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兼併（35）

　兩天後。

　上午。

　砂隱忍者村。

　此刻的砂隱忍者村戰火紛飛——不管是火之國忍者，還是砂隱忍者與風之國忍族忍者，都處於激烈的拚殺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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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砂隱忍者村上空。

　左手結與願印、右手結施無畏印的日向一郎與雙手合十的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薩姆伊三人結跏趺坐於四朵懸浮在半空的金色蓮台上。

　（日向一郎、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與薩姆伊四人的位置可以用『圓』來形容——日向一郎處於圓心位置，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與薩姆伊三人位於圓弧位置。）

　（處於圓心位置的日向一郎靜止不動，處於圓弧位置的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與薩姆伊三人則面向日向一郎做勻速圓周運動。）

　（處於圓弧位置的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與薩姆伊三人將圓週三等分。）

　在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與薩姆伊三人的努力下，自然界中的自然能量源源不斷地進入日向一郎的身體。

　（不管御手洗紅豆、麻布伊與薩姆伊三人從自然界聚集來多少自然能量，日向一郎都來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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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砂隱忍者村某處城牆。

　（此處砂隱忍者村城牆已被火之國忍者部隊佔領。）

　將砂隱忍者村中的戰鬥情況盡收眼底的山中亥一與奈良鹿久的臉上，滿是笑容。

　「鹿久，從戰鬥開始到現在，我們總算是抵消了砂隱忍者村的人數優勢。」一臉笑容的山中亥一對同樣一臉笑容的奈良鹿久道。

　「是啊！」奈良鹿久笑道，「自此刻起，於我們而言，勝利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

　奈良鹿久的話，山中亥一頗為認可。

　「我們能看到勝利的曙光，首功在日向助理！」山中亥一道，「要是沒有日向助理，我們不可能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抵消砂隱忍者村的人數優勢。」

　山中亥一的身邊並不只有奈良鹿久一個人——一部分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也在山中亥一的身旁。

　聽到山中亥一的話，位於山中亥一身旁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不包括奈良鹿久）都神色複雜的望向砂隱忍者村上空的日向一郎。

　受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仰望天空的影響，山中亥一與奈良鹿久也將目光從砂隱忍者村轉向砂隱忍者村上空——日向一郎所在之處。

　看著日向一郎左手掌心流出的金色水柱所化成的金色光華，山中亥一感慨道：「與願手、甘露水，此刻的日向助理如神如祇！」

　「鹿久，要不是清楚日向助理的底細，我或許會將此刻的日向助理看成神祇降世。」

　「一個不知日向助理底細的人看到此刻的日向助理，確有可能將日向助理看成神祇降世！」奈良鹿久道。

　「山中司令、奈良參謀長，日向助理這一身本領是從何處習得的？」一位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問道。

　「山中司令、奈良參謀長，我也好奇日向助理這一身本領的出處！」另一位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道，「自我從忍者學校畢業至今，有二十多年了！」

　「在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裡，不說見到與日向助理的本領一樣的忍術，我連聽都沒聽說過與日向助理的本領相類似的忍術。」

　兩位開口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的話吸引了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不包括山中亥一與奈良鹿久）的注意力。

　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收回目光，看向山中亥一與奈良鹿久——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也想知道日向一郎的本領來自何處。

　（不管是開口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還是未開口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都認為山中亥一與奈良鹿久肯定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信息。）

　聽到兩位開口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的話，感受到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的目光，山中亥一與奈良鹿久相視一眼。

　「各位，我不清楚日向助理的本領從何處習得。」奈良鹿久回答道。

　奈良鹿久說完，想要探知究竟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至山中亥一的身上。

　「山中司令，你呢？」一位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問道。

　「關於日向助理的本領來自何處的問題，我也不知情！」山中亥一回答道，「各位，我要是知道日向助理的本領來自何處，剛剛就不會發出那樣的感慨了！」

　「山中司令，聽說你的女兒——山中井野在日向助理的麾下學習日向助理的本領？」開口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問道。

　山中井野在日向一郎麾下學習日向一郎的本領之事，山中亥一隱瞞不了，也不想隱瞞。

　「志村部長，井野確實在日向助理的麾下學習日向助理的本領！」山中亥一回答道。

　「既如此，那你怎會不知日向助理的本領出自何處？」志村問道。

　（志村——志村一族上忍。）

　（志村是志村團藏安插進火之國忍者部隊的眼線。）

　「志村部長，我不知道日向助理的本領出自何處的原因很簡單——我沒問過日向助理。」山中亥一回答道。

　「山中井野總該知道日向助理的本領出自何處吧？」志村問道。

　「志村部長，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山中亥一一臉不悅的問道。

　志村並不在意山中亥一臉上的不悅之色。

　「山中司令，你不要多心，我只是好奇而已！」志村不急不緩的回答道，「我這個人，天生好奇心重。」

　說到這裡，志村問道：「山中司令，能否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我要是不想滿足你的好奇心呢？」山中亥一問道。

　「山中高司令，拒絕是你的權力！」志村回答道，「我無權亦無法強迫你做任何事。」

　「只不過，我與在場的其他高層可就要受好奇心的折磨了。」

　見志村用話把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牽扯進來，山中亥一眉頭一皺。

　「我不清楚井野是否知道日向助理的本領出自何處！」山中亥一道，「因為我不曾拿相關問題問過井野。」

　「也就是說，山中井野有可能知道日向助理的本領出自何處！」志村道。

　「或許吧！」山中亥一道，「不過，就算井野知道日向助理的本領出自何處，外人也不可能從井野嘴裡套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為什麼？」志村一臉疑惑的問道。

