要忘了——巖隱忍者村亦曾趁火之國實力大減的機會攻擊火之國。」
「所以,你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日向一郎的話語,黑土無法反駁。
(黑土知道日向一郎說的是事實——巖隱忍者村確曾趁火之國實力大減的機會攻擊火之國。)
「可是,我們沒你們惡毒——一心想著兼併他國。」黑土道。
「不是你們不想兼併火之國,而是你們沒實力兼併火之國。」日向一郎道,「可能的話,居住在窮山惡水的你們做夢都想佔據世上最富饒的土地。」
(與火之國相比,大半國土皆是荒涼巖壁的土之國確實可用『窮山惡水』四個字形容。)
見日向一郎把自己的故鄉看作『窮山惡水』,黑土氣憤不已。
「你們居住的地方才是窮山惡水。」黑土道。
「你把世上最富饒的土地說成『窮山惡水』,良心不虧?」日向一郎問道。
面對日向一郎的問題,黑土不知如何反駁。
(不可否認,火之國佔據的地方確實是世上最富饒的土地。)
一會兒後。
「我的故鄉是沒有你們這裡富饒。」黑土道,「但是,我的故鄉絕不是『窮山惡水』。」
「金窩銀窩,不如狗窩。」日向一郎道,「黑土,我理解你不願別人說土之國是『窮山惡水』。」
「你家才是狗窩!」黑土道。
黑土的話,日向一郎毫不在意。
「好了。」日向一郎道,「廢話不多說了。」
「黑土,歸順效忠一事,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用不著考慮。」黑土道,「日向一郎,我的態度很明確——我絕對不會歸順效忠於你。」
「我是一個狠心的人,也是一個霸道的人。」日向一郎沉聲道,「所有忤逆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不就是死麼!」黑土道,「死有何懼!」
「有道是,千古艱難唯一死。」日向一郎道。
「於我而言,死不是艱難之事。」黑土道,「我,不怕死!」
「黑土,你現在處於靈魂狀態。」日向一郎道,「我只要動一動手指頭,你就得魂飛魄散。」
「注意——我說的魂飛魄散不單是指生命消逝,還包括靈魂湮滅。」
「換言之,你魂飛魄散後,不管是現世,還是極樂淨土,亦或是地獄,都不會有你的影子。」
聞言,黑土的雙眼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日向一郎的話語勾起了黑土的恐懼情緒。)
不過,黑土並未因此退縮。
(黑土終究是實打實的上忍——精神得到了磨煉。)
「死了就是死了。」黑土道,「在我看來,生命消逝後,靈魂湮滅與否,沒區別。」
聽見黑土的話,日向一郎知道他利用死亡逼黑土歸順效忠於他的方式不會再起效果。
日向一郎想了想,道:「黑土,你不是一個人。」
日向一郎說完,黑土心底浮現不好的預感。
「什麼叫做『我不是一個人』?」黑土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還有族人在世。」日向一郎回答道。
這一刻,因預感變成現實,黑土臉色驟變。
(日向一郎的回答讓黑土意識到日向一郎想幹什麼。)
日向一郎看著臉色驟變的黑土,問道:「黑土,不怕死的你難道想讓你的族人為你陪葬?」
聽見日向一郎的問題,黑土怒不可遏。
「日向一郎,你就不怕遭天譴麼?」滿臉憤怒的黑土質問道。
面對黑土的質問,日向一郎面色平靜的回答道,「在我眼裡,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所以,我允許自己對敵人用任何手段——包括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
說到這裡,日向一郎頓了頓,繼續道:「至於天譴,黑土,我還真不怕遭天譴。」
「因為,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