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也不嫌寒酸
狂婿 by 答案永遠倔強
2019-12-7 18:37
「哎喲姓沈的,你輕點兒,幾個意思啊,趁著我自廢了修為,你就收拾我是不?」
山谷的山頂上,木屋裡,陳鐵被沈萱萱揪住耳朵,頓覺威風掃地,忍不住大怒。
聽到陳鐵的話,沈萱萱忍不住冷笑連連,說道:「不錯呀,膽子越來越大,都敢管我叫姓沈的了。」
「咋的,你也就敢趁我實力掉到大聖了才敢收拾我,之前我是主宰時,你咋不動個手試試呢,哎喲你輕點……」陳鐵扯著嗓子嚷道。
這娘們不能要了,他都自廢了修為,只為殺敵,現在這娘們居然揪他耳朵,不能忍。
「呵呵,你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收拾你?說說吧,之前,那個青月之主,弄出了一個紅色的光幕,你們躲在光幕裡,到底幹了什麼?」沈萱萱終於是放過了陳鐵的耳朵,雙手叉腰,問道。
陳鐵眨了眨眼,終於是明白,沈萱萱為什麼收拾他了,原來,是這女人在吃醋。
「噍你這話說的,我能和青月之主幹什麼呀我,你這想得是不是有點多。」陳鐵忍不住失笑道。
沈萱萱哼哼了兩聲,說道:「沒幹啥?沒幹啥人家就送了你一件黑色軟甲?」
陳鐵撓了撓頭,一攤手,說道:「青月之主要送,我有啥法子,小萱萱,你想多了,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這件黑色軟甲,你拿去就是,我可不稀罕。」
說完,陳鐵很乾脆利落地,把軟甲拿了出來,遞給了沈萱萱。
「青月之主送給你的,我要來幹嘛,你自己穿著。」沈萱萱翻了個白眼,說道。
陳鐵又把軟甲收了起來,然後,一把將沈萱萱拉進了懷裡,說道:「小萱萱,你這吃醋的樣子,還真可愛。」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沈萱萱像征性地掙扎了一下,氣惱地說道。
陳鐵抱著她,笑道:「還說沒有呢,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不過,老實說,看到你吃醋的樣子,我還挺得意的,這表明小萱萱在乎我呀,以後你可得罩著我,畢竟你是主宰,而我只是大聖了,我不介意當個吃軟飯的。」
說完,陳鐵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其實吧,這世上,男人最成功之事,不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而是當一個主宰家的小白臉,那日子,啥都不愁了。
陳鐵一番話,說得沈萱萱不住翻白眼,不過,最終沈萱萱並沒有再跟陳鐵生氣,而是盯著他,認真說道:「行了別貧嘴了,我也懶得理你和青月之主怎麼樣了,你突然自廢了修為,我也並不覺得你做錯了,老實說,你捨得自廢修為,倒是讓我覺得你不愧是我沈萱萱的男人,不過,逆亂之主那一方,還有一百多名大聖,你別掉以輕心,以為自己在大聖境就能所向無敵了,知道了沒?」
「知道了,小萱萱,你對我真好。」陳鐵頭顱趴在沈萱萱的玉頸間,得意說道。
沈萱萱掐了陳鐵一下,又說道:「把黑色軟甲穿上吧,青月之主拿出的東西,想來不會差的。」
這讓陳鐵有些意外,放開了沈萱萱,詫異道:「我穿上,你確定不會吃醋?」
沈萱萱氣惱地跺了跺腳,說道:「讓你穿上就穿上,廢什麼話,再廢話,我又收拾你我跟你說。」
面對如此霸氣的沈萱萱,陳大爺還能怎麼辦,只能慫了,立即聽話地又把黑色軟甲拿了出來,然後,利索地賓穿上了。
剛穿上,這件黑色軟甲,突然閃現出一陣黑光,然後,消失不見,不過,陳鐵卻忍不住驚歎了一聲。
黑色軟甲並不是不見了,而是直接,化作了一道虛影,出現在他的心神之中。
「青月之主說,這件黑色軟甲,是靈甲至寶,現在看來,倒的確是好東西,只需心神一動,靈甲就能護體,不錯不錯。」陳鐵忍不住嘀咕了兩句。
沈萱萱也有些意外,說道:「看來,青月之主倒是真的對你不錯呀,給你的這件靈甲,挺不凡的。」
