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噩耗（5）

　「你為何主動攬下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宇智波帶土問道。

　「因為我是最適合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人。」絕回答道。

　「我不明白你為何說你是最適合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人。」宇智波帶土道。

　「我的某種能力與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異曲同工。」絕解釋道。

　絕解釋完，宇智波帶土立即根據絕的解釋回想絕的能力。

　一會兒後。

　「你說的某種能力是不是指孢子之術？」宇智波帶土問道。

　「我說的某種能力正是指孢子之術。」絕回答道。

　「你的孢子在成長前，難以被人察覺。」宇智波帶土道，「根據你的孢子的潛伏特徵，你說你的孢子之術與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異曲同工，不算錯。」

　「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何說我是最適合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人了吧。」絕道。

　「絕，你的孢子之術的信息，我知道。」宇智波帶土道，「我認為你的孢子之術——」

　話到一半，宇智波帶土主動止語。

　宇智波帶土話語中的轉折，絕聽得一清二楚。

　「帶土，我的孢子之術怎麼了？」絕問道。

　「在監視方面，你的孢子之術遠勝其他具備監視作用的忍術。」宇智波帶土回答道，「在殺人方面，你的孢子之術的殺傷力極低。」

　說到此處，宇智波帶土問道：「你確定你的孢子之術能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原來你在擔心我的孢子之術無法殺死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絕回答道。

　「沒錯。」宇智波帶土道，「根據你的孢子之術的殺傷力，我不得不擔心你的孢子之術無法殺死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在一時半刻之間，我的孢子之術確實無法殺死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絕道，「可是，中了我的孢子之術的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擺脫不了我的孢子之術。」

　「最終，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會被我的孢子之術殺死。」

　「擺脫你的孢子之術並不難。」宇智波帶土道。

　「你認為擺脫我的孢子之術並不難的原因是你有辦法清除我的孢子。」絕道，「帶土，不是誰都有辦法清除我的孢子。」

　「用孢子之術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宇智波帶土道，「一旦失敗，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必會暴露於天光之下。」