　「因為井野身上有咒印！」山中亥一回答道。

　聞言，志村開始回想山中井野的情報。

　經過回想，志村發現了一個問題。

　「難不成山中井野額頭上的火焰紋是咒印？」志村問道。

　「對！」山中亥一回答道，「井野額頭上的火焰紋就是咒印！」

　山中亥一的肯定讓志村臉色微變——跟隨日向一郎的人的額頭都有火焰紋。

　隨後，志村故意道：「日向助理不愧是日向家宗家的人，待人方式與日向家宗家無異！」

　一聽志村的故意之語，山中亥一、奈良鹿久與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就知道志村想表達什麼——在具體語境下，志村的話很露骨。

　面對志村的挑撥之語，山中亥一的反應是『笑』。

　看到山中亥一的反應，奈良鹿久不理解，包括志村在內的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也不理解——按照常理，沒人希望自己的子女被別人限制。

　「山中司令，你因何而笑？」一位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問道。

　「我笑是因為我高興！」山中亥一回答道，「我高興井野額頭上有咒印！」

　「山中司令，你的話，我想不明白！」開口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問道，「咒印不該是讓人厭惡的東西麼？」

　「朝倉，井野額頭上的咒印可不是讓人厭惡的東西！」山中亥一回答道。

　「這話從何說起？」朝倉問道。

　「朝倉，井野的實力，你應該聽說過吧？」山中亥一問道。

　朝倉點點頭，回答道：「山中司令，你有一個極其優秀的女兒！」

　「據我所知，山中井野已是一名精英上忍！」

　「身為井野的父親，我知道井野的才能！」山中亥一道，「假設日向助理不傳授井野本領。」

　「朝倉，在日向助理不傳授井野本領的假設下，僅依靠井野自身的努力，按部就班的井野會在幾年後成為中忍，十幾年後成為上忍。」

　「至於精英上忍，朝倉，精英上忍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直至今日，我都還徘徊於精英上忍門前。」

　「總之，不管如何，井野都不可能在十二歲的時候擁有精英上忍的實力。」

　山中亥一想要表達的意思，包括奈良鹿久在內的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聽出來了。

　「難道山中井野額頭上的咒印能幫助山中井野提升實力？」志村問道。

　「是的！」山中亥一回答道，「而且，井野額頭上的咒印還能讓井野無死亡之憂。」

　「山中司令，什麼叫做『無死亡之憂』？」志村問道。

　「志村，日向助理與綱手大人有辦法令死者復活之事，你該聽說過吧？」山中亥一問道。

　「當然！」志村回答道，「日向助理與綱手大人有辦法令死者復活之事，不是秘密。」

　「日向助理與綱手大人令死者復活的前提是死者的靈魂不曾離開現世！」山中亥一道，「井野額頭上的咒印能讓井野的靈魂停留在已失去生機的肉體中。」

　「山中司令，聽你這麼一說，山中井野額頭上的咒印還真不是讓人厭惡的東西！」朝倉道。

　「山中司令，你怎麼就斷定山中井野額頭上的咒印能讓山中井野的靈魂停留在已失去生機的肉體中？」志村問道。

　「自然是當事人告訴我的！」山中亥一回答道。

　「亥一，難不成井野過去……」奈良鹿久問道。

　話到一半，奈良鹿久就主動止語——山中井野是山中亥一的女兒，有些犯忌諱的詞語不適合用在山中井野身上。

　不過，不管是山中亥一，還是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都清楚奈良鹿久要說什麼。

　「對！」山中亥一臉色複雜的回答道，「鹿久，井野過去死亡過數十次。」

　山中亥一的回答讓奈良鹿久震驚，也讓其他火之國忍者部隊高層感到不可思議。

　「亥一，什麼叫做『井野過去死亡過數十次』？」臉色震驚的奈良鹿久問道。

　「過去，在日向助理的指示下，井野以僱傭兵的身份在地下世界歷練！」山中亥一回答道，「鹿久，地下世界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你是清楚的！」

　「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孤身一人在地下世界歷練，死亡自是不可避免的。」

　「孤身一人！？」奈良鹿久問道，「亥一，你剛才說井野孤身一人在地下世界歷練？」

　「井野在地下世界歷練時，日向助理派他的影分身跟在井野身旁！」山中亥一回答道，「不過，日向助理的影分身並未向井野提供任何有益於歷練的指導與幫助。」

　「一切都需要井野一個人摸索完成。」

　「山中井野在地下世界歷練時，跟在山中井野身旁的日向助理的影分身在什麼地方？」朝倉問道。

　「隱匿於井野腳下的土地中！」山中亥一回答道，「因為日向助理的影分身的雙眼具備透視能力，所以，日向助理的影分身選擇誰也想不到的大地作為藏身之所！」

　「大地阻擋不了日向助理的影分身觀察井野情況的視線。」

　「山中井野在地下世界歷練時，應該被敵方俘虜過吧？」志村問道。

　「是的！」山中亥一回答道。

　「即便忍界殘酷，也不及地下世界十一！」志村道，「在地下世界中，死是被俘之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最好結局！」

　「山中井野被敵方俘虜後，肯定會遭受嚴刑拷打！」

　「更有甚者，山中井野會被敵方侵犯——即便山中井野是一個不到十二歲的小女孩！」

　說到這裡，志村意味深長的問道：「於此，日向助理的影分身也不向山中井野提供任何幫助？」

　山中亥一狠狠地瞪了志村一眼——在山中亥一眼裡，志村明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