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陪葬
正牌亡靈法師 by 清蒸鹹魚風
2019-11-29 20:34
明澤城依舊熱鬧,繁華。
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玩家們該刷怪刷怪,該任務的任務,NPC們也是各自忙活著。
羅妮躲去了她的屋子裡。
影風跟鬼刀則來了魔法塔,時刻準備著。
陳風回到魔法塔頂層。
塔靈身上,泛起了一縷縷華光,這些華光呈七彩色,很柔和,幾乎將整個魔法塔頂層,全都給佔據了去。
一股股七彩色的流光,在它的身軀內流轉著。
這個這程。
持續了近半個小時。
所有的七彩色華光,這才是驟然間一斂,盡數融入了塔靈的身體內部。
「主人,我進化完成了。」塔靈興奮著匯報。
陳風點了點頭,隨即問道:「推演能力提升了多少?」
「大概十五倍左右。」塔靈回復。
「多久可以進階到四階?」
「大概需要二十天。」
陳風揮了揮手,塔靈默立在了一旁。
二十天。
有點晚了。
至少,在聶無心母親來襲時,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當然。
陳風也不是很再意。
以明澤城現在的實力,未必就怕了幾名聖階職業者。
沒有再問。
陳風將得自忘心的圖紙,從儲物空間中掏出,隨即遞了過去。
「等你進階到四階後,馬上開始建造這個建築。」
「是……」
塔靈應了一聲,隨即整個身軀,盡數消散了開來,融入了魔法塔的塔身中。
陳風則默立在窗前。
……
三天後。
一道身形,由遠及近,騰空而至,快若閃電,轉眼就來到了明澤城外。
陳風疑神,轉頭望了過去。
「咦,他怎麼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莫羽龍行。
見此。
陳風騰空而起,迅速往莫羽龍行迎了上去,來到近前後,輕笑著問道:「前輩,您怎麼來了?」
「你當我想來?」
「還不是清蘭那丫頭,非得讓我跑一趟。」
「也不考慮一下,她父親危不危險,簡直就是女大不中留。」
……
陳風輕笑了起來,真誠道謝:「謝謝前輩。」
心底自然也明白。
如果莫羽龍行不願意,恐怕就是莫羽清蘭說破了嘴皮子,他也未必就會同意。
這份人情。
陳風自然得記下。
一旁。
莫羽龍行白了陳風一眼:「行了,別跟我來這一套。」
「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真有生命危險,可別怪我不幫你,到時候我肯定不會死拼到底就是了。」
「行,前輩放心,小事一件罷了,不會有什麼危險。」陳風輕笑著。
莫羽龍行瞪著眼瞳,上下打量著陳風:「你小子,現在到是膨脹了啊。」
「我可跟你說,別以為有四名聖階奴僕,又有三級血脈技能,就目空一切。」
「你的血脈技能,畢竟只是剛獲得,甚至都沒有進階過,根本沒有達到最強的狀態,未必就是聶無心母親的對手,更何況,這次她可是叫了幫手前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帶了其它的底牌。」
……
「嗯。」陳風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那就隨你吧。」莫羽龍行有些無奈。
最後。
陳風命人,安排他住在了魔法塔附近。
……
等待的時間很快。
轉眼間。
兩天即過。
這天傍晚,三道快如閃電的身形,劃過半空,由遠及近,迅速往明澤城飛來。
三人的氣息極為強悍,一路所過,破空聲陣陣,隱隱還有魔法元素環繞在身周。
這三人。
兩男一女。
女子奇醜,相當的肥胖,整張臉差不多都聚成了一團,腰也是極粗,看著就像是一團肉泥。
另兩名男子,則是老者,看起來差不多有五六十歲左右。
三人中。
明顯以這女子為首。
來到明澤城外的半空中後,三人直接就懸停在了城外的半空中。
其中一名老者,恭敬的行了一禮:「小姐,現在我們怎麼辦?」
女子不語,寒著眼瞳掃了老者一眼,隨後就抬頭,望向了明澤城方向。
觀望了一會。
當她看到明澤城內的魔法塔跟武館時,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卻又很快鬆了開來,張嘴吼道:「陳風,給我出來受死。」
「你敢殺我的心兒,今天誰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聲浪滾滾。
明顯夾雜著聖力,震得整個明澤城都翁翁做響。
無數玩家愣神了片刻,隨即抬頭望天。
當他們看到半空中的三人時,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隨即紛紛慌亂著,朝四面八方急奔而去,想到個地方,躲藏起來。
魔法塔頂層。
陳風抬起了頭來,望向了半空中,三道身形。
「這楚笑的口味,還真是……真是特別。」
「這也能叫女人?」
身後。
鬼刀,影風,羅妮,莫羽龍行默立著。
一聽這話。
羅妮跟影風輕笑了起來,一副相當認同的模樣。
鬼刀則面無表情。
莫羽龍行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以為楚笑願意?」
「還不是被逼的。」
「行了,你也別再說這些了,這女人長得雖然難看,但是實力確實是極為不錯的,那怕在混亂之都內,名氣都是極大,一般的真聖階強者,可不一定是她的對手,等會你們可得小心一些才行。」
陳風點了點頭:「明白。」
隨後。
陳風手一揮:「走吧,我們去會一會她去。」
「城外戰鬥也好,免得破壞城內的建築,這可是我們的城市,破壞了,還得花金幣去修,多划不來。」
「好。」
眾人自然沒意見。
在陳風的帶領下,幾人自窗口處飛騰而出,迅速往城外而去。
來到那胖女人近前後。
陳風等人停下了身形來。
「肥婆……你不用囂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什麼?」
「你剛才叫我什麼?」
「有種再說一次?」胖女人急得渾身直打顫,多少年了,從自己成為真聖階職業者後,有多少年沒人敢這樣叫自己了?
十年?
二十年?
還是四十年?
……
她記不清了。
反正敢這樣叫的人,全都死了,死在了自己手裡,碎屍,扒皮,抽筋,各種死法都有。
今天。
竟然還有人敢這樣叫。
她怒了。
怒極而笑。
「哈哈哈哈……」
「原本,我只想殺了你就解了氣,現在看來,你不僅要死,你身後那座城市,也別想再留存下去了,裡邊的職業者,一個都別想跑。」
「他們,全都得給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