　絕想了想，開口道：「我的孢子可以被改良。」

　宇智波帶土沒有聽懂絕的話。

　「什麼叫做『你的孢子可以被改良』？」宇智波帶土滿心疑惑的問道。

　「帶土，我的孢子可以被改良成毒孢子。」絕回答道。

　「利用毒素增強你的孢子之術的殺傷力？」宇智波帶土問道。

　「是的。」絕回答道。

　「你有辦法把自己的孢子改良成毒孢子？」宇智波帶土問道。

　「因我不具備生物改造方面的知識，故而，我沒辦法把自己的孢子改良成毒孢子。」絕回答道。

　「既如此，你緣何說你的孢子可以被改良成毒孢子？」宇智波帶土問道，「要知道，我也不具備生物改造方面的知識。」

　「帶土，如同你可以通過山中亥一探查雲隱忍者的記憶一般，我也可以通過一位生物改造大師改良我的孢子。」絕回答道。

　「絕，你嘴裡提及的生物改造大師是誰？」宇智波帶土問道。

　「大蛇丸。」絕回答道。

　「你想通過大蛇丸改造你的孢子？」宇智波帶土用驚訝的語氣問道。

　「對。」絕回答道。

　「大蛇丸不是山中亥一。」宇智波帶土道。

　「我知道大蛇丸不是山中亥一。」絕道。

　「知道大蛇丸不是山中亥一的你應該清楚大蛇丸極難控制。」宇智波帶土道。

　「何必控制大蛇丸。」絕道，「帶土，我們可以與大蛇丸合作。」

　「合作！？」宇智波帶土問道，「絕，你認為大蛇丸會與我們合作？」

　「我提及大蛇丸的原因是我認為大蛇丸會與我們合作。」絕回答道。

　「我不認為大蛇丸會與我們合作。」宇智波帶土道。

　「帶土，大蛇丸一定會與我們合作。」絕道。

　「你憑什麼說大蛇丸一定會與我們合作？」宇智波帶土問道。

　「我手裡有大蛇丸渴望得到的東西。」絕回答道。

　「你手裡有什麼？」宇智波帶土問道。

　「大蛇丸不是渴望掌握世間的真理麼。」絕回答道，「帶土，我們可以把斑研究六道仙人的資料交給大蛇丸。」

　宇智波帶土想了想，開口道：「把斑研究六道仙人的資料交給大蛇丸，會造就一個難纏的敵人。」

　「我會剔除斑研究六道仙人的核心資料。」絕道。

　「你剔除斑研究六道仙人的核心資料後，大蛇丸還會答應與我們合作？」宇智波帶土問道。

　「大蛇丸依舊會答應與我們合作。」絕回答道。

　「你哪裡來的信心？」宇智波帶土問道。

　「在過去，為研究並掌握六道仙人的力量，斑搜集了很多涉及六道仙人的資料。」絕回答道，「帶土，斑當年搜集六道仙人的資料時，出於獨掌六道仙人的力量的考慮，毀了很多涉及六道仙人的文獻與遺跡。」

　「因大量涉及六道仙人的文獻與遺跡被斑毀滅，其他人很難再獲得涉及六道仙人的資料。」

　說到這裡，絕頓了頓，繼續道：「六道仙人是創世神。」

　「鑒於六道仙人的創世神身份，六道仙人的秘密隱含著世間的真理。」

　「一個渴望掌握世間真理的人不可能對斑研究六道仙人的資料無動於衷——即便我們給大蛇丸的資料不包含斑研究六道仙人的核心資料。」

　「你的話，有道理。」宇智波帶土道。

　「所以，大蛇丸依舊會答應與我們合作。」絕道。

　「絕，大蛇丸有辦法把你的孢子改良成毒孢子？」宇智波帶土問道。

　「我認為大蛇丸應該有辦法把我的孢子改良成毒孢子。」絕回答道。

　「大蛇丸能在短時間內完成孢子改良？」宇智波帶土問道。

　「根據我掌握的情報，大蛇丸能在短時間內完成孢子改良。」絕回答道。

　「你讓大蛇丸改造你的孢子，大蛇丸會不會趁機暗中對你的身體做手腳？」宇智波帶土問道。

　「依照大蛇丸的為人，我無法說出『大蛇丸不會趁機暗中對我的身體做手腳』的話。」絕回答道。

　「也就是說，我們與大蛇丸的合作存在一定風險？」宇智波帶土問道。

　「是這樣的。」絕回答道。

　「你有沒有辦法把風險降至最低？」宇智波帶土問道。

　「帶土，不說把風險降至最低——我連降低風險都做不到。」絕回答道，「畢竟我對生物改造一竅不通。」

　「事實確如你所言。」宇智波帶土道。

　「所以，我沒想過把風險降至最低。」絕道。

　「可以的話，你還是不要讓大蛇丸改良你的孢子。」宇智波帶土道。

　「說實話，我亦不想讓大蛇丸改良我的孢子。」絕道，「問題是，讓大蛇丸改良我的孢子是我們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最穩妥辦法。」

　絕的話，宇智波帶土無法反駁。

　（宇智波帶土心裡也認為讓大蛇丸改良絕的孢子是己方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最穩妥辦法。）

　「絕，我認為你應該先去地下世界。」宇智波帶土想了想，開口道，「畢竟你還是有幾率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

　「你的關心，我心領。」絕道，「只是，剩餘的時間不允許我先去地下世界。」

　「你可以分裂成兩人——黑絕去地下世界購買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白絕去大蛇丸基地。」宇智波帶土道。

