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超意識界的訊息
前世今生-生命輪迴的前世療法 by 布萊恩.魏斯
2019-12-6 18:07
我們仍在催眠狀態中。 凱薩琳結束了前一世的休息,開始講一個廟前的綠色雕像。 我也從神游中回來,繼續細聽。 她現在在遠古時代,亞洲某個地方,但我的思緒還留在大師那裡。 真不可思議,我想。 她在講前世、輪回,可是比起大師透露的訊息,這些都變得無足輕重了。 不過,我現在已瞭解,她得過完一世,才能行進到中間狀態——中間狀態是無法直接到達的。 而只有在那兒,才見得到大師。
綠色雕像在一間大廟前,她輕聲地說,是一間有尖塔和雕飾的廟。 前面是17級石階。 爬完石階後進到一間小房間裡。 香在燒。 沒有人穿鞋。 頭髮都剃成光頭。 他們臉圓圓的,眼珠是黑色,皮膚也很黑。 我在那兒,因為腳受傷了來求助。 我的腳腫起來,不能站立。 腳裡刺進了東西。 他們放了一些草葉在我腳上......奇怪的葉子......丹甯斯? (她指的可能是單寧酸,某些樹根、樹皮或果實中的天然成分,因它的止血特性常在古代作藥用)他們首先把我的腳洗乾淨,這是在眾神像前完成的儀式。 我的腳裡有某種毒,因為踩到了什麼不潔之物。 膝蓋腫起來,我的腿因受傷而非常沉重。 他們在我腳上開了一個口,塞了一些熱熱的東西進來。
凱薩琳現在痛苦地蜷曲身體,同時似乎因喝了某種很苦的藥而咳著。 藥是一種黃色的葉子泡的。 她這次痊癒了,但腿和腳的骨骼再也不能如從前活動自如。 我要她再往前。 她只見到大家過著一貧如洗的生活。 她和家人住在只有一個房間的小屋裡,連張桌子也沒有。 他們吃稀飯,從來沒有吃飽過。 她快速地老去,終其一生都沒有脫離貧窮饑餓,然後死去。 我等著,不過可以看出凱薩琳已十分疲倦。 但在我叫醒她之前,她竟說羅勃·賈拉需要我説明,我不知道羅勃·賈拉是誰,也不知要如何説明他。 之後,她沒有再說什麼。
醒來後,凱薩琳依然記得許多她前世生活的細節。 但她對中間狀態的事、大師所透露的訊息,則完全記不起來。 我問了她一個問題。
凱薩琳,大師這個詞在你是什麼意思? 她以為是高爾夫球賽用語! 她現在進步多了,但對於整合新觀念和原來的宗教上仍有困難。 所以,我決定暫且不告訴她有關大師的事。 此外,我不確定若告訴一個人他是靈魂前輩傳達智慧的管道,那人會做何反應。
凱薩琳同意下次催眠時我太太也在場。 卡洛是一個受過良好訓練、頗有技巧的心理治療師,我希望聽聽她對這件事的看法。 而且,自從我把我父親和兒子亞當的事告訴她後,她也很想幫忙。 凱薩琳在敘說某一世的經驗時,我逐字記下都沒問題,但大師說話的部分則快得多,因此我決定用答錄機錄下實況。
一周後凱薩琳來了,她繼續有起色,恐懼和焦慮症狀都減輕許多。 她的進步是肯定的,但我不明白為什麼好轉這麼多。 她記得阿朗達時代的溺水、做約罕時喉嚨被刺、做路伊莎時死于水傳染的流行病及其他大小駭人事件。 她一次又一次經歷貧窮、僕役的生活和來自家庭的虐待。 在家中日日累積的一些小傷害也足以對心理造成重大影響。 對前世及此生童年的正視,或許有助於她的釋懷,但另外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這些經驗本身給她的説明——就是死亡並非我們所想像的那樣,而使恐懼感減低? 會不會是整個過程,不僅僅是回憶,提供給她療方?
