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對峙（4）

　（日向一郎決意封印宇智波佐助的輪迴眼還有另一個原因——現如今的宇智波佐助尚無法承受輪迴眼的強大瞳力。）

　（日向一郎的陰陽遁封印如同一個自主調節流量的水壩——宇智波佐助能用多少輪迴眼瞳力，日向一郎的陰陽遁封印就給宇智波佐助多少輪迴眼瞳力。）

　（宇智波佐助強大到一定程度後，日向一郎的陰陽遁封印會自行消解。）

　（日向一郎把輪迴結晶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不等於日向一郎把輪迴結晶的所有力量都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宇智波佐助只得輪迴結晶的一半力量。）

　（鑒於輪迴結晶與輪迴眼屬性一致，日向一郎把失去一半力量的輪迴結晶存放在宇智波佐助的輪迴眼中。）

　（宇智波佐助用特殊術式把輪迴眼中的輪迴結晶引導出輪迴眼時，日向一郎會獲得提示。）

　（因手頭有事，已然察覺宇智波佐助在做什麼的日向一郎趕至宇智波佐助身旁的時間晚了一點點。）

　下一秒，日向一郎把自己周圍的情況盡收眼底。

　「佐助，沒想到你真遇上了漩渦鳴人。」日向一郎對宇智波佐助道。

　「日向大人，你怎麼來了？」宇智波佐助問道。

　「我不來，漩渦鳴人沒法用輪迴結晶。」日向一郎回答道。

　「輪迴結晶！？」自來也朝日向一郎問道，「日向一郎，輪迴結晶是什麼東西？」

　「好東西！」日向一郎回答道。

　在自來也眼裡，日向一郎的回答頗為敷衍。

　（其實，日向一郎也無意讓自來也瞭解輪迴結晶的信息。）

　「你不覺得你的回答含糊不清麼？」自來也問道。

　「自來也，輪迴結晶是什麼東西，你無需瞭解！」日向一郎回答道，「你只需知道輪迴結晶是好東西即可。」

　「是不是好東西，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自來也道。

　面對自來也的話，日向一郎的反應僅是看了看自來也。

　隨後，日向一郎朝漩渦鳴人問道：「漩渦鳴人，你想不想要輪迴結晶中的力量？」

　旗木卡卡西不等漩渦鳴人回答，就搶先一步開口道：「日向大人，鳴人連輪迴結晶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何決定是否要輪迴結晶中的力量。」

　漩渦鳴人雖遲鈍，但並非笨蛋——如何做，漩渦鳴人心裡清楚。

　「日向大人，輪迴結晶是什麼東西？」漩渦鳴人朝日向一郎問道。

　「看來，我應當說明輪迴結晶是什麼東西！」日向一郎回答道。

　漩渦鳴人點點頭。

　「既如此，我就把輪迴結晶的部分信息告訴你！」日向一郎道。

　說完，日向一郎朝漩渦鳴人屈指一彈。

　數十秒鐘後。

　消化完日向一郎所給信息的漩渦鳴人睜開眼，朝宇智波佐助問道：「佐助，你真接受了輪迴結晶中的力量？」

　「若非輪迴結晶，我怎麼可能把我的寫輪眼演化成輪迴眼。」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的回答讓自來也目瞪口呆。

　旋即，自來也朝日向一郎問道：「日向一郎，佐助的話是真的？」

　「輪迴結晶能幫人獲得輪迴眼？」

　「輪迴結晶能幫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獲得輪迴眼！」日向一郎回答道，「其他人，即便擁有輪迴結晶，也無法獲得輪迴眼。」

　（輪迴結晶無法幫助非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獲得輪迴眼的原因是輪迴結晶中的輪迴之力不夠。）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自來也問道，「輪迴結晶為何能幫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獲得輪迴眼？」

　「另外，輪迴結晶為何只能幫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獲得輪迴眼？」

　「自來也，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日向一郎回答道，「我剛才說了，你只需知道輪迴結晶是好東西即可。」