　「分裂成兩人各自為戰的方式，我想過。」絕道，「可惜，分裂成兩人各自為戰的方式沒用。」

　「分裂成兩人各自為戰的方式怎麼會沒用？」宇智波帶土滿心不解的問道。

　「雖說大蛇丸是生物改造大師，但我終究不是真人。」絕回答道，「有鑒於此，大蛇丸改良我的孢子時，需進行一系列實驗。」

　「換言之，黑絕去地下世界購買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時，白絕正在大蛇丸基地接受大蛇丸的改造實驗。」

　「如此一來，分裂成兩人各自為戰也就失去了意義。」

　「大蛇丸進行一系列實驗時，不一定拿白絕的身體做實驗。」宇智波帶土道。

　「鑒於時間緊迫的現實，拿白絕的身體做實驗最有效率。」絕道。

　宇智波帶土想了想，問道：「可不可以用白絕分身代替白絕本體？」

　絕搖搖頭，回答道：「雖說白絕分身源自白絕本體，但白絕分身終究不是白絕本體。」

　「有時候，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我不希望改良孢子一事因實驗對像不同而功敗垂成。」

　「說到底，我們沒時間讓大蛇丸重新實驗。」

　（不管是絕，還是宇智波帶土，都把白絕與黑絕視為一人——雖說絕與宇智波帶土都知道絕是白絕與黑絕的合體。）

　（在絕的意識中，白絕分身不可能完美控制改良後的毒孢子——有鑒於此，絕不能冒險讓白絕分身施展孢子之術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宇智波帶土先深深的看了一眼絕，然後開口道：「你既執意讓大蛇丸改造你的孢子，我也就不再阻攔你。」

　「甚好。」絕道。

　聽見絕的話，宇智波帶土話鋒一轉，問道：「絕，阿飛現在在哪裡？」

　絕沒有回答宇智波帶土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問阿飛位於何處幹什麼？」

　「我有事要阿飛做。」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你想讓阿飛去地下世界購買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問道。

　「我已放棄從地下世界獲得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帶土，你想讓阿飛做什麼？」絕問道。

　「絕，我想讓阿飛幫我查查小南在火之國的居住地點與生活規律。」宇智波帶土回答道，「另外，我還想讓阿飛幫我監視小南。」

　稍作思索，絕想明白宇智波帶土為何想讓阿飛幫他調查並監視小南。

　「你想用小南威脅長門？」絕問道。

　「是的。」宇智波帶土回答道，「畢竟雲隱忍者村調派雲隱忍者圍攻長門的行動有可能無法擊傷長門。」

　「你讓阿飛調查小南在火之國的居住地點與生活規律，是應有之義。」絕道，「你讓阿飛監視小南，我認為不妥。」

　「不妥！？」宇智波帶土用詫異的語氣問道，「我讓阿飛監視小南，什麼地方不妥？」

　「小南暫居火之國，日向一郎不可能不見小南。」絕回答道，「故而，阿飛監視小南時，有可能被日向一郎發現。」

　「絕，阿飛的實力遠超一般白絕分身的實力。」宇智波帶土問道，「實力高強的阿飛難道避不開日向一郎的感應？」

　（因過去試探日向一郎的行動，宇智波帶土知道一般的白絕分身無法避開日向一郎的感應。）

　「阿飛的實力體現在戰鬥方面。」絕回答道，「在隱匿氣息、潛藏身形方面，實力高強的阿飛並不比一般白絕分身優秀。」

　「為及時用小南威脅長門，我必須實時掌握小南的行蹤。」宇智波帶土道。

　絕想了想，道：「我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後，立即趕往火之國監視小南。」

　「來得及？」宇智波帶土問道。

　「應該沒問題。」絕回答道，「畢竟雲隱忍者村調派雲隱忍者圍攻長門的行動需要一些時日才能結束。」

　「也是。」聽見絕的話，宇智波帶土贊同道，「鑒於雲隱忍者村與雨忍者村的距離，且火之國已兼併田之國等小國（位於雲隱忍者村與雨忍者村之間的部分小國），雲隱忍者村調派雲隱忍者圍攻長門的行動是需要一些時日才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