凱薩琳的通靈能力日漸加強,並且更有敏銳的直覺。 她和史都華之間仍有問題,不過現在比較能處理了。 她的眼睛發亮,皮膚有光澤。 她說,這星期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但只能記得片斷。 她夢到一條魚的紅鰭烙在她的手掌心上。
接著我們進行催眠,她在幾分鐘內就進入情況,又快又輕鬆。
我看到一種像峭壁的地形。 我站在峭壁上,往下看。 我在那裡看有沒有船來——那是我的職務......我穿著藍色的褲子......藍短褲,奇怪的鞋......黑色的,有鞋扣,好奇怪的鞋子......海平面上沒有船隻。 凱薩琳輕柔地細語,我要她前進到下一個重大事件。
我們在喝麥酒,又濃又黑。 杯子很厚、很舊了,有金屬焊接的把。 這個地方很臭,但聚了一大堆人。 四周很吵,每個人都在高談闊論,鬧哄哄的。
我問她是否聽到別人叫她的名字。
克利斯群......我叫克利斯群。 她此生又是個男的,我們在吃某種肉,並喝麥酒。 酒很黑,很難喝。 他們在裡面放了鹽。
她沒看到年份,他們在談論某個戰爭,談船把港口堵起來,但我聽不出來是哪裡。 要是他們安靜點,我就聽得到,但每個人都在講話,很吵。
我問她現在在哪裡,哈姆斯德......哈姆斯德(音譯)。 這裡是港口,威爾士的一個港口。 他們說的是英國腔英文,她往前到克利斯群在船上的時間,我聞到一種味道,什麼東西燒起來了,很難聞。 是燃燒的木頭,還有別的。 這味道很刺鼻......遠處有東西著火了,是一艘船。 我們在裝貨! 裡面可能是軍火。 凱薩琳變得激動起來。
是一種火藥,很黑,會沾在手上。 你得動作快。 船上有一面綠旗......綠黃相間,還有三個尖的王冠在上面。
突然間凱薩琳因痛苦而扭曲了臉。 她相當難受,啊,她呻吟道,手上好痛,手上好痛! 有種金屬,滾燙的金屬在我手上,烙在我手上! 哦! 我想起她那個夢的片斷,現在瞭解那片手上的紅色魚鰭是什麼了。
我止住那痛,但她仍在呻吟。
有金屬碎片......我們的船毀了......港口區。 他們控制了大局勢。 很多人被殺了......很多人。 我活下來了......只有手受了傷,但它隨著時間而痊癒了。 我要她往下一個重要事件前進。
我看到類似印刷廠的地方,用油墨和版來印書,並把書裝訂起來......這些書都有皮革的封面,是用繩子裝訂起來的,皮革繩。 我看到一本紅色的書......有關歷史的。 但看不到書名,他們還沒印完。 這些書好棒。 那些皮革封面好平滑,是些很棒的書,可以教你好多東西。
顯然克利斯群沉醉在看這些書並觸摸它們上,也模糊地瞭解了學習的潛在價值。 不過,他似乎並未受過什麼教育。 我引導克利斯群到他死亡的那一天。
我看到河上有座橋。 我是個老人了......很老。 橋很難走,但我要越過橋......到另一邊去......我覺得胸口很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胸口好痛! 噢! 她喉嚨發出咯咯聲,顯然是回憶到過橋時心臟病發作的情景。 她的呼吸又急又淺,臉上和脖子上全是汗,並開始咳嗽,喘著要多吸點空氣。 我忽然想到,再經歷一次前世的心臟病發感覺,是否危險? 這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沒有人知道答案。 最後,克利斯群死了。 現在凱薩琳平靜地躺在長沙發上,深而勻地呼吸。 我大大松了口氣。
我覺得自由......自由,凱薩琳輕輕地低語,我在黑暗中浮起來......周圍有光......還有靈魂,其他人。
我問她對剛了結的一生有什麼想法。
我應該更有寬恕心,但我沒有。 我並未原諒別人對不起我的地方,但我該原諒他們的。 我並未寬恕。 我把怨恨和怒氣吞下,藏了好多年......我看到眼睛......眼睛。
眼睛? 我重複道,感覺快遇到大師了,什麼樣的眼睛? 前輩大師的眼睛,凱薩琳小聲說,但我得等。 我還有事情要想。 在緊繃的沉默中過了幾分鐘。
你怎麼知道他們何時準備好? 我打破靜默,期待地問。
他們會叫我。 她回答。 又過了幾分鐘,然後,突然間,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而聲音也變成沙啞、堅定的嗓音。