　說完，日向一郎看向宇智波佐助——此刻，宇智波佐助正處於施術的關鍵期。

　日向一郎的舉動讓自來也臉色一沉——自來也沒想到日向一郎如此不給他面子。

　漩渦鳴人見自來也碰壁，連忙解說道：「自來也老師，根據日向大人傳遞給我的信息，輪迴結晶能幫宇智波一族的血脈獲得輪迴眼的原因是宇智波一族是六道仙人的後裔！」

　「輪迴結晶無法幫其他人獲得輪迴眼的原因有兩個——其一，其他人不是六道仙人的後裔；其二，其他人沒有寫輪眼。」

　「也就是說，若想通過輪迴結晶獲得輪迴眼，就必須既是六道仙人的後裔、又有寫輪眼！」旗木卡卡西總結道，「二缺一，則無法通過輪迴結晶獲得輪迴眼。」

　漩渦鳴人指著旗木卡卡西，開口道：「卡卡西老師，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奇怪！」自來也朝漩渦鳴人問道，「鳴人，你既非六道仙人的後裔，又無寫輪眼，日向一郎為何想把輪迴結晶中的力量給你？」

　漩渦鳴人撓撓頭，回答道：「自來也老師，日向大人說我是六道仙人的後裔！」

　聞言，自來也與旗木卡卡西為之一愕。

　「你怎麼可能是六道仙人的後裔！」回過神來的自來也道。

　「反正日向大人是如此告訴我的！」漩渦鳴人道。

　「日向一郎，你怎麼能用謊言欺騙鳴人？」自來也朝日向一郎質問道。

　「我可沒用謊言欺騙漩渦鳴人。」日向一郎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漩渦鳴人確實是六道仙人的後裔！」

　「用說真話的語氣說假話！」自來也道，「日向一郎，我是越來越欽佩你了。」

　日向一郎轉頭看向自來也。

　「你是見過大蛤蟆仙人的！」日向一郎朝自來也問道，「難道大蛤蟆仙人沒跟你說六道仙人的事？」

　「大蛤蟆仙人與六道仙人有關係？」自來也反問道。

　「看來，大蛤蟆仙人沒跟你說六道仙人的事。」日向一郎回答道。

　「大蛤蟆仙人與六道仙人有什麼關係？」自來也問道。

　見自來也詢問，日向一郎想了想，決定對自來也說些事。

　（有些事，即便日向一郎不說，自來也也能通過大蛤蟆仙人知道——有鑒於此，日向一郎乾脆賣自來也一個小人情。）

　「大蛤蟆仙人與六道仙人是同時代人物！」日向一郎回答道，「當年，大蛤蟆仙人……」

　「……六道仙人有兩子……」

　「……宇智波一族是因陀羅的後代……」

　「……森之千手一族與漩渦一族是阿修羅的後代……」

　聽完日向一郎的回答，自來也與旗木卡卡西面面相覷。

　（因不瞭解六道仙人的事跡，漩渦鳴人把日向一郎的回答當成故事——除津津有味外，漩渦鳴人並無其他感覺。）

　好一會兒後。

　自來也先是嚥了嚥唾沫，然後問道：「你剛才的那番話，是真的？」

　「你若不信，可以問大蛤蟆仙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會找大蛤蟆仙人求證的！」自來也道。

　（開口前，自來也就已相信日向一郎的話——獲悉大蛤蟆仙人知曉相關信息後，自來也認為日向一郎沒理由說謊。）

　「儘管去！」日向一郎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自來也道。

　發現宇智波佐助一時半會無法結束施術的日向一郎示意自來也提出問題。

　「宇智波佐助的輪迴眼是我見過的第二雙輪迴眼！」自來也道，「過去，我見過另一雙輪迴眼。」

　「日向一郎，我敢肯定另一位輪迴眼的擁有者並非宇智波一族的血脈。」

　說到此處，自來也問道：「為何另一位輪迴眼的擁有者會擁有輪迴眼？」

　問完，自來也補充道：「我敢保證我沒看錯。」

　（此刻，鑒於長門的紅髮，自來也懷疑長門出身漩渦一族——有此懷疑，自來也沒信誓旦旦地說長門並非六道仙人的後裔。）

　（自來也如此詢問日向一郎的原因是他接受了日向一郎關於輪迴眼的觀點。）

　「你是想問長門為何會擁有輪迴眼吧？」日向一郎故意問道。

　「你知道長門？」自來也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知道長門！」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為何會知道長門？」自來也問道。

