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噩耗（4）

　「火之國是一個制度嚴密的國家。」絕道，「帶土，一個制度嚴密的國家勢必能顧及方方面面。」

　「所以，火之國情報部門不一定想到請宇智波鼬協助一說，不成立。」

　「我不否認火之國是一個制度嚴密的國家。」宇智波帶土道，「只是，執行制度的火之國官員不可能時時刻刻保持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

　「日向一郎在火之國推行的改革讓火之國蒸蒸日上。」絕道，「在一個蒸蒸日上的國家中，執行制度的官員即便不可能時時刻刻保持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也不會出現懈怠之心。」

　「只要執行制度的火之國官員沒有懈怠之心，火之國情報部門就一定會想到請宇智波鼬協助。」

　「好吧。」宇智波帶土道，「你說的都對。」

　聽見宇智波帶土這麼說，絕開口道：「帶土，我說的都對是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是。」宇智波帶土道，「事實就是如此。」

　絕看了看宇智波帶土，道：「帶土，宇智波鼬對萬花筒寫輪眼的掌握超過大部分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

　「而且，宇智波鼬在幻術方面的造詣很是深厚。」

　「有鑒於此，宇智波鼬協助火之國情報部門檢驗反情報訓練內容後，火之國情報部門制定的反情報訓練內容勢必更具效率。」

　「你的話，不無道理。」宇智波帶土道。

　「火之國情報部門制定的反情報訓練內容更具效率意味你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的難度大幅提升。」絕問道，「帶土，面對如此現實，你是否還認為自己有把握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

　「我相信我自己的實力——即便我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的難度大幅度提升。」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你既如此自信，我也就不多言了。」絕道。

　「也就是說，你最終的選擇是相信我能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宇智波帶土問道。

　「是的。」絕回答道，「說到底，你是斑選中的人——斑的識人之能，我由衷欽佩。」

　「原來你最終選擇相信我能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的原因是我是斑選中的人。」宇智波帶土道，「我還以為你是根據你不受他人影響的獨立意志判斷我能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

　「我最終選擇相信你能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的原因包括我不受他人影響的獨立意志的判斷。」絕道。

　「你這是在強行解釋自己不是因為斑才相信我嗎？」宇智波帶土問道。

　「不能這麼說。」絕回答道。

　「能這麼說！」宇智波帶土語氣莫名的開口道。

　「經過十幾年的相處，我對你已有深刻的瞭解。」絕道，「所以，我剛才的話並非強行解釋我不是因為斑才相信你。」

　說到這裡，絕頓了頓，繼續道：「帶土，我最終選擇相信你能用幻術成功控制山中亥一的原因真包括我不受他人影響的獨立意志的判斷。」

　宇智波帶土看了一眼絕，道：「如果你真是因為斑才相信我，你我之間也就無話可說了。」

　「畢竟沒有信任的交往只是各行其是。」

　「你我之間的交往是同心同德，並非各行其是。」絕道。

　「你我只有同心同德，才能順利實現斑的希望。」宇智波帶土道，「畢竟現實的演變已超過斑當年的估計。」

　「沒錯。」絕道，「現實的演變確已超過斑當年的估計。」

　「你認可現實的演變已超過斑當年的估計就好。」宇智波帶土道。

　「帶土，為順利實現斑的希望，我認為你我應該更加齊心。」絕道，「無論如何，內鬥都不應該出現在你我之間。」

　「對。」宇智波帶土道，「內鬥是不應該出現在你我之間。」

　聽見宇智波帶土的話，絕開口道：「帶土，該告知你的情報，我已說與你聽。」

　「現在，我該按照你先前的意思行動——把雲隱忍者村即將查出『曉』組織總部位於雨忍者村的消息告訴長門。」

　從絕嘴裡得知絕要走，宇智波帶土連忙開口道：「等一下。」

　「你有事？」絕問道。

　「當然有事。」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你有什麼事？」絕問道。

　「我希望你幫我查查雲隱忍者村有哪些時空間忍者。」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絕想了想，問道：「帶土，你莫非想提前（趕在雲隱忍者村調派雲隱忍者圍攻長門前）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對。」宇智波帶土回答道，「絕，我就是想提前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提前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是一個很好的想法。」絕道，「如此一來，我們獲得輪迴眼的幾率大增。」

　「我讓你調查雲隱忍者村有哪些時空間忍者一事，有困難嗎？」宇智波帶土問道。

　「即便有困難，我也會想辦法克服。」絕回答道。

　「你調查雲隱忍者村有哪些時空間忍者時，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會傾力協助你。」宇智波帶土道。

　「到了需要你協助的地步，我不會客氣的——該提就提。」絕道。

　「如此甚好。」宇智波帶土道。

　絕看著宇智波帶土，提醒道：「帶土，我幫你查明雲隱忍者村有哪些時空間忍者後，你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不會容易。」

