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兩個鐘頭走完一生 - 前世今生-生命輪迴的前世療法 - 哲學勵志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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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兩個鐘頭走完一生

前世今生-生命輪迴的前世療法 by 布萊恩.魏斯

2019-12-6 18:07

一個禮拜後,凱薩琳步伐輕快地踏進我的辦公室。 該先說明,她看起來比過去更靚麗,更有光彩了。 她很高興地告訴我,長久以來害怕溺水的恐懼沒有了,怕吞咽的情形也減少了許多,睡眠不再被坍橋的噩夢打斷。 雖然她記得前世的一些細節,但還無法把它們拼湊成一個整體。

前世和輪回的觀念與她的宇宙觀並不相容,但她的記憶是那麼鮮明,那些景象、聲音、氣味那麼清楚,這經驗太強而有力了,以至她感到自己必定曾去過那裡。 但她也不禁忖度,這個新發現要怎麼和她的教育與信仰合在一起。

那個禮拜中,我把在哥倫比亞大學念比較宗教的教科書拿出來看,結果發現,《舊約》和《新約》都曾提到過輪回的觀念。 西元325年,羅馬君士坦丁大帝和他母親海倫娜下令刪掉了《新約》中提及輪回的部分。 而西元553年君士坦丁堡的第二次會議證實了確實有此行動,並把輪回觀念作為異端邪說。 顯然地,他們認為人不只有一輩子可以尋求救贖的說法會削弱教會的力量。 但是,原始的資料提到早期的神父確實接受輪回觀念。 西元2世紀興盛的早期基督教的一支諾斯底教(Gnostic)教徒——亞力山大的克萊蒙、奧瑞根、聖傑若米, 和其他許多人都相信他們曾有前生,並會有來世。

但是,我從不相信輪回這件事。 事實上,我沒有花過多少時間思考這個觀念,雖然早年的宗教訓練中隱約提及死後靈魂的存在,但我沒有真的深信過。

我是家裡四個孩子中的老大,每個孩子間隔3歲,我常是和事老和仲裁者。 我們家在新澤西州沿海一個小鎮,屬於一個保守的猶太教區,父親比其他家庭成員更潛心于宗教,他把宗教看得很嚴肅,就像他看待任何世事一樣。 孩子的學業成績是他最大的喜悅。 他很容易被家中瑣事或衝突惹惱,然後就會撒手不管,由我來調停。 雖然這對心理治療的生涯是極佳的職前訓練,但是回憶起來,我寧可童年時不負擔那麼多。 我因此變成一個嚴肅的年輕人,一個習慣擔負過多責任的人。

我母親總是能適時表達愛意,不像父親那麼嚴肅沉重,他常用一些罪惡、殉道的觀念來嚇唬我們。 她很少憂鬱,我們總是可以從她那兒得到愛和支援。

我父親是個商業攝影師,算是不錯的工作,雖然吃穿不缺卻也沒有多餘的錢。 我最小的弟弟彼得出世後,一家六口要擠在一所只有兩個小小房間的公寓裡。

小公寓裡的生活是忙碌與嘈雜的,我總是逃進書本裡。 要是沒去打棒球或籃球,我就不停地讀書。 這個小鎮雖然有安逸的環境,但我知道教育是唯一的出路,我的成績也總維持在班上前兩名。

接到哥倫比亞大學的全額獎學金時,我已是個嚴肅而勤勉的年輕人,學業上的成就始終十分順利。 我主修化學,畢業時是榮譽學生。 我決定做一個心理醫生,因為這領域結合了我對科學及研究人類心智的濃厚興趣。 此外,在醫學界的工作可以讓我表達對其他人的關心與同情。 同時,一次暑假在喀斯提爾山旅館打工時,我認識了卡洛,她既聰明又美麗。 我們立刻被對方吸引,而且覺得很熟悉。 我們繼續聯絡、約會、戀愛,並在我大四那年訂了婚,一切事似乎都很上軌道。 很少年輕人會關心到生、死,或死後生命的事,尤其當一切都很順利時,我也不例外。 我所接受的是科學家的訓練,善用邏輯、理性、實事求是的方法思考。

耶魯大學醫學院的課程和實習,更鍛煉了我的科學方法。 我的研究論文是關於大腦化學作用和神經傳導元的角色。

我加入了生物心理治療的新領域,它組合了傳統心理治療理論技巧和新的大腦化學科學。 我寫了很多篇科技論文,在地方和國家的會議上演講,漸漸成為這領域中極具影響力的人物。 我有點偏執、緊張、缺乏彈性,不過這些對於醫生來說是有用的特點。 我覺得對任何一個走進我辦公室尋求治療的人,都已做好了充分準備。