在這裡......在這度空間裡有好多靈魂,我不是唯一的一個。 我們得有耐心。 那也是我還沒學會的......有好多度空間......我問她以前是否曾來過這裡。
我在不同時候去過不同的空間。 每一層都是更高的意識,會去哪一度空間視我們進化的程度而定......她又沉默了。
我問她進化需要具備什麼條件,她很快地回答:必須和別人分享我們所知的。 我們都擁有遠超過我們平常運用的能力。 有些人比別人早發現這一點。 你來到這裡之前,需先去除自己的惡習。 若是沒有,你將帶著它一起到下輩子去。 僅自己們自己能除掉在塵世具有形體時所累積的惡習,大師無法幫我們去除。 如果你抵抗而頑固地不改,就會帶著它到另一生去。 若我們能掌握一切外在的問題,下一生就不會有這些問題。
我們還要學會去接近那些磁場(vibration)和我們不相同的人。 具有相同磁場的人互相吸引是很自然的,但是,這樣還不夠,你必須走向那些磁場和你不同的人。 説明這些人......是很重要的。
我們都具備直覺能力,該順應著它,不要抵抗。 抵抗的人可能有危險。 我們從每個空間來並不具備相等的能力。 有些人比較強些,因為他從其他空間累積了能力。 人並不是生來平等的,但最後都會達到一點,在那一點上大家是平等的。
凱薩琳停下來。 我知道這些思想並不是她的。 她對物理或形而上學所知甚少,不會知道空間、多次元、磁場等東西。 此外,這些思想話語的美和哲學涵義,也超出凱薩琳的能力。 她也從未以這樣一種簡潔、詩化的語氣說話。 我可以感到有另一個更高的力量,嘗試通過她的聲帶傳達這些訊息,以使我明白。
不,這不是凱薩琳。 她的聲音像做夢一般朦朧。
在光束中的人......暫時不會有進展。 除非他們決定要到下一度空間去......否則無法越過限制。 只有他們自己能決定。 如果他們覺得......具有形體時不再能學什麼......那麼就能過來。 但如果還有必須學的地方,即使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在此地是一段休息時間,他們的精神力量可以得到休息。
所以在一世過後的光束中,人們可以決定要不要再轉世,這取決於他們有沒有未完成的德行。 如果覺得沒有什麼可學的,便可以直接進入靈魂狀態。 這個訊息和我閱讀資料裡的死後經驗非常吻合,也解釋了為什麼有些人選擇回來,有些人則必須回來,因為還有的學。 當然,所有講述死後經驗的人最後都回到了他們的身體裡。 他們的故事也都有類似的地方:離開了身體,往下看別人忙著急救的情景;最後卻會看到明亮的光,或是遠方發著光的靈魂人物,有時是在隧道的盡頭;感覺不到痛;當他們知道肉身的任務並未完成、必須回去時,馬上就進到自己身體裡, 重新有了痛覺和其他的感覺。
我曾有過幾個瀕死經驗的病人。 其中最有趣的是南美的一個成功商人,他是在凱薩琳治療結束後兩年來看我的。 他叫雅各,曾于1975年在荷蘭被一輛摩托車撞得不省人事。 他記得自己從身體裡浮出來,往下看出事的現場,有救護車,醫生在檢視他的傷口,以及愈聚愈多的的圍觀群眾。 他看到遠處一道金光,走近時,有個穿黃褐色袍子的僧侶。 僧侶告訴雅各,現在不是他過來的時候,他得回到他的身體裡去,雅各感受到僧侶的智慧和力量。 僧侶同時說了一些雅各這一生未來會發生的事件,後來都應驗了。 雅各又回到他身體裡,躺在醫院病床上,恢復了意識,並且感到傷口痛徹心扉。
1980年,原為猶太裔的雅各到以色列旅遊,參觀位於海本(Hebron)的族長之穴(TheCaveofthePartiarchs), 這地方猶太教和伊斯蘭教都尊為聖地。 自他在荷蘭的經歷後,雅各變得比較虔誠,也經常禱告。 他走進附近一個伊斯蘭教寺院,和伊斯蘭教徒一起坐下來禱告。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來要離去時,一位老教徒走過來對他說:你和別人不同,他們很少會坐下來和我們一起禱告。 老人停了一會兒,仔細地看著雅各,才說:你見過僧侶了。 別忘記他對你說的話。 5年後,又在千里之外,一個老人也知道雅各見過僧侶——而且還是他昏迷不省人事時發生的事。
在辦公室裡,我想著凱薩琳最新透露的訊息,人生來並不平等——我們的造物主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呢? 一個人出生時就帶著前輩人遺傳的天分和能力,但最終我們會到達一個大家都平等的點,我猜到達這個點還要好久好久以後吧!