　「畢竟時空間忍者的保命能力遠超一般忍者的保命能力。」

　「有鑒於此，你最好先做好面對困難的心理準備。」

　「正面交手，我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會如你所言——不容易。」宇智波帶土道，「可是，時間緊迫——因時間緊迫，我不會與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正面交手。」

　說到這裡，宇智波帶土頓了頓，繼續道：「絕，用非正面手段殺一個毫無防範的人，易如反掌——即便相關之人的保命能力世所罕見。」

　「你說的沒錯。」絕道，「保命能力能保命的原因是保命能力及時發揮作用。」

　「若保命能力來不及發揮作用，相關之人的保命能力世所罕見亦無濟於事。」

　（絕並未介意宇智波帶土嘴裡說到的『非正面手段』。）

　「所以，我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不會遭遇困難。」宇智波帶土道。

　「能否與我說說你打算用什麼手段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絕問道。

　「最好的手段是下毒。」宇智波帶土回答道，「次一點的手段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沒了？」絕問道。

　「絕，除了我提及的兩個手段，其他手段都不適合時間緊迫的現實。」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絕想了想，認可了宇智波帶土的看法。

　「你是對的。」絕道，「其他手段確實都不適合時間緊迫的現實。」

　「現在，你不擔心我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遭遇困難了吧？」宇智波帶土問道。

　「知道你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手段後，我不擔心你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會遭遇困難。」絕回答道。

　「這就好。」宇智波帶土道。

　「比起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下毒確實是最好的手段。」絕問道，「帶土，你身上是否有適合下毒的毒藥？」

　「此時此刻，我身上並未攜帶下毒的毒藥。」宇智波帶土回答道，「不過，獲得毒藥並不難。」

　「畢竟我的時空間忍術可以助我隨時得到取人性命的毒藥。」

　「你的時空間忍術確實可以助你隨時得到取人性命的毒藥。」絕道，「但是，你可以隨時得到取人性命的毒藥不等於你可以隨時得到適合下毒的毒藥。」

　絕的話，宇智波帶土不明白。

　「你說這話是何意？」宇智波帶土用疑惑的語氣問道，「什麼叫做『我可以隨時得到取人性命的毒藥不等於我可以隨時得到適合下毒的毒藥』？」

　「雲隱忍者村是忍界第一流忍者村，故而，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數量應該有兩位數。」絕回答道，「帶土，下毒毒殺一兩個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不難。」

　「可是，下毒毒殺雲隱忍者村的所有時空間忍者，很難。」

　「畢竟人會面對局勢隨機應變。」

　宇智波帶土想了想，開口道：「你的話，有道理。」

　「成功下毒毒殺雲隱忍者村的所有時空間忍者的前提是不讓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察覺你正在收割他們的性命。」絕道，「不讓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察覺你正在收割他們的性命，下毒的毒藥就不能隨便。」

　「是這樣的。」宇智波帶土認同道。

　「帶土，你是否能找到一種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問道。

　「絕，我從未聽說過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宇智波帶土回答道。

　回答完，宇智波帶土問道：「世上存在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

　「世上當然存在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回答道。

　「莫非你有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宇智波帶土問道。

　「我沒有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是通過情報搜集知曉世上存在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宇智波帶土問道。

　「過去，地下世界出現過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回答道。

　「絕，你對地下世界的瞭解勝過我對地下世界的瞭解。」宇智波帶土道，「有鑒於此，你多辛苦一下——幫我從地下世界購買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

　「帶土，我只能說我會盡力幫你從地下世界購買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道。

　「什麼意思？」宇智波帶土問道。

　「意思是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絕回答道。

　宇智波帶土眉頭一皺，問道：「怎麼會這樣？」

　「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在地下世界出現的時間很短。」絕回答道，「甚至，能夠用『一閃即逝』四個字形容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在地下世界的出現。」

　「聽你所言，你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的可能性不大？」宇智波帶土問道。

　「根據我的估計，我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的可能性不到四成。」絕回答道。

　「如果你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趕在雲隱忍者村調派雲隱忍者圍攻長門前）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我下毒毒殺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豈不是要遭遇困難！」宇智波帶土道。

　「若我真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你就用立時發揮藥效的毒藥或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手段——」絕道。

　說到此處，絕主動止語——這一刻，絕的腦海閃過一道靈光。

　雖然絕未曾把話說完，但宇智波帶土知道絕的未盡之語是什麼。

　「但願你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從地下世界買到可以延緩發揮藥效的毒藥。」宇智波帶土道，「否則，我就只能用立時發揮藥效的毒藥或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手段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說到這裡，宇智波帶土頓了頓，繼續道：「說真的，我並不想用立時發揮藥效的毒藥或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手段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因為人會面對局勢隨機應變——我不能讓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察覺我正在收割他們的性命。」

　把握住腦海中的靈光的絕開口道：「帶土，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交給我。」

　「你只需用時空間忍術助我接近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

　這一刻，宇智波帶土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絕——宇智波帶土不明白絕為何突然主動攬下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的行動。

　「由你除掉雲隱忍者村的時空間忍者？」宇智波帶土問道。

　「沒錯。」絕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