然後凱薩琳成了阿朗達,一個曾經在西元前1863年生活過的女孩。 現在她又出現了,比以前顯得更快活。

我再度擔心凱薩琳也許不願繼續。 但是,她卻渴望再接受催眠,而且很快進入狀況。

我把花圈投在水上,這是一個儀式。 我頭髮是金色的,梳成辮子。 我穿一件棕色織金的袍子和涼鞋。 有人死了,某個皇室人員......的母親。 我是皇家的僕人,負責準備食物。 我們把屍體浸在鹽水裡30天,等幹了,再把內臟取出來。 我聞到了,聞到屍體的味道。

她自動回到阿朗達的那一世,但去到不同部分,這次是清理死後的屍體。

在一棟分開的建築物裡,凱薩琳繼續道,我可以看到那些屍體。 我們在包裹它們。 靈魂從上面通過,每個人拿走屬於自己的物品,準備去投胎。 她說的話像埃及人對死亡和再生的觀念,和我們的信仰一點兒也不相同。 在那種宗教裡,你可以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離開了那世,休息著。 過了幾分鐘,又進入另一個顯然是古代的輪回。

我看到冰柱,垂在一個洞穴裡......岩石......她模糊地描述一個黑暗、淒慘的地方,現在她看來不太舒服。 稍後她形容自己的樣子,我很醜,又髒,全身臭味,然後,她又前往另一生。

我看到一些房子及石頭輪子的推車。 我的頭髮是棕色的,用布包著。 推車上有稻草,我很快樂。 我父親也在這兒......他抱著我......是......是愛德華(那個堅持讓她來看我的小兒科醫生)。 我們住在一個有樹木的山谷裡,院子裡有橄欖樹和無花果樹。 人們在紙上寫字,我看到許多有趣的符號,像字母。 人們整天都在寫,要弄一個圖書館。 時間是西元前1536年。 土地一片荒瘠。 我父親的名字叫帕休斯。

年份不完全吻合,不過我不確定她是否又在回溯上周的那一世。 我讓她繼續留在那世,但往前推。

我父親認識你(指我)。 你和他談著收成、法律和政府。 他說你非常聰明,我應該聽你的話。 我讓她再前進一點,他(父親)躺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裡,又老又病。 周圍很冷......我覺得好空虛。 她前進到她死亡的時刻,現在我又老又虛弱。 我女兒在身邊,就在床旁。 我丈夫已過世了。 女兒的丈夫也在,還有他們的孩子。 周圍有好些人。

這次她的死亡是安詳的。 她浮起來。 浮起來? 這令我想到雷蒙·慕迪博士(Dr.RaymondMoody)對瀕死經驗的研究。 他的病人也記得浮起來,然後又被拉回自己的身體。 我幾年前讀過這本書,現在打算重新看一遍。 不知道凱薩琳在死後還能記得多少事,但現在她只能說我浮起來。 我把她叫醒,結束了這一節。

一時間,我對於任何已出版的有關輪回的科技論文,胃口變得奇大無比,幾乎搜遍整個醫學圖書館。 我研讀艾恩·史蒂芬生(IanStevenson)博士寫的東西,他是佛吉尼亞大學精神治療系的教授,在心理治療方面出版了大量著作。 他收集了兩千名以上有輪回記憶和經驗的兒童的案例,其中許多有外語能力,但他們根本沒學過也沒去過那些地方。 他的案例報告都十分仔細完整,經過了謹慎的研究。

我讀了艾德加·蜜雪兒(EdgarMitchell)的一篇精彩論文,並以極大的興趣檢視公爵大學的ESP(extrasensoryperception,即超感官知覺、靈感)資料,及布朗大學杜卡斯(G· J· Dudasse)教授的著作,並分析艾本(MartinEbon)、萬巴赫(HelenWambach)、施邁德勒 (GetrudeSchmeidler)、蘭茲(FrederickLenz)、費爾(EdithFiore) 等博士的研究成果。 我讀得愈多,就愈想再讀。 我開始瞭解到,雖然我認為自己在人類心智各方面都有涉獵,其實懂得的還相當有限。 許多圖書館裡都有這類的研究成果和文字,卻很少人知道。 它們大半是由著名的醫生和科學家處理、驗證過的資料,證據似乎非常充足。 但是,我仍舊抱著懷疑的態度,發現自己很難相信它們。

凱薩琳和我,在各自的軌道上,都深深受到此經驗的影響。 她在情緒上獲得改善,我則是擴展了心智的視野。 凱薩琳被她的恐懼折磨了好多年,現在終於感到些許輕鬆。 不論那是真正的回憶還是生動的幻想,我找到一個方法來説明凱薩琳了,而且不會就此停下來。

在下一次催眠進行前,她跟我講到一個夢:在舊石階上下棋,棋盤上有一個個洞。 她覺得這個夢特別鮮明。 現在我叫她往回走,超越時空的限制,回去看這個夢是否在她前世生活中有其根源。

