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楓論壇
標題:
與永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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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抓爆咪咪
時間:
2015-8-29 00:05
標題:
與永恆握手
情空
深思秋賦霧迷濛
躑蠋回首景朦朧
淺吟春愁月影弄
輾轉夢迴情是空
腦海迴響起,這首情空的詩歌,沒想到,我竟然當起了清潔工!在工作的時候,心裡默默讀唱著這首情空。
情空這首歌,是一首很優美的對句所組成。這讓我有著一種想與現實抽離,沉吟在古代的幻想境界裡。
我在大環境找不到工作的情況下,暫時還有一個勉強可以賺錢回家的臨時性工作。天空的陰暗是心底的鬱愁,一個人清潔著住家,空曠的一至三樓,靜到連一根針掉下來都像巨響一樣的撞擊著。
嘩啦啦的水聲,也像巨浪拍打著內心的心潮。沒想到這些沒工作的日子裡,擱淺,卻成了暫時糊口的出路。 而不遠處的蘭潭,始終是我夢寐中將無盡的生命一直放生,從浴室流入到下水道裡面。
我拿著拖把進行最後的步驟,裡面的屋子已經煥然一新容光煥發了起來,邊拖著地邊看著這一間裝潢後即將要交屋的店。望著屋外的窗戶透過去街道上,偶爾出現三三兩兩的人群,在嘉義市的大雅路上,不到入夜是鮮少有人潮的出現,但假日例外。寬大而整齊的大雅路,雨過後洗滌著整條街的詩意,將大雅路澆淋的很有生氣;就像我,用著水沖洗著一至三樓的樓層,沖走油漆及裝璜工人走後所留下的足印。我細心的掃地、洗地、趕水、拖地。 拖地完,看著整棟房屋,紗窗玻璃的部份已經在早上弄好,而下午的地板工作,也即將完工,突然舒坦了一下,整棟屋子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讓我好有成就感,就像自己所誕生的作品般得意著。
突然間電話響起,我接起電話。 「喂!」我伸出右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說著。 「阿偉啊,你那裡弄好了沒。」一個聲音明亮卻不燦爛的語調。 「報告陳小姐,已經都弄好了。」我謹慎恭敬的回答。 「別忘了兩小時後七點,要到民族路洗腎中心去加班噢。」對方再次提醒我今天要加班。 「是的,謝謝陳小姐的提醒。」我禮貌性的回應。(大學生,唉‧‧‧!)
關上電話,我將工具收好放在一樓的廚房旁,好晚一點讓陳小姐開車來方便載走。 陳小姐是我當清潔工的連絡人,同時她也是主管兼會計。謠傳她是清潔公司老闆的女朋友,而這間派遣的清潔公司裡有兩位老闆。但其中一位卻從未出現在公司裡讓我看見。 我來到屋外,此時雨停了一陣子,朝著蘭潭的方向望去,此時看到斜陽下出現美麗彩虹。讓我疲累的心情浮現出一絲的笑容。心想夕陽無限好,但彩虹的燦爛卻也短暫。好幸運,竟然有機會看到這樣的美景。感謝上蒼的恩賜,在疲憊之餘還能一覽大自然美麗的景緻。
於是我到民權路的素食館,準備用餐完到網咖寫下今天工作偶爾觸發的靈感,好讓我有寫詩的材料或創作。嘉義的網咖很便宜,一小時才15元,而嘉義用餐也不貴,竟也出現五菜一飯的四十元便當。 我在網咖打完今天的簡短心情留言在msn信箱的草稿版內,便趁著時間將屆而離開,到民族路的洗腎中心去做清潔的工作。
