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活不成了
狂婿 by 答案永遠倔強
2019-12-7 18:37
離開酒店,十餘分鐘後,陳鐵已是開著車,將李千月帶回了別墅。
小心地將李千月放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看著李千月越加蒼白的臉色,陳鐵毫不猶豫,就準備替李千月醫治。
不過,在動手的一刻,他卻又停住了,臉色有點古怪。
好嗎,李千月的傷,位置實在太過微妙,就在胸前。
那麼問題來了,給她治療,首先就得解開她的衣服,別的女人嗎,衣服解了也就解了,這種佔便宜的事,土鱉不嫌多。
不過李千月不一樣,這個女人,陳鐵實在沒有勇氣,解開她的衣服替她療傷。
別的女人,便宜佔了也就佔了,李千月的便宜,他還真不敢。
「該死,我是為了救人,想那麼多幹嘛,救人嗎,顧忌太多,病人的命都沒了。」陳鐵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下了決定。
再不救李千月,她都快要撐不下去了,現在不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時侯,救人重要。
揮手,輕易地將李千月的衣服掀開,看著她胸前那道巨大的刀傷,陳鐵皺眉。
這道刀傷,只需再向右偏半寸,那麼,李千月估計早就香消玉殞了,心臟會被直接刺破。
但幸好偏了一點,所以,李千月現在還能活著。
陳鐵努力將注意力都放在李月胸前的傷口上,沒敢往其他地方看,但其實,不可避免地,李千月胸前的風光,還是被他盡收眼底。
傷就在這個位置,就算不想看也由不得他,當然,看是看了,他卻不敢生出任何不純潔的心思,連忙掏出了銀針,準備替李千月扎針。
「嗯……」這時侯,李千月卻似有所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劇烈的痛和失血過多,讓李千月有著強烈的眩暈感,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陳鐵在旁邊,而她胸前的風光,居然就這這樣呈現於陳鐵的眼前。
剎那間,李千月蒼白沒有血色的臉,此時,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紅暈,心中的羞澀,更是筆墨無法形容。
「陳鐵,你……」李千月虛弱開口,以這樣的姿態面對陳鐵,讓她心神,都顫抖了起來。
「我是個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所以你不要想那麼多,我再禽獸,也不會佔你的便宜。」陳鐵不得不開口。
誰能想到,李千月會這個時侯醒了過來,這簡直是大寫的尷尬,所以,陳鐵也只能拿出身為醫者的架勢了。
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所做的,也就是在治病救人而已,嗯,就是這樣的。
「沒事,小……,我不是怪你看了我,如果你想看,我其實願意……」李千月艱難說道,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帶著羞澀和淒婉的笑意。
她覺得這次,自己可能活不下去了,好虛弱,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
或者,閉上眼,便再也睜不開了,所以,她現在努力睜大眼,看著陳鐵,她要把這個小男人的樣子,永遠記在心裡。
陳鐵卻是臉都綠了,李千月的話將他震得不輕。
這女人失血過多,腦子不清醒了吧,居然,說出了願意讓他看這種話?
關鍵是,你願意,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看呀,我還沒禽獸到,佔你便宜的地步。
「陳鐵,抱一抱我好嗎,真,真的很懷念你小的時侯,總是很喜歡……鑽到我懷裡才肯睡,如果我們沒分開過……,能永遠像小時侯一樣,該多好。」李千月用盡力氣,抬起手,輕輕地捏了捏陳鐵的臉,斷斷續續地說道。
陳鐵聽出了李千月話中,那種對他深深的不捨與喜愛。
這個女人,在他小時侯,到底與他有著怎樣的過往?
他真的記不起來了,小時侯的事,對於他來說,早已模糊。
不過現在,看著李千月這個樣子,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絲心痛。
「別廢話了,閉嘴吧,有我在這裡,你還死不了。」陳鐵皺眉說道。
再囉嗦下去,這女人就真的會死了。
「陳鐵,我……」李千月還想說什麼,但一陣劇烈的眩暈感傳來,她哼了一聲,突然又暈了過去。
「以前的事,我必須弄清楚,為何對這個女人,我竟然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見鬼了。」陳鐵嘀咕。
看著李千月虛弱不堪的樣子,他生出了將這女人抱在懷裡,好好呵護的衝動,這他媽的,罪過啊。
居然對李千月生出了不該有的非份之想,陳鐵覺得,遲早,自己得挨天打雷劈。
沒有再遲疑,陳鐵拿著銀針,只是,還沒來得及為李千月扎針,又出了意外。
別墅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林清音走了進來,陡然看到陳鐵竟向躺在沙發上的李千月胸前位置伸手,頓時忍不住跳腳。
「陳鐵,你個禽獸,連李千月的主意你也敢打……」林清音真的驚了,尖叫道。
陳鐵:「…………」
心好累。
「媳婦兒,你誤會了,你看看李千月的情況,我能佔她的便宜嗎。」陳鐵哭喪著臉,轉頭對林清音說道。
「天,出了什麼事?」林清音終於是看到了李千月的情況,胸前那道巨大的刀傷,觸目驚心。
陳鐵搖了搖頭,說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言難盡,讓我先救她吧,否則,她就活不成了。」
「可是,你竟然……」林清音皺眉開口。
竟然什麼,她沒有說,但陳鐵知道她想說什麼,無非是想說,李千月是長輩,你竟然看了她的胸?