我想到莫札特和他不可思議的神童天分。 這也是前世帶來的嗎? 顯然不僅才能可能傳遞,虧欠與償債也都會傳到下一世。
我想到人類總傾向于同類相聚,避免或甚至排擠外來者。 這是偏見和種族仇恨的根源,我們必須學習,不僅去接近和我們的磁場相似的人,還必須説明其他人,我可以感受到這些話裡的洞察力。
我必須回去了,凱薩琳繼續道,我必須回去。
但我想多知道一些。 我問她誰是羅勃·賈拉。 她上次催眠中提及這個人,說他需要我的説明。
我不知道......也許他在別的空間,而不是這裡,顯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決定來找我時,我才有可能帶口信給你。 他需要你幫忙。
我仍然不明白我能如何幫他。
我不曉得,凱薩琳說,但你才是他們要教的人,而不是我。
這有意思。 這消息是給我的,還是教我以説明羅勃·賈拉? 我從未接到過他的訊息。
我必須回去了,她重複道,我必須先到亮光那裡。 突然她警覺起來,哦,我耽擱太久了......我耽擱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
她等待時,我問她看到什麼、感覺到什麼。 就是其他靈魂、精靈,他們也在等。
我問她等待時有沒有可以教我們的事,有什麼我們必須知道的嗎? 他們並不在此,她的回答很有趣。 如果大師沒有說些什麼,凱薩琳就無法獨立地提供訊息。
我在這裡很不安。 我想走......時間一到,我就走。 又過了沉默的幾分鐘。 最後時間到了,她進入另一生。
我看到蘋果樹......和一棟房子,一棟白房子。 我住在裡面。 蘋果爛了......有蟲,不能吃。 樹上吊了一個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頭淺色的頭髮,金色的。 我5歲,名字叫凱薩琳。 我吃了一驚。 她回到今生,記起5歲時的情景,但一定有某個原因。
發生什麼事了嗎,凱薩琳? 我父親很生氣......因為我們不應該在外面。 他......用一根棍子打我。 棍子很重,打起來好痛......我害怕,她嗚咽地說,像個孩子,他不打到我們受傷不會住手。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為什麼這麼壞? 我要她用較高的觀點來看她的童年,並試著回答自己提的問題。 我最近讀到有人能這麼做。 有人稱這個觀點為較高自我或成長自我。 我很好奇凱薩琳是否也能到達這一狀態。 如果能,這將是一個很有力的心理治療技巧,一個到達瞭解與洞察力的捷徑。
他從來不曾真正想要我們,她輕輕地說,他覺得孩子侵入了他原先的生活......他不想要我們。
也包括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 我哥哥完全是計畫外的小孩。 懷他時......他們並沒有結婚。 這對凱薩琳是個驚人的消息,她以前並不知道父母是奉兒女之命結婚的。 後來她母親證實了這一點。
現在往回看時,凱薩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種角度,這原先只在中間狀態才出現的。 似乎,她有一部分較高的心智,一種超意識(superconscious)。 也許這就是其他人描述過的較高自我。 雖然沒有和大師接觸,但是,她在超意識狀態下的確擁有較深入的見解,而在清醒的意識狀態下,卻比較焦慮、受限。 相比之下,清醒時的凱薩琳是個比較淺薄簡單的人,但她無法隨意進入超意識狀態。 我在想,那些所謂已成道的東西方聖哲,是不是能利用超意識狀態得到他們的智慧和洞察力?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話,那麼我們都有能力這麼做,因為每個人都擁有超意識。 榮格知道人類意識的不同層次,他提出集體無意識的說法,有點接近凱薩琳的超意識狀態。