這個工作項目其實很簡單,只要將五樓的病房及五樓的洗手間,和一樓的洗手間打掃好就好。唯一的時間限制是要在兩小時內完成。有時候我來到五樓時,整層樓都空無一人,連駐點在五樓的護士小姐都到一樓去了。而這一間年代久遠的洗腎中心,在我來著十數次的印象裡,整棟屋子裡只有一樓有一位醫生及一位護士兩人值班而已。五樓總是門可羅雀,只有陳小姐第一次帶我來清掃時還看到一位病人臥床在五樓,而五樓則有一位護士在值班櫃台內看護著。 整棟屋子陰森的像陰地一樣微微讓人發毛‧‧‧。
深思秋賦霧迷濛
我邊唱著情空的詩歌邊工作著,今天是星期三,我在民雄工業區的一間做塑膠的工廠清掃著洗手間,由於宗教因素,所以我在這間洗手間看到蜈蚣、蟑螂、蚊子、螞蟻到處飛舞亂竄時,都會幫它們做三皈依再清掃,並祈願它們來世也能當人繼續修行。老實說,這一間塑膠工廠是我當清潔工以來遇到最髒的一間廁所。廁所的後面緊連一道排水溝渠,若不是跳遠選手,恐怕還跳不過去。我第一次見到這裡出現蜈蚣、蟑螂、蚊子、螞蟻四種生物聚集在這間廁所時,不由得楞了一下!第一次清掃時我小心翼翼把蜈蚣及蟑螂用水管將它們驅趕到排水溝渠旁的樹下面,之後詢問法師才知道可以幫生物做皈依,以期勉它們來生能當人或超生善道。 至於蚊子用香水噴霧就能將它們驅趕走,而螞蟻才是讓我最頭疼的問題;一次出現數十隻在時間不允許慢慢移動它們的情況下,也只能邊沖著水邊謹慎小心儘量不沖到螞蟻。就像生命裡,自己如同螞蟻般被時間的洪流給淹沒。所以當我當了清潔工之後,時常到佛前去懺悔自己這樣傷害螞蟻昆蟲。
我的工作流程很簡單,只要清潔公司的主管教我清掃兩次後,就放手讓我負責這個區塊,但是他會規定必須要在時間限制之內完成清掃,若逾時太久會來不及下一個地點清潔,所以我每次工作都很趕。因為我是機動人員,一天跑三個不同地點做清掃是常有的事。而這家工廠,是我清掃過裡面感到最難過的。除了會傷害昆蟲外,這間廁所的採光不好,就算電燈全開,男女廁還是感到微微昏暗。溝渠對面的工廠擋住了陽光的照射,所以陽光照不到這間廁所。總是有種陰森的感覺。 廁所分兩邊左邊男廁,右邊女廁。不知道為何,每次發現到有蜈蚣出現都是在男廁這邊,而女廁卻很少發現到有昆蟲的出現。我猜想,可能是女生較注意衛生,而男生的小便斗旁邊常有尿液外溢出現;味道上男廁就比女廁重了一點,再加上男廁還有一股淡淡的煙味,這是不抽煙的我,常感覺到不愉快的感受。
我一進來這間廁所第一件事是先搜集裡面丟衛生紙的垃圾筒、將它們放在工廠內的廁所旁外,接著拿起每間廁所的刮砂墊,將它們放在垃圾筒的旁邊,然後進去女生廁所其中一間放置清潔物品的工具間,然後拿起長長的水管,到男女廁中央的洗手台,接上水管,開始進行噴水的初步清掃。此時我一邊拿著水管,一邊用著刷子,刷洗著之前來來往往工人們的足印。這間工廠已經相當的陳舊,地上的磁磚也破損了好幾處,都是用刮砂墊蓋住的。
每當我掀起時,都會發現蟑螂出現在跟我say哈囉。 於是我在精舍學會將昆蟲三皈依的唸法時,快速的唸完並用水開始跟這些昆蟲玩起追逐戰。 就像一場超渡法會般,我卻享有人類萬物之靈的優越感,但這樣的驕傲讓我想起自己像卡夫卡的變形記般,輪迴成當螞蟻時那樣的無力感!“每當做完一次超渡,我的內心不禁多了幾分愧疚。” 在佛性平等的主張裡,人類是無權去主宰動物的生命。因為慈悲所以愧疚,因為生命,所以超渡。我在趕水完之後,收完橡皮水管,用傳統手扭式的拖把,把地上擦乾。等擦乾時,再將刮砂墊鋪蓋在破磚上,然後將垃圾集中包裝在一個垃圾袋裡;將垃圾筒放回,噴上香水,將垃圾拿到工廠最外面的垃圾集中區放置即可。