這讓陳鐵哭笑不得,無論李千月是什麼身份,不過,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得,媳婦兒,李千月最多只能撐半個小時,你說,我是該救呢,還是袖手旁觀?」陳鐵將問題拋給了林清音。
否則,在林清音眼裡,他都要成為連小姨都敢打主意的禽獸了。
「這,送去醫院不可以嗎?」林清音猶豫地說道。
陳鐵搖了搖頭,李千月現在這種情況,估計送去醫院,那些醫生也只能交代你一句準備後事了。
「那你就趕緊救,猶豫什麼。」林清音連忙說道。
陳鐵連忙點了點頭,得,媳婦兒發話了,那還等什麼。
抬手,陳鐵就將整整五十根銀針,紮在了李千月胸前,身為武王,他已經可以一次性,紮下五十根銀針。
然後,陳鐵伸手,便按在了李千月的傷口之上。
「混蛋,你幹什麼?」林清音怒哼,陳鐵的手,竟然放在了李千月胸前,這混蛋,不想活了吧。
陳鐵還真的是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手掌,眨著眼,說道:「你讓我給李千月治療的嗎,我就給她治療唄。」
「可是,你的手放李千月胸前幹什麼?李千月的便宜你也敢占?以前,你給我扎針,也沒見你……,沒見你把手按我胸前呀。」林清音大怒道,不過,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陳鐵被她一番話說樂了,連忙道:「李千月有傷口,你胸前又沒有傷口,我按著她的傷口,只是想讓傷口盡快癒合,當然,你如果想我為你扎針時按著你的胸前,我其實可以滿足你的。」
「呸……」林清音啐了陳鐵一口,才說道:「趕緊治療。」
陳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好重新將手按在了李千月胸前的傷口上,默運體內的先天精元,替李千月療傷。
沒想到,李千月暈了過去,但突然,迷迷糊糊地就抬起了手,抓住了陳鐵的手,嘟嘟囔囔地說道:「陳鐵,不要再離開我了……」
陳鐵:「…………」
林清音:「…………」
要死哩,活不成哩,李千月,你暈就暈嗎,添什麼亂呀,這突然抓住我的手讓我不要離開你,你幾個意思?
你讓我怎麼向我媳婦兒解釋?
第二百九十四意:嘿,千月呀,是你媳婦兒
陳鐵花費了一些時間,終於是讓李千月的傷口癒合,雖然沒完全恢復,但也差不多了。
看著陳鐵短時間內,讓李千月那個堪稱恐怖的傷口癒合,林清音只覺得震撼之極。
如此神奇的手段,讓她對陳鐵的醫術,有了全新的認識,太厲害了。
接下來陳鐵將李千月抱回了房間,將李千月放在了床上。
「媳婦兒,李千月身上全是血,麻煩你替她擦一擦身子了。」陳鐵說道。
林清音哼了一聲,說道:「用得著你說嗎,還是,你想自己替李千月擦身子?」
陳鐵連忙搖手,說道:「別鬧,我怎麼敢。」
「不敢?剛才李千月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林清音沒好氣說道。
陳鐵頓時無語,李千月也是夠狠的,暈著呢也能坑他一把。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真不知道李千月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呀,她讓我不要再離開她,這話讓我也莫名其妙呢。」陳鐵實話實說。
鬼知道李千月是抽了哪門子瘋,說出這句話來,林清音都要以為他連小姨的便宜都敢佔了。
「呵,一句不知道什麼意思就是你的解釋?行,三個月內,你別想進我房間睡了。」林清音冷哼著說道。
蘇嫣的事,她還生著氣呢,現在,更生氣了。
「三天得了,三個月太狠了吧?」陳鐵可憐巴巴地說道。
「滾犢子,我要替小姨擦身子了,你出去。」林清音白了陳鐵一眼,說道。
「有了媳婦兒還得過單身狗的生活,惆悵。」陳鐵長歎了一口氣,向門外走去。
這混蛋,林清音倒是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嘴角一勾,說道:「回來,有件事,差點忘了說。」
陳鐵立即很狗腿地走了回來。
「你的醫術,既然如此神奇,那這段時間,你到醫院上班去,別一天天的不幹正事。」林清音認真地說道。
陳鐵一怔,然後連忙說道:「別鬧了,陪著你才是正事嗎,去醫院上班就算了吧。」
林清音忍不住翻白眼,這混蛋,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一天到晚陪著她有什麼用。
「不去醫院,你以後都別想進我房間了。」林清音無比堅決地說道。
陳鐵一拍胸口,說道:「媳婦兒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上班。」
林清音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又冷著臉說道:「現在,你可以滾了。」
陳鐵立即聽話地出去,怕媳婦兒嗎,不是件丟臉的事,找不到媳婦兒的才丟臉呢。
況且,他也有點事想要做,查一查李千月的身份,他很想知道,小時侯和李千月,到底是個啥關係。
