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7章 只有一種辦法
帶著手機闖大明 by 愚公道
2019-11-26 14:33
公孫怡雪沒別的辦法,只能帶著這艘船和馬三寶一群人向裡走了二三里,到了一個埠頭停下來。住進了附近的客棧,然後發消息給自己的爺爺,讓他盡快來一趟這裡。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公孫厚之所以放心讓公孫怡雪出去。就因為他知道公孫怡雪出去肯定會有公孫博文跟隨。可是沒半日的時間,公孫博文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二表哥。公孫厚就知道不好。聽公孫博文回報以後,果斷的就把二表哥扔到囚籠裡,放在山寨的廣場出公示時日。然後公孫厚就問詢這次的的來龍去脈。聽公孫博文說完,正好公孫怡雪的消息也到了。公孫厚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讓公孫博文下去,第二日一早隨他去那個埠頭去見馬三寶。
馬三寶幾人這幾日在船上都沒有休息太好,所以到了客棧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阿嬌替了馬三寶,馬三寶這才回自己的屋裡打坐養精蓄銳。過了一會兒一行人剛剛吃了早餐。公孫怡雪就陪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過來了。
「鳳蓮姐,這是我爺爺。爺爺這就是我那個姐妹,於鳳蓮。」公孫怡雪介紹道。
「見過老爺子。」
「見過公孫爺爺。」馬三寶和惠文急忙見禮。
「不必客氣。都坐下吧。」公孫厚說道。
坐好以後,公孫厚這才繼續說道:「按說,無論從鳳蓮丫頭還是官面上來說,馬夫人中毒這件事我都責無旁貸。可是不是老朽不幫實在是有心無力。」
「這個?」於鳳蓮也是忍不住想問。公孫厚打斷她的問話繼續說道。
「這千日醉實乃我祖上傳承下來的東西。這是因為我的老祖有一人走火入魔,因而失去本性。竟然弒殺成性。殺死了不少族中的子弟,甚至他的兒子。祖母實在沒得辦法,所以歷經一月練出千日醉。讓他服下。祖母甘願伺候他到最後也不想讓他tu shā本族的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公孫一族有了這樣的一個不傳的秘方。
但是經歷了幾代人。這個方子早就衍生出好幾個不同的藥方。雖然主藥都是那麼五六種,可是輔藥可是差別很大。所以雖然都是一個名字。可是藥性卻大相逕庭。如果藥性相同,解藥服下,藥到病除。如果相剋,則身似中劇毒而亡。所以馬少俠和鳳蓮丫頭過來,不是老朽不幫。只是不能確定到底是誰的配方。這千日醉配置以後旬半時日必須用掉,否則就會失去藥性。可是雪兒接到信信之前,我們所有回配置這種藥的人都沒有出過寨子。
所以這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是我那個逆徒所為。他曾經偷了我堂弟的配方逃走。所以我懷疑馬夫人中的毒就是他配置的。但是我堂弟那一支已經沒落,沒有傳人。所以我沒辦法為你找出解藥。還望少俠原諒。」
公孫厚一席話把惠文和馬三寶雷的外焦裡嫩。沒想到千里迢迢過來尋藥,而配藥的人不在這裡。馬三寶搖頭苦笑。開口道:「公孫爺爺不必內疚,我們也是沒辦法才跟著鳳蓮丫頭過來找您。只是沒想到這藥這麼多說法。我懷疑,配藥的人就在成都府。所以我就不多打擾了,我立即回去尋找解藥。希望我的夫人盡快醒來。」
「唉,如此也好。這是沒辦法的事。老朽給你一個方子,也算馬少俠沒有白來一趟。這是我的這一支配方。比較中性,但是也不是所有藥都能解。」說完公孫厚把一張紙遞給了馬三寶。
馬三寶鄭重的接過來。看了兩眼,雙手一搓,紙團立即化為灰燼。這也是告訴公孫厚,他不會將配方告訴第二個人。
「多謝公孫爺爺。既然這樣,我們就告辭了。」馬三寶鄭重的拱手施禮道。
「去吧,等馬夫人好了,有空過來玩。」公孫厚點頭道。馬三寶點頭答應,立即就準備帶人再次上船返回川蜀。
「爺爺我也要去。我要找到那個敗類,替家族清理門戶。」突然公孫怡雪說道。
「你去幹什麼?搗亂麼?」公孫厚顯然不同意她出門。
「既然是我們族內的毒藥,我們就脫不了干係。所以我要去找到那個人,找回解藥,救那位姐姐。」公孫怡雪小臉通紅,義正辭嚴的對自己的爺爺說道。
「這個……」公孫厚有點作難。這丫頭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說這個,如果不讓她去,就顯得自己不近人情了。
「好吧,你去也可以,三個月為限。到時找不到,你必須回來。而且,必須讓你博文大哥陪你去。」公孫厚無奈的說道。
「啊,?還讓他去?好吧……」公孫怡雪剛想反駁,可是看到爺爺的目光這才委屈的答應了,要不然肯定是不讓出去了。
於是馬三寶拜別了公孫厚再次啟程,可是船上多了三個人公孫怡雪和她的丫鬟,還有公孫博文。
有了目標,大船升起了大帆,逆流而上,向成都府行去。
在中間的船艙裡,馬三寶守著阿珠,拿著山寨神機,在給他輕輕唱著後世的歌曲。雖然五音不太全,可是聽起來還可以。這是馬三寶自己說的。至於大明的人聽他怪腔怪調的歌是不是好聽,那要問負責在門外守護的南雀雨和樸蘭溪就知道了。反正南雀雨是一會兒堵耳朵,一會兒扒頭橋腦的向裡張望。
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這是古人說的,古人也是這樣做的。成都府的西市一個角落裡。一群人正圍在桌子上賭錢,裡面一個又高又瘦,臉頰都瘦的抽了進去。如果讓現在人說,那就是尖嘴猴腮的。可是這個猴子比較高大,可以說叫大馬猴。
「芷大哥,你還行不行?一把不如一把。我的錢都快輸光了。」一個賭錢的潑皮說道。
「怎麼不行,老子輸了一百多兩了。老子說什麼了,你押就押,不玩就去一邊站著去。別磨磨唧唧的亂說。」雖然這樣說,他心裡還是氣不過,又堵了一把。幸幸的扔了牌說道:「不玩了,這幾日太塔瑪的背,輸了幾百兩了。走了,吃酒去。」說完出了這個小院,轉過弄堂,來到西市的大街上的一家酒樓內。
「公孫大爺,你來了。今晚吃什麼?」
「老三樣,兩壺酒。」公孫芷說道。
「好的,您稍等。」
公孫芷坐下,默默想著,前幾日賣藥得到的一千兩銀子,沒過半月呢,只剩下二百多兩了,這可得省著點花,要不然過幾日就得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