兩間廁所要在兩個小時內完成,而我的薪水是用一天九百元下去除以八小時所得到的工作時數薪資,所以有時候一天工作超過八小時超出的時間是以一小時約113元下去計算的,也因為是臨時性的機動人員,所以我無勞健保,薪水拿的很沒有保障。 我隨著工作的派譴,到過小型的私人醫院,以及裝潢後準備交屋的地方,工廠,公司辦公室,廠房,以及嘉義大學蘭潭校區的新實驗室無塵室裡,都有我清潔過的痕跡。我想著,如果不是擱淺這首MV,如果不是工作難找,如果不是為了博士班的家禎,幹嘛這麼辛苦去當個不起眼的清潔工,幹嘛當個最底層出賣勞力的清潔工人。幻想是美麗的,現實是殘酷的。儘管職業無貴賤之分,但卻有高下之別。儘管人人平等,但徵才的條件就是這麼不平等。37歲的我,若以一個上班族來說,是開創事業黃金時期的年齡。但對我來說,只有不斷歷練、苦行,就算勞改也要擁有改變世界的文學眼光及資糧,我是如此激勵著自己。要如何讓自己在平凡處,顯現不平凡的偉大起來。 儘管是臨時工,我也要遵守職業道德,努力的將工作完成。只是,家禎說她目前休學正在工作,也刻意對我疏遠了。
我心裡也知道目前的我養不活家裡,賺不了結婚基金,買不起車子,繳不起學費。僅管如此,但我仍努力的工作著。但更大的打擊是家禎她說:「我們只當普通朋友好嗎?」這種打擊讓我發覺情感的不可靠,造成人生中再次的打擊。
躑蠋回首景朦朧
家禎是我修讀大學學分時的寫作班同學,後來成為知己。當她發生了事故改變她求學歷程,而必須休學去工作,並想辦法償還明年將近五十萬的助學貸款時我很憂傷。 而她當警衛的父親常罵她,唸書唸這麼高也沒有賺的比別人多,甚至脾氣一發作起來還會對她拳腳相向。這讓我想起,自己在高中時,父親時常醉酒演起家庭龍捲風,把家裡一家大小捲進愁雲慘霧裡。而這樣彼此相似的家庭背景,讓我愛上家禎,並且對她表露自己有想娶她,且希望能幫助她脫離苦海的念頭。
只是同病相憐的際遇,只讓家禎感動一陣子,不久便因為她工作之後,有了更開闊的視野,便不像讀書時那樣天真浪漫,以及單純。在工作後家禎曾經對我說,她很獨立,她並沒有我想像那般的脆弱。她會盡全力爭取在公司的表現機會,好好的當一個行政小主任。或許是她的學歷,讓她一進公司就當一個小主管,也或許是那家公司的規模,才讓她有機會當上小主管的職務。但她的薪水起薪居然不到三萬,也因現在證照制度的盛行,讓她必須經常加班以及準備專業證照的考試。 我知道緣份是不能強求的,與家禎的交流中以往電話一講可以超過兩個小時,但最近卻都是電話語音,而即使即時通上線了,也僅僅兩三句就匆匆下線了。
我們已不像過去那樣親暱,她似乎有意淡化跟我的友情。於是我有感而發的留言給她說:「美麗的女子像鑽石,有智慧的女子像寶藏,雖然我接觸過許多鑽石,但我卻挖掘不到妳的寶藏,謝謝妳讓我可以有時間深省我們之間的關係。」於是我終於放手,並下定決心,要努力擺脫貧窮,讓家禎回過頭來找我。或許,是我曾經天真的告訴家禎我當了清潔工;除了寫作,還能多賺點錢幫她還學貸。但是,她卻越走越遠,像脫了線的風箏;亦或許她嫌我只讀到大學,沒畢業,配不上博士班的她。總之這幾天來我的心情並不是很愉快,腦海裡盤旋亂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於是我抽了一天沒上班的時間去醫院找社工師談。
淺吟春愁月影弄