而要查李千月的身份,其實再簡單不過,去找楊奶奶問就知道了。
對於小時侯的事,恐怕,沒人比楊奶奶更清楚。
所以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不是沒有道理。
出了別墅,陳鐵立即開著車,突突突地向楊奶奶和陳靈的住處趕去。
不多久後,他就到了,下車敲門,開門的是陳靈,看到陳鐵,立即驚喜道:「哥,你來了。」
「嗯,傻丫頭,這次被人抓了,有沒有受什麼委屈?」陳鐵揉了揉陳靈的腦袋問道。
陳靈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被嚇到了,哥,抓我的,到底是什麼人?」
「是誰你不用管,哥以後會保護好你的。」陳鐵說道。
發生的事,陳鐵不想和陳靈說,讓這丫頭快快樂樂地成長,遠比讓她知道一些冷血無情的事要好。
「好吧,哥哥既然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走,楊奶奶正在包餃子呢,哥你有口福了。」抱著陳鐵的手臂,陳靈開心說道。
陳鐵來了,恰好,一家人可以一起吃頓飯。
「那我倒是要大吃一頓。」陳鐵笑道,和陳靈一起走進了屋子中。
見到了楊奶奶,自然又是好一會兒噓寒問暖,然後,陳鐵就把陳靈趕回了房間。
「少爺,你把靈兒趕回房間幹什麼?有事?」楊奶奶仍然改不了少爺這個稱呼,疑惑問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些事,楊奶奶,你還記不記得,我媽有個妹妹,就是我小姨?」
楊奶奶一怔,臉上立即露出回憶之色,半晌,才說道:「沒有,你媽哪有妹妹呀,從沒聽她說過。」
陳鐵頓時傻眼,連忙說道:「不可能,你再想想,我小時侯,是不是有個女孩兒,對我很好,而且,我還很喜歡抱著她睡的那種,哦,名字叫李千月。」
「嘿,少爺,原來你說的是千月那孩子呀,千月哪是你的小姨呀,她是童養媳,也就是你的媳婦兒,可惜,當初陳家遭逢大難,千月這孩子,恐怕早已不在了。」楊奶奶無比感慨地說道。
陳鐵眨了眨眼,然後又眨眨眼,愣是近十分鐘說不出話。
楊奶奶說的,把他震很不輕,李千月,竟然不是他的小姨,而是他的童養媳?
這特麼的彎轉得太急,土鱉有些難以相信,也不敢相信。
「少爺,你怎麼突然問起千月了,唉,不對呀,少爺,按理說,你不應該還記得千月吧,當時你剛剛才兩歲,怎麼可能記得?」楊奶奶詫異道。
陳鐵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李奶奶,先別說這個,你確定,李千月不是我的小姨,而是我小時侯就定下來的媳婦兒?你老想清楚,可別記錯了。」
看陳鐵著急的樣子,楊奶奶又回想了一遍以前的事,以前的記憶,她也有點模糊了,畢竟,過去了十幾年,而且,她的年紀也大了,記性越來越差。
不過,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遍之後,楊奶奶無比肯定地說道:「如果你說的是千月的話,她確實是你的童養媳,不會錯的,當年啊,你還穿開檔褲呢,剛會走就喜歡跟著千月,那會兒,我就知道少爺你會是個疼老婆的,只是可惜,千月沒有做你女人的福份……」
楊奶奶一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下來了,一直在說著以前的事。
不過,陳鐵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徹底懵圈,拍狗血劇呢這是,李千月的身份,竟真是童養媳?
可是,李千月自己明明說是他小姨的,楊奶奶絕不會騙他,那麼,就是李千月說慌了。
那麼,李千月為什麼要說慌?
一時間,陳鐵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此事太過奇怪,也太過不可思議了,誰能想到,那個說是自己小姨的女人,竟會是他的童養媳。
說實話,陳鐵很有種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的感覺,太突然了。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楊奶奶見陳鐵發呆,終於是停下了回憶,關心地問道。
「沒事,我沒事,楊奶奶,我有事,先走了。」陳鐵立即說道,然後掉頭就走。
他一秒都不願等了,想回去找李千月這個女人問問清楚,這次,他一定要搞清楚李千月的身份。
辭別了楊奶奶,陳鐵開著車,突突突又殺回了別墅。
走進別墅,陳鐵悄悄地摸到了李千月的房間,發覺林清音不在房間裡,李千月則在床上躺著,頓時鬆了口氣。
被林清音看到,鐵定又得以為他是想對李千月圖謀不軌。
快速地走進房間,關上門,陳鐵走到了床邊,打量著床上的李千月,一時間,心中古怪至極。
李千月無疑很漂亮,屬於和蘇嫣差不多的成熟類形,而且,姿色也不比蘇嫣差。
這個女人,竟是他的童養媳,也就是他的媳婦兒。
這讓陳鐵感覺在做夢,感覺很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