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挑撥離間
狂婿 by 答案永遠倔強
2019-12-7 18:37
對於想去見崔明雪家長的陳鐵大爺來說,其他事都可以先放一放,見家長必須抓緊。
就是不知道恢復記憶後,他會不會為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大吃一驚——實在是太過無恥了。
當然,他想去見人家崔明雪的家長,崔明雪可不會同意。
其實,這也不是同意不同意的事,現在的陳鐵忘了以前的一切,所做的事,根本是憑著喜好亂來而已。
一旦陳鐵恢復了記憶,終究是要回到林清音身邊的,崔明雪很明白,她和陳鐵,偶然有了交集,但接著,便會越行越遠。
到了京城,看著熟悉繁華的街道,崔明雪抿了抿嘴,說道:「萱萱,就在這裡放我下來吧,以後陳鐵就交給你。」
沈萱萱立即踩下了剎車,陳鐵則是瞪著崔明雪,說道:「我說過了,要你陪在我身邊,你非得離開我?」
「當你恢復所有的記憶,你會發覺,你並不是喜歡我,我只是你一個曾經救過的病人,僅此而已。」崔明雪看著陳鐵,輕聲說道。
陳鐵的醫術很厲害,陳鐵的身手更是恐怖,崔明雪發覺,自己對這個偶爾會很無恥的,傢伙有了一絲絲的動心。
但是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比如她和陳鐵,就注定不能在一起,因為陳鐵已經有老婆孩子了。
陳鐵皺起了眉頭,崔明雪的語氣很認真,這是打定主意要離開他了。
「放開我,我要走了。」崔明雪掙扎了一下,說道。
陳鐵有些煩躁,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崔明雪的手,他覺得自己心裡是喜歡崔明雪的,但人家崔明雪還喜歡他的話,他總不能一直纏著人家。
「無論任何時侯,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若有空來崔家,我和爺爺都會把你當作最尊貴的客人的,現在,再見了。」崔明雪說道,然後,打開車門離開了。
說實話,崔明雪有點害怕,害怕再跟陳鐵在一起,她或許就離不開陳小了。
看著崔明雪越走越遠的身影,陳鐵有些失神。
「喲,陳大爺,你就這樣把崔明雪放走了?我還以為你會無恥地抱著人家,不讓人家走呢,你沒有耍流氓,這倒是難得。」沈萱萱忍不住開口說道。
陳鐵一怔,然後連連點頭,說道:「你說微對,我為什麼要讓她走呢,把她投住亮行了。」
說完,陳鐵已經推門下車,快速地衝到了崔明雪身後,一把將這女人抱住。
陡然被人從身後抱住,崔明雪險些尖叫出聲,待發現是陳鐵,她瞬間羞得抬不起頭。
這裡,可是熱鬧每華的大街,行人無數,這傢伙是瘋了嗎,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抱住她,還讓不讓她活了。
「快放開,陳鐵,你在幹什麼呢?」崔明雪焦急說道。
陳鐵沒說話,在崔明雪,以及無數行人愕然的目光中,把崔明雪抱了起來,咧著嘴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車子中。
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直接是被驚得目瞪口呆——現在的色狼都這麼囂張了?當著無數人的面就敢搶姑娘?
沈萱萱瞪著已經把崔明雪抱回到車上的陳鐵,也是傻眼了,這土鱉,活脫脫就是一幅土匪頭子搶壓寨夫人的作派呀,霸道得讓人無語。
「陳鐵,你……」崔明雪有種要氣暈過去的感覺,明明她已經要離開,陳鐵卻又把她扛了回來。
混蛋,你不讓我走,那一開始就別讓我下車,這當街把我扛回來是怎麼回事?我不要面子的呀?
