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中忍考試（3）

　當然，經歷失敗也不是沒有益處——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宇智波佐助借石板安坐圓錐形土柱頂端的時間越來越長。

　對於宇智波佐助的進步，日向一郎是滿意的。

　……

　在日向一郎指導宇智波佐助的時候，演練場的入口處出現了四個人——猿飛日斬、自來也、旗木卡卡西與漩渦鳴人。

　（因為音忍者村聯手砂隱忍者村對付火之國，所以，綱手召回了雲遊在外的自來也。）

　不一會兒，進入演練場的猿飛日斬、自來也、旗木卡卡西與漩渦鳴人四人來到了日向一郎身旁。

　仰頭看了看圓錐形土柱，猿飛日斬問道：「一郎，佐助在幹什麼？」

　「佐助正在做的事，自來也想必是清楚的！」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一開口，猿飛日斬、旗木卡卡西與漩渦鳴人三人紛紛看向自來也。

　「好色仙人，佐助在幹什麼？」漩渦鳴人問道。

　自來也沒有回答漩渦鳴人的問話，而是看著日向一郎，問道：「日向一郎，你打算教佐助仙術？」

　自來也的提問讓明白『仙術』是什麼的猿飛日斬與旗木卡卡西猛然看向日向一郎。

　「我確有此意！」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肯定自己的猜測後，自來也皺眉問道：「你讓佐助學習仙術，是不是早了些？」

　「那不過是你的認為而已！」日向一郎道，「在我眼裡，佐助學習仙術的時機不早也不晚！」

　聽到日向一郎這麼說，自來也也不爭辯。

　隨後，自來也閉目合掌。

　數秒鐘後。

　睜眼松掌的自來也一臉疑惑的問道：「日向一郎，你真在指導佐助修煉仙術？」

　通過自來也剛剛的舉動，日向一郎明白自來也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自來也，剛剛是不是沒感受到自然能量向佐助匯聚？」日向一郎問道。