　（在自來也的認知中，長門已死去多年——按常理，日向一郎不該知道長門。）

　（長門擁有輪迴眼一事，自來也沒跟綱手與大蛇丸說。）

　日向一郎笑了笑。

　見日向一郎笑而不答，自來也也不強求。

　（在自來也看來，與其關注日向一郎為何知道長門，還不如關注長門為何會擁有輪迴眼——畢竟長門已死。）

　「長門為何會擁有輪迴眼？」自來也問道，「按照你的說法，長門不該有輪迴眼。」

　「長門的輪迴眼不是長門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什麼意思？」自來也問道。

　「在長門小時候，有人把自己的輪迴眼移植到長門身上。」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既知長門，就應當清楚我與長門的關係！」自來也道。

　「你與長門的關係，我清楚！」日向一郎道。

　「我為何不知長門的輪迴眼來自別人？」自來也問道。

　「因為長門本人都不清楚他的輪迴眼是別人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嘴裡提及的有人是誰？」自來也問道。

　日向一郎看了看宇智波佐助，什麼都沒說。

　「那人莫非出身宇智波一族？」自來也問道。

　（日向一郎看宇智波佐助的行為，自來也瞧見了。）

　「那人是宇智波斑！」日向一郎回答道。

　「不可能！」自來也道，「據我所知，宇智波斑根本沒有輪迴眼。」

　「我只能說，你不知道很多事！」日向一郎道。

　「在三大瞳術中，輪迴眼的力量最強！」自來也質疑道，「宇智波斑怎麼會把他的輪迴眼移植到長門身上。」

　「另外，宇智波斑與長門並非同時代人物——宇智波斑死時，長門還沒出生。」

　「其中隱秘，你無需知道！」日向一郎道。

　（有些話，日向一郎不可能對自來也說——因為時機未至。）

　「你這樣，我很難相信你！」自來也道。

　「你是否相信我，我不在意！」日向一郎道。

　「我若不點頭，鳴人不會接受輪迴結晶中的力量！」自來也道。

　這一刻，日向一郎看自來也的目光很是怪異。

　「自來也，你是不是昏頭了？」日向一郎問道。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自來也一臉不悅的問道。

　「該讓漩渦鳴人知道的信息，我已告知漩渦鳴人。」日向一郎回答道，「通過我告知的相關信息，漩渦鳴人可以判斷出輪迴結晶對他的好壞。」

　「現在，我要做的不過是等待漩渦鳴人的決定。」

　說到這裡，日向一郎頓了頓，繼續道：「自來也，漩渦鳴人接受輪迴結晶中的力量，我不欣喜；漩渦鳴人拒絕接受輪迴結晶中的力量，我不生氣。」

　聽出日向一郎言中之意的自來也說不出話來。

　日向一郎看了看自來也，朝漩渦鳴人問道：「漩渦鳴人，你的決定是什麼？」

　見日向一郎讓自己做決定，漩渦鳴人看向自來也與旗木卡卡西——漩渦鳴人不知自己是否該接受輪迴結晶中的力量。

　「日向大人，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旗木卡卡西朝日向一郎問道。

　「問！」日向一郎回答道。

　「輪迴結晶中的力量對鳴人有害嗎？」旗木卡卡西問道。

　「你以為我想害漩渦鳴人？」日向一郎問道。

　「不！」旗木卡卡西問道，「我並無此意。」

　「既如此，那你為何那樣問？」日向一郎問道。

　「有時候，好東西太多，會對人造成負面影響！」旗木卡卡西回答道，「凡事，尺度最重要。」

　「在我的控制下，輪迴結晶中的力量不會對漩渦鳴人造成負面影響！」日向一郎道。

　聽到日向一郎這麼說，旗木卡卡西對漩渦鳴人道：「鳴人，我的意見是接受。」

　漩渦鳴人先點點頭，然後朝自來也問道：「自來也老師，你的意見呢？」

　「我的意見也是接受！」自來也回答道。

　聞言，漩渦鳴人有了決定。

　「日向大人，我願接受輪迴結晶中的力量！」漩渦鳴人道。

　「正確的選擇！」日向一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