崔明雪實在是被氣壞了。
「老實點,以後再敢離開我,那我就睡了你,讓你真真正正成為我的女人。」陳鐵虎著臉說道。
崔明雪眼睛瞪得溜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句話,用來形容陳鐵再合適不過。
沈萱萱眼觀鼻鼻觀心,假狀什麼都沒看見,淡定地重新發動了車子開了出去。
陳鐵耍流氓嘛,正常,不值得驚訝。
看到崔明雪滿臉氣憤的樣子,陳鐵直接是把她抱到了身前,說道:「我呢,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我只能珍惜當下,無論怎樣,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
「可是,你明明有老婆孩子了,你……」崔明雪氣憤說道。
陳鐵眨眨眼,說道:「沒事,多你一個,我也養得起。」
崔明雪目瞪口呆,然後尖叫道:「我是問你養不養得起的問題嗎?你養得起,你就能養兩個了?」
沈萱萱偷偷撇了撇嘴,陳鐵嗎,早就不止兩個了,崔大小姐真是太天真啊。
「明雪,要不你養我也行。」陳鐵想了想,說道。
崔明雪沉默了,面對如此無恥之人該怎麼辦?根本沒辦法呀。
沈萱萱可不管這兩人怎樣,開著車快速地穿過了熱鬧的市區,到了武院總部的那座山下。
「下車吧,這裡就是武院總部了,在京城這段時間,我們就在這裡住。」沈萱萱說道。
陳鐵拖著崔明雪下了車,在沈萱萱的帶領之下登山,這山不高,也就三百多米,因為武院建在這裡,這山,便被稱作了武山。
崔明雪是拒絕上山的,但被陳鐵拖著,她的掙扎,沒有絲毫作用。
上到山頂,首先看到的,是一個不小的廣場,而此時,巧合的是,陳鐵三人登上來時,廣場裡,恰好有著數百人在集合,看到崔明雪突然登山,數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武院的弟子,此時看著突然上山的沈萱萱,不少人眼中,都有著敵意。
「呵,這不是院長的女兒沈萱萱嗎,哈哈,你回來得倒是巧。」數百人中,一個強壯之極,足有兩米二高的大漢,帶著數百人,攔住了沈萱萱,冷然開口道。
「曹昂,你身為武院副院長,帶著那麼多武院弟子集結於此,是什麼意思?」沈萱萱臉色變得難看,死死盯著這個大漢說道。
這個大漢,也是武院的副院長,權力不小,聽到沈萱萱的話,頓時冷笑道:「我們聚在這裡,是商量以後不再與古老家族為敵,或者說退出武院,你有意見?」
沈萱萱俏臉徹底冷了下來,憤怒地看著曹昂,說道:「武院存在的原因,除了守護國家,便是鎮壓古老家族,這個,在大家初入武院之時,便已知悉,曹昂,你扇動武院弟子想向古老家族臣服,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背叛武院的信念?」
曹昂,便是沈萱萱此次回京城的原因,便是此人,在扇動武院弟子,沈萱萱沒想到,剛回來,就與這傢伙對上。
「哈哈,你可別給我戴上背叛武院的帽子,你不如問問,這裡數百人,有誰還願意留在武院?不知道什麼時侯就會去執行任務,死了連屍骨都留不下來,我們不想死,更不想死了,也沒人知道我們是為這個國家而死。」曹昂怒吼著說道。
曹昂表現得很憤怒和大義凜然,他明白,唯有這樣,他才能得到武院大部份人的支持。
實質上,曹昂的心中,已是冷笑連連,他是武院之人,但背地裡,卻是蒙家派到武院的臥底。
便是在不久前,他收到了家族的傳訊,讓他想辦法弄垮武院,而此時,他已經成功了一半,只要扇動起大部份的武院弟子,那麼,整個武院,將因此分崩離淅,不復存在。
數百武院弟子,也隨著曹昂的話,變得激動了起來,如曹昂所說,他們不想死,更不想死了,連個屍骨都留不下。
一時間,倒是群情洶湧,所有人都盯住了沈萱萱。
沈萱萱只覺得壓力巨大,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看著曹昂,心裡升起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