「社工師,我的感情路不順遂,想捨棄感情,好好在文學之路奮進。」雙手放在腿上,卻是緊握著拳頭。 「感情的路不能強求,或許想辦法專注在文學領域,幫助你母親脫離貧困亦是一個很好的方式。」她和善的看著我,像溫暖的三月。 「但是,嘉義很少文學的訊息及進修管道,我很寂寞,我找不到氧氣。」我心底鬱悶著。 「試著再跟母親溝通,讓你也能到外縣市進修。」
語氣柔和纖細讓我像傾聽聖母的聲音。 「只是,母親是一個巨大的冷凍櫃;她除了冰冷,鮮少能讓我溫暖文學的性靈。」我看著社工師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那你要不要再接受職訓,順便再拿津貼報名文學班的進修。」社工師拿起桌上的職訓簡章,並且對我投射期待的眼光。 我靜靜的想了一下說: 「或許上蒼註定要讓我如此迂迴,才能多瞧瞧生命的不同之處吧!也許做完這個月的清潔工作,我也該再去職訓上課,這樣至少不會讓我身體不舒服,您看我的手。」我舉起手伸出手掌給社工師看,社工師看了嚇了一跳! 「怎麼這麼嚴重。你是怎麼工作的!」社工師驚訝我的手,像是腐爛的肉般整隻手東一邊西一邊的像蛇蛻皮一樣嚴重。
「是富貴手,前兩個星期,已經看了皮膚科醫生了,但好的很慢,不但沒康復還有更嚴重的情況,我最近都便血。」我心緒懊惱,但卻很有條理緩慢細口的說出。 「我看這樣真的不行,你真應該換個工作的。」社工師關切的說著。 「生命的轉折無需訝異,只要能到終點,實現願望就是最好的里程。只是職訓津貼的收入,比不上我當清潔工的收入。我還要拿錢給我的母親。我知道兩個月職訓,僅僅兩萬多元的津貼,除了要拿一半以上的錢給母親之外,其他剩餘的錢,也只能參加短期幾堂課的文學創作班。但是我不灰心,因為我唯一的終生使命,就是建構文學在生命存在價值的韌性。」於是我謝謝社工師再度提供了職訓的訊息。當我要離開醫院時,社工師說:「你今天的話語,已經有文學人的調性了。加油!」這是我最近聽到最感動的話語。
輾轉夢迴情是空
回到家,我利用養傷的時間寫了一封信給我認識的一位文人朋友,給他看了我的作品後,他語重心長的告訴我:「這時代的現實主義作品,已經非主流了。而且你的故事,劇情,對白,並沒有值得歷史性陳述的定位價值,雖然你很想表達你存在的個人主義,但誰又會在乎你在這世界中存在的吶喊呢! 儘管你寫的事,是跟現實息息相關的事情,但是,你對清潔的工作描繪得這麼詳細,是要寫怎樣當清潔工的指南書嗎? 你當清潔工,有瞭解到你為何如此斯文掃地嗎? 你寫個清潔工被博士生拋棄的故事,這樣誰會看你的文章呢?你的作品所要賦予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是小學畢業的清潔工,娶了博士畢業的女生,這樣的主題不就很聳動;博士畢業五萬元薪水不賺自己創業賺月收入兩萬多元,當賣雞排攤的老闆,這樣的新聞不是很值得人深省。 不要說出自己的脆弱讓人同情,因為你的讀者不是慈善單位,儘管你想反映社會,想反映居住的城鄉生活水平。
但是,誰會管你網咖上網一小時15元,誰會理你素食便當一個40元的物價消費呢? 莫言都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了,你怎麼不試試超現實主義的手法。要記住,儘管你的生活很困苦,但你還有自由的心志,高尚的使命。你忘了你的第一部作品,是如何造成那麼大的共振效應,別忘了修行人本來就會比一般人的自我要求還嚴苛,陳蔡絕糧的孔夫子因其逆境而不改其心志成為萬世師表,阿難尊者因為摩登伽女之難,而不再專恃多聞第一而實修實行。你本是修行人,本來就要在紅塵的試煉造就蓮花的淨國,生命的不完美中,你要如何淨化人心而成為一個文字創作者的使命與見地。