但是我卻為她的意識和超意識間差距太大而受挫。 當凱薩琳被催眠時,我驚異于她的超意識所做的哲學性對話。 但是,醒來時,凱薩琳對哲學或相關的題目卻絲毫不感興趣。 她活在日常瑣事構築的世界裡,對自己腦袋裡的天分視若無睹。
再回到催眠中。 她父親折磨她,理由愈益明顯,他還有很多得學? 我問。
是的......沒錯。
我問她是否知道他該學什麼。 他們並未向我透露,她的語調是旁觀的,有距離的,我該知道的是對我重要、關係到我的事。 每個人該關心......怎樣使自己......變得完全。 我們都有功課要學......我們每一個人。 一次學一樣,按順序來。 只有學完一樣時,才知道下一樣是什麼。 她用一種低低的耳語說,但充滿關愛。
當凱薩琳再開口時,童稚的語音又恢復了,他真讓我噁心! 他要我吃我討厭的東西......是生菜、洋蔥,我最討厭的。 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會反胃。 他才不在乎! 凱薩琳開始乾咳。 我再度建議她從一個較高的角度來看,為什麼她父親如此做。
這樣可以填補他的一些空虛,彌補他對我的一些作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幾乎忘了她3歲時那件性騷擾的事,所以他要懲罰我......我一定做了什麼事使他記恨在心。 她才3歲,而他喝醉了酒,但這件事卻在她心裡烙下深深的印記。 我向她解釋這個顯然的反應。
你只是個小孩。 你現在得把自己從罪惡感裡釋放出來,你什麼也沒有做。 一個3歲小孩能做什麼? 不是你的錯,是你父親的。
他那時候一定也恨我,她輕聲地說,我以前就認識他,但現在記不清楚了。 我得再回到那個時候,雖然已經花了幾小時,但我希望她能回到從前的關係中。 我給她詳細的指示。
你現在處於催眠中。 等一下我會倒數回去,從三到一。 你在催眠中,非常安全。 我要你回到童年時你和他之間最重要的那件事上。 我數到一時,你就會回去,記起這件事。 這對你的治療很重要,你辦得到的。 三......二......一。
停了很久,凱薩琳才又開始說話。
我沒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殺! 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在別人償完他的業障前,我們沒有權利突然中斷他們的生命,而我們卻做了。 我們沒這個權利。 當他們死掉而到其他空間時,就在那裡受苦,他們會不得安寧的。 而再投胎時,他們的命會很苦。 而殺人的人會得到報應,因為他們沒權利這麼做。 只有上帝才能懲罰人,不是我們。 他們會受到懲罰。
一分鐘的沉默過去了,他們走了,凱薩琳耳語道。 今天前輩大師又給了我們一個明白有力的訊息:我們不能殺人,不管是什麼情況,只有上帝才能懲罰人。
凱薩琳精疲力竭了。 我決定暫緩她和她父親前世的恩怨,讓她醒過來。 她只記得克利斯群那輩子和小凱薩琳的情形,其他一概不記得。 她很累,不過很平靜、放鬆,仿佛卸下了一個重擔。 我的眼光和卡洛相逢,我們都累壞了,既發抖又流汗,仔細聆聽每一句話,一同分享了這個難以置信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