「當然不錯,這可是我本來貼身穿著的,小傢伙,現在給你穿上了,算是便宜你了。」青月之主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木屋裡。
不過,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陳鐵下意識地瞄了沈萱萱一眼,發覺她臉色有點黑,頓時知道不好,這是又要吃醋的跡象,當下忍不住跳腳道:「青月之主,你當我稀罕你的靈甲麼,我才不稀罕。」
遙遠的時空中,青月之主屹立於虛空,她的眼睛開合間,卻能隔著遙遠的時空,看到陳鐵跳腳的情形,嘴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
或許,是活得太久了,她居然覺得,看著陳鐵被收拾,是件挺歡樂的事。
「看來,我是個挺無聊的人呢。」搖頭笑了笑,青月之主終於是轉身,邁出一步,便橫跨了無數星空,離開了。
「神經病,她貼身穿著的,以為我會稀罕麼?」陳鐵一臉嚴肅地說道。
沈萱萱瞇著眼,一直看著陳鐵,把陳大爺看到心虛得很。
「行了,別廢話,這是好事,既然這件軟甲曾是青月之主貼身穿著的,那麼,便表明,這軟甲肯定不錯,所以,你就繼續穿著吧。」沈萱萱說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小萱萱,也就是你說話了,那我就繼續穿著,否則,我現在就把軟甲扔了,什麼玩意,自己貼身穿過了還拿出來送人,也不嫌寒酸。」
沈萱萱抬頭望天,雖然,她早已明白陳鐵有時侯無恥起來,真的很不要臉,不過,這回有點無恥得太過可恨了。
要真是嫌棄,不用她說,陳鐵早就脫下來扔掉了好嗎,說起來,陳鐵這混蛋,脫衣服的速度,可是超級快的好嗎。
總的來說,這傢伙就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看著真讓人想收拾他,太賤了。
「說點認真的,就算接下來所有的戰鬥都讓你來,但,道祖幾人,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了,特別是燭主,或許只能再活一年半載,便會真正化道死去,即便是道祖,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他們,真的壽元無多了。」沈萱萱說道。
陳鐵一怔,然後,沉默了下來,即便他自廢了修為,想要獨自面對接下來的戰鬥,卻終究,改變不了道祖四人老去的結果。
「修仙,覓長生,可是,這世間,真有長生嗎?」沈萱萱搖頭說道,聲音裡,有著感傷。
陳鐵沉默著,很久之後,才開口說道:「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不信這世間沒有長生。」
「何必求長生?陳鐵,人這一輩子,有開始便有終結,你們其實不用再為生們考慮那麼多,生死,我們早已看淡。」道祖忽祭出現在木屋裡,笑著說道。
陳鐵剛準備說話,道祖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多說,現在最主要的,是贏得與逆亂之主的遊戲,陳鐵,我知道你很強,但限萬不可大意,我們面對的,終究是逆亂之主,還有另外四大禁區主宰,想要順利贏得遊戲,恐怕不會容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已聽青月之主說,逆亂之主最擅長煉製法兵,不過,法兵是啥,我卻不甚明白。」
道祖一怔,連忙說道:「法兵,就是借助兵器,將自己的實力,封於兵器之內,一般而言,法兵只能用一次,如此看來,恐怕以後的戰鬥,會成為你和逆亂之主的間接戰鬥,因為,他煉製的法兵,絕對蘊含著他封印進去的實力。」
陳鐵眨了眨眼,險些忍不住跳腳大罵,所謂法兵,原來就是把自己的實力,封印進兵器之中麼,如此說來,倒是真的麻煩了,逆亂之主,也他娘的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