我回想當時的時代,像我這樣當到行政院院長,卻因政治的惡鬥,來到廣州集結了楞嚴經,才留下一個小小且讓人所知的浮名。你卻為了女子,忘了你的豪情壯志,你不是要像川端康成這樣書寫居住家鄉的雪國視野,你不是想著與世界的腳步中踏下屬於你的文字夢土。 你的志氣在哪裡,博士班的女生甩了你,交個博士畢業的教授當女友不就得了,為何你不能在最痛苦的時候撐住並記取教訓呢? 還有用詩歌分行是一個不錯的嚐試,但你這首歌並沒有發行,要如何將自己創作的詩歌變成家喻戶曉,你還是一個在找伯樂的千里馬!那這樣你該如何從生命中的困境裡突破這個困境。“你想永恆,卻無法自在,你想不朽,卻只能卑微的像梵谷一樣。你不敢割耳朵,所以你當清潔工。” 但巨大的洪流裡,如何實現馬思洛裡的最高層級。有時候真的需要一點貴人及機運。你既然有過神話般的傳奇遭遇,你是否能實現出來,像朱一貴般被稱為鴨母王,抗爭著清人的統治惡權。
你怎不展現你的能耐,這世界唯有實力才是王道,誰要你這個只會自己吃苦的草包。你的堅持,拒絕當像徐志摩,聶魯達 這樣將婚姻當兒戲,當功成名就的跳板,誰能體會你堅持品德的辛苦及辛酸。 好人是寂寞的,我明白權勢下,不設立場的人終將被夾殺在茫茫人群裡,不做選擇的你,勢必成為浮不出頭的蓮藕。 我是很不想跟你說得太多,但看在你還有為了文學而不惜勞改的決心,我欣賞你了,以上意見,聽聽就好,房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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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入夢之際,彷彿進入了幻覺般的珍瓏棋局,我試圖圖破它們一百句話言中,唯一僅有的一句真心真意,而每次醒來,總是有種思維鞭韃的痛楚,彷彿告訴我自己過往的情業中,像個所羅門王般,任性而花心。 我的生命裡,因著父母所賜下的美好外在,而有了像24亨利中多面而不同的人格。但大多數的時候,我是一個宗教的狂熱份子。 它們拋出了所羅門王的話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以為可以透過網路的搜尋,誤以為自己是有多麼的聰明。 珍瓏棋局的幻陣,讓我一一的想起從國中到現在裡,那些交互而過的女子,我讓多少女子說出了喜歡我的語句,又讓多少女子得不到我而生氣。
儘管從國中我就學會從浴室裡放生,放逐數億個不著床的生命。好讓我能像高傲的納西瑟斯(narcissism),自戀的攀向雅典娜的處女情結。於是我錯過了一個又一個交互而過的美麗女子,直到27歲才有了初戀的悲情。那首小調,吟唱著不到一個月之後,我勢必又夢醒的聆聽下一首爵士藍儂。幾度的夢醒中,我竟然在流行音樂與詩歌的浮沉裡,用著擱淺及情空,捲入了兩個異域的疆界。 珍瓏棋局還沒下完,我的靈魂已捲入在過去,蔣經國先生在蘇俄十四年的勞改的軀殼裡。
每天思憶的,是回不去的嘉義,回不去的思鄉之情。 終於昏暗中,沉睡的聲音,喚起了迷濛間的一道曙光,遊離而沉思的像是織女戲池的神往。 我訝異的眼眶,視覺偷走了仙服的想望。 這局棋真是奇想,彷彿告訴我,同名同姓中竟有人是強姦犯那樣誇張。 洶湧的潮水在孽海情天中衝擊著,而楚王的巫山夢裡的神話,竟是棄我入輪迴的秦可卿!