　「沒錯！」自來也道，「若佐助真在修煉仙術，那自然能量不可能不朝佐助匯聚。」

　「自來也，妙木山有妙木山的仙術傳承方式，我有我的仙術傳承方式！」日向一郎道，「你在妙木山修煉仙術的經驗不適用於佐助！」

　「所以，你沒必要奇怪自然能量未向佐助匯聚！」

　日向一郎說完後，漩渦鳴人看向自來也，問道：「好色仙人，什麼是仙術？」

　「鳴人，仙術是一種極其強大的力量！」旗木卡卡西道。

　從旗木卡卡西嘴裡得知宇智波佐助正在修煉名為『仙術』的強大力量時，漩渦鳴人羨慕起來。

　繼而，漩渦鳴人看自來也的目光帶上了熱切——從剛剛的對話中，漩渦鳴人聽出了自來也也會仙術。

　「好色仙人，你能不能教我仙術？」漩渦鳴人問道。

　聽到漩渦鳴人想學仙術，自來也對漩渦鳴人道：「鳴人，你還不到學習仙術的時候！」

　自來也這麼說，漩渦鳴人不樂意起來。

　漩渦鳴人指著土柱頂端的宇智波佐助，問道：「好色仙人，佐助跟我一樣大，佐助都能學仙術，我為什麼不能學仙術？」

　「其實，我認為此時的佐助學仙術也不應該學仙術！」自來也道。

　「借口！」漩渦鳴人頭一撇，雙臂抱胸的開口道，「我看你就是不想教我仙術！」

　「我要是不想教你仙術，直接拒絕就是了，何必跟你說你還不到學習仙術的時候！」自來也道。

　自來也的話讓漩渦鳴人知道此時的自己不可能從自來也處學習仙術。

　於是，漩渦鳴人看向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你能教我仙術嗎？」漩渦鳴人問道。

　「鳴人，我不會仙術！」旗木卡卡西道。

　知道旗木卡卡西不會仙術後，漩渦鳴人轉頭看向猿飛日斬，問道：「三代老爺爺，你能教我仙術嗎？」

　（雖然火影的職位已撤銷，但漩渦鳴人並不認可，所以，漩渦鳴人還是將猿飛日斬看成是三代火影。）

　猿飛日斬搖搖頭，道：「鳴人，我也不會仙術！」

　旗木卡卡西與猿飛日斬都不會仙術的現實讓漩渦鳴人頗感失望。

　漩渦鳴人一臉失望的開口道：「真沒想到卡卡西老師與三代老爺爺都不會仙術！」

　「鳴人，仙術不是一般人能學的！」旗木卡卡西道，「所以，自來也大人暫不教你仙術是為你好！」

　「卡卡西老師，我想追上佐助！」漩渦鳴人道。

　漩渦鳴人想追上宇智波佐助的想法讓旗木卡卡西一時不知如何接話——因為旗木卡卡西總不能對漩渦鳴人說宇智波佐助的天賦遠勝於他。

　自來也不肯教，旗木卡卡西與猿飛日斬又不會，漩渦鳴人看向日向一郎。

　（因為主張撤銷火影一職的人是日向一郎，所以，漩渦鳴人對日向一郎的感官經歷了一個由上升到下降的轉變——在撤銷火影職位前，漩渦鳴人因日向一郎曾教他『螺旋丸』與『風遁?螺旋手裡劍』而對日向一郎好感不斷；在撤銷火影職位後，漩渦鳴人因自己成為火影的夢想破滅而對日向一郎好感日稀。）

　看著日向一郎的時候，漩渦鳴人的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腹中的話語始終難以說出口。

　漩渦鳴人這一副有嘴難言的表情自然被包括日向一郎在內的眾人看在眼裡。

　漩渦鳴人想要說什麼，包括日向一郎在內的眾人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漩渦鳴人，你要想學仙術，去找自來也，別找我！」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的主動開口讓漩渦鳴人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當然，日向一郎的主動拒絕也讓漩渦鳴人的心底不可遏制的湧現出一陣失落。

　（因為漩渦鳴人對日向一郎好感日稀不等於漩渦鳴人對日向一郎沒有好感，所以，漩渦鳴人還是在意日向一郎的看法的。）

　心底湧現出的失落讓漩渦鳴人沉默下來。

　漩渦鳴人不開口，猿飛日斬開口了。

　猿飛日斬看著日向一郎，問道：「一郎，聽綱手說，你要指導鳴人？」

　「是的！」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之前，你對鳴人沒興趣，現在，你為什麼改變自己的想法？」自來也問道。

　「我依舊對漩渦鳴人沒興趣！」日向一郎道。

　「既然沒興趣，那你為什麼要指導鳴人？」自來也問道。

　「我指導漩渦鳴人不過是受人之托而已！」日向一郎道，「說心裡話，我並不想指導漩渦鳴人！」

　「只是，那人的開口讓我不得不指導漩渦鳴人！」

　「受人之托！？」猿飛日斬問道，「一郎，是綱手讓你知道鳴人的？」

　「不！」日向一郎搖搖頭，道，「不是綱手老師。」

　「是誰拜託你指導鳴人？」自來也問道。

　「你們不用知道！」日向一郎道。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指導鳴人的！」自來也道。

　日向一郎皺眉問道：「自來也，你不放心我？」

　「是的！」自來也道。

　日向一郎一臉好奇的問道：「你不放心我的原因是什麼？」

　「我不放心你指導鳴人的原因在於你對鳴人的態度！」自來也道。

　日向一郎開口道：「在目前階段，我是不會改變自己對漩渦鳴人的態度的！」

　「所以，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請回！」

　「你剛剛說你不得不指導鳴人！」自來也道，「這才一轉眼，你就變卦了！」

　日向一郎看了自來也一眼，道：「我拒絕指導漩渦鳴人是一回事，你們不讓我指導漩渦鳴人則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答應他人的我不得不指導漩渦鳴人是指我不能拒絕指導漩渦鳴人！」