我看到通往一個塔樓的石階......塔上可以俯瞰山巒,也可以俯瞰海洋。 我是個小男孩......頭髮是金色的......奇怪的頭髮。 我的衣服是短的、棕色白色相間、動物皮做的。 塔上有幾個男人......在守衛。 他們很髒。 他們在玩一種遊戲,像下棋,但又好像不是,因為棋盤是圓形的,不是方形的。 他們拿著尖尖的、像匕首樣的棋子,插進盤上的洞。 棋子上有動物頭。 這裡是克各斯頓(音譯)區,屬於尼德蘭(荷蘭前名),約1473年。

我問她住處的地名,以及是否看到或聽到年份,我現在住在一個港口,陸地延伸至海裡。 有一個碉堡......我看到一間小屋,我媽媽用泥瓦罐煮東西。 我的名字叫約罕。

她前進到死亡的時刻。 在這節催眠中,我仍然在找有什麼大的創痛能解釋她今生的症狀。 即使這些異常清楚的景象是幻想(我不能確定此點),她所相信或認為的事物仍可能潛伏在意識中,導致她今天的症狀。 畢竟,我見過有人深深為夢所擾。 有人記不清,究竟童年時真的發生過,還是做夢夢見的,但擾人的記憶一樣縈繞著他們的成年生活。

我很快瞭解到,每日累積下來的負面力量應該受到同樣的關注,譬如一個病人的嚴苛自我批評,可能造成比一件重大事故更嚴重的心理創傷。 這些傷害的影響,因為混入了我們日常生活的背景中,更難被憶起或驅逐。 一個持續自責的小孩,可能和記得某天被嚴重羞辱的孩子一樣失去同樣多的自信。 一個平常家裡會有一頓沒一頓的小孩,跟經歷過一段饑荒時期的孩子對食物有同樣的危機意識。

凱薩琳開始說話:我看到船,像獨木舟,漆成很鮮豔的圖案。 我們有武器,投石器、弓和箭,而且很大。 船上有大而奇怪的槳,每個人都得劃。 我們可能迷路了,天色很黑,沒有亮光。 我很怕。 我們旁邊有其他的船(顯然是一隊襲擊的人馬)。 我怕野獸。 我們睡在又髒又臭的動物皮上。 我們目前在偵察。 我的鞋子很有趣,像布袋......動物皮做的......在腳踝處綁住。 (停了很久)我的臉被火光照熱了。 我們的人在殺對方的人,但我沒有。 我不想殺人,把刀握在手上。

突然間她喉嚨咯咯作響,並急著吸氣。 她說一個敵方戰士從後面扼住她的脖子,用刀劃過她的喉嚨。 她在死前看到那個人的臉,是史都華。 他那時長相不一樣,但她知道是他。 約罕死于21歲。

接著她發現自己浮在身體之上,並能看到底下的場面。 她漂浮到雲端,覺得困惑不解。 接著她很快覺得自己被拉到一個狹窄、溫暖的空間。 她很快要出生了。

有人抱著我,她如夢囈般低語,那個幫忙接生的人。 她穿著綠袍,有白圍裙,還戴白帽,在後面折起來。 這房間有奇怪的窗子,好多邊。 房子是石頭造的。 我媽媽有長而黑的頭髮。 她想要抱我。 她穿著一件......粗粗的睡衣,摸上去會痛痛的。 再度在太陽下曬得暖暖的,感覺真好......她......跟我現在的媽媽是同一個人! 上次催眠中,我要她仔細觀察前世中有沒有今生裡重要的人。 許多研究宣稱,一群靈魂會一次又一次地降生在一起,以許多世的時間清償彼此的相欠。

在我安靜、微明的辦公室裡,我嘗試要瞭解這不為世人所知、我自己也十分陌生的領域,我很想證明它的可信度。 我覺得需要應用科學方法來求證,那是過去15年來我在研究中嚴格要求的,現在該拿來評鑒凱薩琳口中說出的這些不尋常的材料了。

在這段時間,凱薩琳覺得自己通靈的能力更強了。 她對事件和人的直覺後來都證實是對的。 在催眠中,我的問題還沒出口,她就知道是什麼了。 她做的很多夢都有預示性。

一次她父母來看她時,凱薩琳的父親對這些事表現出十分的懷疑。 為了向他證明所言不虛,凱薩琳帶他到賽馬場。 在那裡,就在他眼前,她挑出每次會贏的馬,他目瞪口呆了。 結果獲得證實,她把所贏來的錢送給在街上遇到的第一個窮人。 她直覺地認為,不該用這新得來的通靈能力獲取報酬。 對她而言,這能力有更深的意義。 她告訴我,這經驗有點嚇人,可是她對眼前的進步太高興了,很渴望繼續下去。 我對她的通靈能力又驚異又著迷,尤其是賽馬場那一節,可說是唾手可得的證明。 她等於握有每次比賽的勝券,這並不是巧合,過去數周來發生了極不尋常的事,而我得盡力維持我的客觀。 我不否認她的通靈能力。 這些能力是真的,也能證明得出來,可是有關前世的事件是否也是如此?