「嗚!可卿、可卿、可卿它,上我‧‧‧。」 我突然驚醒,身邊的夢境已不知所云,直到無盡的生命一直放生,從浴室流入到下水道裡面。 而我的獨身也似風兒般,輕身交錯而過風起的思念,戀風!卻如同神話般,一步步走向屬於風兒不得不承認的半神遺憾。 你還是為了她而守身! 我看見襲人笑笑的從我的房間出去。 珍瓏棋局一子一子的下,我的幻境變化成意識流的河道,興奮的情緒全是鴨子群出現在呱呱呱的鳴叫。 我闖入清兵的刑場救出了伙伴,瞬間對著我猛按喇叭的車子,告訴我這是嘉義市圓環噴水池的地方。 原來珍瓏棋局始終都是一種幻覺的投映,車來人往的車潮中,我看到一隻特別的雞,下面有著小孩作揖及阿拉伯數字52+14的字體。 時間冒出噴泉的景點,我的記憶有點傷風,想必在桃城的古名中,有一個冬眠後將甦醒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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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個妹呦,告訴我奇想的終歸奇想,現實的還是必須面對現實! 我還在木馬裡面,等待最後的絕地大反攻! 流浪的文字獵手,終於要人模人樣的當起教書的夫子來! 我號召著伙伴們一起到各個地方發海報,搞宣傳。等我耗盡了力氣發了許多的海報及簡章後,才發覺所有的工作伙伴,竟然‧‧‧對影成三人。 嗚!我還在夢境裡下棋嗎? 想來這也是每天遊逛進出嘉義市的一種收獲,是嘉義市社區大學,還是中正清江社大,還是博愛社區大學,或者是慈濟社區大學呢?又或是大同科大推廣教育課程!不知不覺間小小的嘉義市,有了五間才藝性質型的社區大學。 由戶藉人口27萬,及學校型普及性來說,嘉義市可以說是教育水平挺高的一個小城市。
除了當當流浪教師,教教課之外,我還要想想辦法壓榨一下自己的剩餘價值出來。但我不是神,對於輪迴這兩個聽聞不好的神秘,且可怕的未曾記得嚐過的箴言。讓我想起了生命始終要像擦鞋匠般,才能成為拯救世人的生機。噢!我又宗教狂熱過了頭了。 儘管思想、信仰、力量已經是過去先賢實踐後的過時口號,我還是想辦法趁房融先生回去的最後訣別信中,找出突破珍瓏棋局最後的方法。 “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我打開電腦看著房融先生最後的信件,竟然只是短短的這一行字,虧我之前寫了這麼多真實的故事,以及詢問該如何突破幻覺般的珍瓏棋局,他居然、居然就只給我這樣的一行字。 天殺的,有人把木馬放火,燒死了伏兵般的駭客! 而我居然改寫了特洛伊戰爭最後的故事,也改寫了歷史記載的我居然未曾居住過嘉義市。 我要重新問問荷馬,究竟你拿了多少的賞金,說出這樣違背良心的故事和神話。
於是棋盤的兵馬陳列在博物館內,我步行的經過文化局,看見我是油彩的化身的笑靨,那頂藝術家的帽子,我也很想要,但現在的現實是必須從博物館,找到兵馬,重新回到特洛伊城深夜時的暗號。 進入博物館,那笑臉迎人的招待人員,告訴我,近期間並沒有希臘神話的任何有關聯展。 我楞了一下,只好摸摸鼻子,騎著車漫無目地的逛著未知的方向。 就在蘭潭泛月的旁邊,我看見一支支像用念力彎掉湯匙般的路燈,呈現的是凱璇而歸的船漿。
而這裡出現的月影潭心,那桃型的走道中竟然是跨越時空的迴廊。 我駐足在這裡眺望,
“當自己心愛的妻子,已成為別人的人妻且使用了十年後,究竟還有什麼是可以誇耀歌頌的傳奇及神話。”
當記憶往前穿越,家禎拿著我送她的飲料慢慢走入蘭潭校區的宿舍前,有誰還會在乎,生命洗禮的歲月,只剩下不敢承認的謊言、謊言! 而蘭潭,始終是我夢寐中將無盡的生命一直放生,從浴室流入到下水道裡面。 珍瓏棋局還在進行著,我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就算我沒有勇氣割耳朵,我還是要很勇敢的做自己。 “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我在家準備著簡報ppt,看見許多歷史及神話飲著故鄉最後紅毛埤的傳奇及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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