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改換門庭
極品仙姿 by 青橙芷
2019-11-24 23:05
這一次它想在外面晉級感受天劫,古如煙雖然心中擔心,但是也明白,這種事還是要它自己去面對,囑託、囉嗦了一番終於同意讓小白虎到外面去晉級。
小白虎朝神丹門的眾人,做出一副咀嚼賀八的姿態,只看得在場的眾人心中忍不住一陣惡寒。
又朝山門的方向奮力虎嘯三聲,只把整個神丹門都震得顫了幾顫,算是給眾人一個下馬威,為古如煙長長士氣,這才跟古如煙依依惜別,展翅遠去。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分開,一人一虎心中俱是有種離別的傷感籠上心頭。
雖然晉級危險重重,可是能晉級這也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古如煙目送著小白虎漸漸遠去的身影,露出一絲笑容。
如今神丹門的危機雖然解除了,可是,池常跑了,莫邪死了,蘆穀子重傷了。
卻是修為低下,備受欺壓的古家莊修士古清風,在女兒古如煙的全力協助下,反而顯得一支獨大的感覺。
古如煙雖然是結丹修為,可在眾人看來,不管是滅莫邪,還是逼迫池常,最後都是依仗她的妖寵小白虎。
可是現在小白虎也走了。
眾人不由得暫時陷入了一陣迷茫之中,特別是那三四十個剛剛反叛出神丹門,誓死追隨蒼狼幫的修士,在目睹蒼狼幫瞬間傾滅後,竟然顯得有些無著落起來。
眼神期期艾艾,又顯得羞於啟齒的模樣,實在是不像一個修士的行徑。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想要幫他們問一個去處,畢竟在一個門派共同生活這麼多年。
他們也是迫於無奈,並沒有做出傷害神丹門的事情來,同門之情也還是有的。
不過,像他們這樣遇到問題就反叛,也確實是令人羞恥的行為。
畢竟是同門,可要開口之際,眼神落在狼狽不已的門主蘆穀子身上,連他的命都是人家手下留情,雖然心中不想承認,事實上蘆穀子在古如煙面前,早就沒有話語權了。
而古清風一家才是剛剛從蒼狼幫手裡拿下的神丹門,人家若是想要神丹門,他蘆穀子也只有雙手奉上的了。
想著眼神在兩人身上小心翼翼的來回猶豫起來,等到下定決心時,卻聽到古如煙的聲音,輕柔的在耳邊響起:“父親可喜歡做神丹門的門主?”
說完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線,仿佛是渾不在意的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又聲音輕柔的接著說道:“或者,父親要是不喜歡神丹門的名字,我們就把這裡改成古家莊。”
說完一雙琉璃般的黑色眼珠,閃動著明亮的光芒,一臉認真的向古清風看去。
古清風頓時被古如煙的話嚇了一跳,女兒竟然讓自己做神丹門的門主,還要把神丹門改成古家莊?
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眼神驚愕的向她看來,發現古如煙說的竟然十分認真。
不由得立刻想起神丹門的現任門主蘆穀子,又悄悄拿眼去偷看蘆穀子聽到這話的神情。
卻見蘆穀子和攙扶著他的蘆青陽,也是神情驚愕的雙雙看向,說的一臉隨意的古如煙。
完全一副消化不了她這話的驚秫模樣。
再快速的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人人都是驚得大張著嘴巴,都可以直接在嘴裡塞進一顆雞蛋。
古清風就更加覺得不淡定了,僵硬的吞咽下一口口水,才移回視線,又是緊張,又是慌亂的忙對女兒古如煙道:“煙兒不要胡說,父親修為低下,又傷了根基,以後只怕都難恢復到以前的修為,我如何能做這一門之主?況且蘆門主只是受了些傷,等過些時日條理好了,自然能夠帶領眾多門人,重振神丹門的聲威的。”
蘆穀子不過是傷得重了些,現在改換神丹門的門庭,他示弱不反對,等到他傷好了,再找古如煙的麻煩,只怕倒時候就不是古如煙說了算了。
說完又小心的掃了一眼蘆穀子驚愕後,微冷的神情。
古如煙要霸佔神丹門,還要讓神丹門改換門庭,做為神丹門的門主當然會憤怒。
現在蘆穀子雖然受傷了,可也畢竟是結丹後期修為,女兒古如煙只不過結丹初期一層的修為,如今她的妖寵小白虎又不在身邊。
要是因為這個惹惱了蘆穀子,對她動了殺心,那可就是不妙了。
想著,更是在心中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古如煙,暗暗罵了無數遍。
蘆穀子心中雖然不滿古如煙如此輕賤了神丹門,卻也實在無話可說,要不是古如煙出手,別說神丹門讓蒼狼幫占了,就是自己的命也沒有了。
想到這裡,就更加無話可說了,只是死死的咬著牙齒,以此來平復心中洶湧的情緒。
“有煙兒在,父親有何不可?”
古如煙說完,眼神陡然變得嚴肅起來,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才繼續道:“神丹門是煙兒從蒼狼幫手中奪來的,他們的性命都是煙兒救的,煙兒要讓父親做門主,誰敢不服?”
說著眼神清亮,又伸手指了指在場全部修士,依舊聲音輕柔,仿佛在說一件小事一般的,緩緩道:“父親是怕有人不服嗎?不服的,煙兒能順手救了他們,也能順手滅了他們。”
說到後面,聲音已經顯得有些清冷起來。
就古如煙踏進神丹門這半日功夫的所見所聞,神丹門在古如煙的心中實在是沒有絲毫的好印象,甚至因為父親多次受辱,而在心中神丹門多有遷怒。
又見神丹門地處不錯,當做門派駐紮地當真不錯,才有了把神丹門改換門庭的心思。
古清風聞言心中暗暗苦惱,卻不得不繼續苦勸女兒:“煙兒,父親做了一輩子古家莊的族長,深知作為一家之主的不易和艱辛。
如今我們好不容易進了門派,又有蘆門主這樣修為高強的門主庇佑。
父親只想在這裡好好修煉,以求能夠提升修為,如何還有心思去管理一個門派,去為一個門派的生存與發展費心思?”
說完,輕輕的在古如煙的肩頭上拍了拍,才有些語重心長的繼續道:“煙兒的心思,父親懂,只是父親的心思,煙兒可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