現在,她回到剛剛出生的這一世。 這次輪回似乎離現在很近,不過她無法辨認年份。 她的名字叫伊莉莎白。

我現在大多了,有一個兄弟,二個姊妹。 我看到晚餐桌......我父親在那兒......他是愛德華(那小兒科醫生,再度成為她父親),我父母又在吵架了。 晚飯是馬鈴薯和青豆。 因為飯菜涼了,他很生氣。 他們常常吵架。 我父親總是喝酒......他會打我媽媽(凱薩琳的聲音聽來很害怕,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會推我們。 他不像以前那樣,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我不喜歡他,希望他走開。 她像個小孩那樣講話。

在這種催眠中,我的問話自然大不同于傳統心理治療中的問話。 我扮演的角色更像是導遊,要她在一兩個鐘頭內走完一生,找尋可能對現世有影響的重大事件。 傳統的心理治療比這詳細、悠閒得多。 病人說的每一個字都會被仔細分析,看有什麼隱藏的意義。 每個臉部表情、肢體動作、音調的變化,都得加以考慮評估。 但是對凱薩琳,數年的時間可能在幾分鐘裡就過完了。 她的情況像開著跑車以最高速度通過......並得在人群中找出認識的臉。

我把注意力拉回來,要她再把時間往前推。

我現在結婚了。 我們的家有一個大房間。 我丈夫是金髮,我不認識他(也就是說,他並未出現在凱薩琳今生中)。 我們還沒有小孩......他對我很好。 我們彼此相愛,過得很快樂。 顯然她已逃出在父母家所受的壓抑。 我問她是否認得出所住的地區。

布列尼頓。 凱薩琳遲疑地低語道,我看到有奇怪的老舊封面的書。 大的那本用皮帶綁起來,是聖經。 上面印著大大的字......是蓋爾語(愛爾蘭文之一支)。

她又說了些我無法聽明白的話,不能確定是否就是蓋爾語。

我們住在內陸,離海很遠,是......布列尼頓郡。 我看到養豬和羊的農場,是我們的農場。 她確實是往前了,我們有兩個男孩......大的要結婚了。 我看到教堂尖塔......是一棟很古老的石造建築。 突然間她頭痛起來,呻吟著按住太陽穴。 她說她在石階上跌倒了,不過後來痊癒了。 她安享天年,死時家人都圍繞在身旁。

死後她又浮出了身體,但這次並不覺得困惑、迷亂。

我感到一道明亮的光,感覺很好,我可以從光裡獲得能量。 她休息著,停留在一生與一生的中間狀態。 這樣無聲地過了幾分鐘。 突然她開口說話了,但不是先前慣用的緩慢低語。 她的聲音現在沙啞而響亮,而且毫不遲疑。

我們的目標就是學習,通過知識成為像神一樣的存在。 我們知道的事這麼少,你在此是我的老師。 我們借由知識接近神,然後可以休息。 接著我們回來,説明其他人。

我驚訝極了。 她在死後可以傳達出教訓,可以從中間狀態傳遞訊息。 但這訊息是從哪兒來的? 聽起來一點兒都不像凱薩琳的話,她從未這麼說話、用這種詞彙,而且她的音調也截然不同。

我無法瞭解為什麼凱薩琳說出這些話,這不是她自己的思想,而只是轉述別人對她說的話。 後來她指出,高度進化、不具形體的靈魂,才是這些訊息的來源,他們透過她來對我說話。 凱薩琳不僅能回溯到前世,現在更能作為某種知識的管道。 我竭力維持自己的客觀性。

她向我引介了一個新的方向。 凱薩琳從未讀過庫博勒-羅斯(Dr.Elizabethkubler-Ross)或雷蒙·慕迪博士的著作,他們都寫過關于死後經驗的書。 她也從沒聽過西藏的轉世觀念,但是她敘述的卻是類似的經驗,這也算是種證明。 要是我能掌握更多細節、更多能證實的事實就好了。 我曾經懷疑她在什麼雜誌上讀過這樣的文章,或在電視上看過類似的訪問,雖然她極力否認,但也許潛意識中還記著。 不過,現在她更超越這些已有的記述,而從中間狀態傳達訊息回來。

醒來後,凱薩琳一如既往,記得她前世的種種細節。 但是,她卻不記得伊莉莎白死後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也不記得任何中間狀態說的話,只記得前世的生活。

我們借由知識接近神,現在,我們往這條路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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