　「若因你們而致使我指導不了漩渦鳴人，則我沒有責任——因為過錯不在我身上！」

　「一郎，拜託你指導鳴人之人的身份，綱手清楚嗎？」猿飛日斬問道。

　猿飛日斬這麼問的意思，日向一郎明白，自來也與旗木卡卡西也明白。

　「清楚！」日向一郎道。

　「既然綱手清楚，那鳴人就交給你指導了！」猿飛日斬道。

　「行！」日向一郎道。

　見日向一郎說『行』，猿飛日斬對漩渦鳴人道：「鳴人，從今天起，就由一郎來指導你修煉！」

　「三代老爺爺，我以後還能不能接受卡卡西老師和好色仙人的指導？」漩渦鳴人問道。

　「當然能！」猿飛日斬道。

　聞言，漩渦鳴人放下心來。

　放心後，漩渦鳴人看向日向一郎。

　正當漩渦鳴人準備說話時，日向一郎開口了。

　「漩渦鳴人，在指導你之前，我需要問你一個問題！」日向一郎道。

　「什麼問題？」漩渦鳴人問道。

　「我去年教你的『螺旋丸』與『風遁?螺旋手裡劍』，你是否都學會了？」日向一郎問道。

　日向一郎一問，漩渦鳴人尷尬的撓撓頭，沒開口。

　見此，日向一郎以為漩渦鳴人沒有掌握『風遁?螺旋手裡劍』。

　於是，日向一郎道：「沒掌握『風遁?螺旋手裡劍』不要緊，掌握『螺旋丸』就行！」

　「不管是『螺旋丸』，還是『風遁?螺旋手裡劍』，我都沒學會！」漩渦鳴人道。

　日向一郎一臉不解的看著漩渦鳴人，道：「『風遁?螺旋手裡劍』是S級忍術，涉及到了形態變化與性質變化的同時運用！」

　「所以，你沒學會『風遁?螺旋手裡劍』不奇怪！」

　「在『螺旋丸』只涉及到了形態變化的情況下，你到現在都沒學會『螺旋丸』就十分奇怪了！」

　「我可沒偷懶！」漩渦鳴人道，「從你教我『螺旋丸』與『風遁?螺旋手裡劍』起，因為學習『風遁?螺旋手裡劍』的前提是掌握『螺旋丸』，所以，我一有空就修煉『螺旋丸』！」

　「從去年到現在，快有一年半了！」日向一郎道，「在這麼長的時間裡，未曾偷懶的你不應該到現在都沒學會『螺旋丸』！」

　「我當初教你『螺旋丸』的時候，可是讓你親身體會過『螺旋丸』的施展方式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卡在『螺旋丸』的第三階段！」漩渦鳴人道。

　漩渦鳴人說完，日向一郎看著自來也，問道：「自來也，你知道漩渦鳴人修煉『螺旋丸』之事嗎？」

　「知道！」自來也道。「日向一郎，我指導鳴人的時候，曾看到過鳴人修煉『螺旋丸』！」

　「漩渦鳴人修煉『螺旋丸』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漩渦鳴人不對勁的地方？」日向一郎問道。

　「沒有！」自來也搖搖頭，道，「我仔細觀察過鳴人修煉『螺旋丸』的過程——鳴人修煉『螺旋丸』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不對勁之處！」

　「這就奇怪了！」日向一郎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一邊思索，一邊自語道，「我教的方法沒有錯，漩渦鳴人又在修煉『螺旋丸』的時候又沒有不對勁之處，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漩渦鳴人至今都未將『螺旋丸』修煉成功？」

　日向一郎的自言自語，猿飛日斬等人聽得一清二楚。

　「會不會是鳴人不適合修煉『螺旋丸』？」旗木卡卡西問道。

　「只要掌握相關的修煉方法，即便是天賦平常的一般忍者，也能學會『螺旋丸』。」日向一郎道，「所以，漩渦鳴人不適合修煉『螺旋丸』的觀點是不成立的。」

　說到這裡，日向一郎看向漩渦鳴人，道：「漩渦鳴人，你在我面前展示一下你修煉『螺旋丸』的成果！」

　「好！」漩渦鳴人道。

　說完，漩渦鳴人施展起『螺旋丸』來。

　看著漩渦鳴人一個人用雙手展示出一個亮藍色圓球，日向一郎的心底湧現出了一股強烈違和的感覺。

　強烈違和之感出現後，日向一郎閉目沉思起來。

　見讓自己展示修煉『螺旋丸』成果的日向一郎閉上雙眼，漩渦鳴人不爽了。

　「你閉上眼睛怎麼看我……」漩渦鳴人道。

　未等漩渦鳴人說完，旗木卡卡西就握住了漩渦鳴人的嘴。

　與此同時，旗木卡卡西在漩渦鳴人耳邊輕聲道：「日向一郎正在思考問題，你不要打攪日向一郎的思考！」

　「我想日向一郎所思考的問題應該跟你始終未學會『螺旋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